刚见到来人时,苏传邦忍不住哭出声。“心心,你可一定要帮我呀,我压根就没有干那样的事情,稀里糊涂被人扔了进来,我上哪里去倒腾文物,我什么样的胆子你是知道的。”
苏传邦整个人很狼狈,哭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蓝心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此刻她也不好发作。遇到事情慌成了这个样子,当真是让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彭千霄说。“我已经问了派出所的同志,说是那天送你进来的几个人就是山城本地的,说你不仅倒卖文物,还跟多个女子搞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幸得那些女子没有跑来指正,要不然你就彻底完了。”
苏传邦听到陌生的声音,整个人有些不高兴。他停下了哭泣,回头看了一眼。做了一下比较。他穿的一身名牌,通体的气质高不可攀。站在自己未婚妻身边,竟莫名其妙的般配。他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自己未婚妻的追求者吧?“他谁呀?”
“都什么时候了,你问这个干什么,跟我们说一说,当初什么情形,好让我帮你。”
苏传邦在里面呆了一天一夜。整个人狼狈不堪,浑身散发着一股臭味。估计是被吓怕了,没有多余的精气神来洗漱。此刻说话带着一股臭味。蓝心嫌弃的不得了。却又忍了下来。“是有人看上了蓝微微,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我们之前做的事情,然后就将我拖到巷子里打了一顿,最后栽赃。”
苏传邦好不容易收回思绪,压低声音说。“跟蓝微微有关系,我来的路上就想的差不多,要不然你怎么莫名其妙的就被扔进去了,你还记得当初那几个人长什么样子吗?”
蓝心听了这话之后,心里咯噔一下。压根没料到蓝微微的魅力这么大,竟然还有人慕名去帮她。果然长了一张狐媚子的脸,不好控制了。“天太黑,他们藏在暗处,没有人认得出来,”苏传邦摇了摇头。当晚被送进来,受了巨大的惊吓,早就忘记仔细辨认一下那些人长什么样。蓝心却觉得不可能。“千霄,找人的事儿就麻烦你了,到时候我请你吃饭。”
蓝心本能的寻求彭天霄的帮忙。有他在自己身边,就不会出什么岔子。看来未婚夫,必须考虑考虑换个人了。只是又想到苏传邦虽然混蛋,但却最听自己的话。那个念头又被自己打消了。“放心吧,我这就去给你打听,记得处理完了咱们回去好上课,高考很快就来了。”
彭千霄也不愿意留在这里,看着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平白让他心里添了堵。满心点点头。目送彭千霄离开,苏传邦又追问了一句。“谁呀?怎么对你这么关心。”
“你觉得他是我的谁,现在给我好好想一想,当初他们提蓝微微时是什么样的语气表情。”
“若是和蓝微微不认识的话,没必要花这么大的代价将你送进来,那文物肯定挺值钱,要不然能给你判两三年?”
蓝心没好气的骂了一声,随后直奔主题。苏传邦咬咬牙说,“他们只问了问蓝微微名声不好的原因,还有打听了当初她落水的具体情况,别的就没有了。”
估计想到了当时的情景,忍不住开口,“我瞧着他们的身形高大,不像山城本地人,说话还带着一股京腔,更要命的是,他们拳脚功夫不错,往死里打却又瞧不出伤在了哪里。”
苏传邦立马稳定了心神,仔细回忆。“这个蓝微微本领不小呀,她的艳名已经传到山城来了,看来是有人真的惦记她,既然有小混混惦记她,不如咱们就推波助澜,让她永世不得翻身?”
蓝心压根就不想让堂姐好过。甚至动了要她性命的念头。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送了一个好的机会,那她就让蓝微微彻彻底底跌到泥坑里,不要翻身。“这个主意好,只是有人会听咱们的吗?”
苏传邦想到那个可能,激动的浑身都在发抖。“放心吧,重金之下必有勇夫,你先在里面呆两天,找到证据之后我们会捞你出来,到时候走动走动,让你回到工作岗位,但你也别太开心,有可能这个工作岗位不如原先那样好,但也是个铁饭碗。”
蓝心盘算一番。已经将所有的一切安排好了。苏传邦莫名的相信她。他的未婚妻果然比想象中的还要厉害。这倒也是一件好事儿。从派出所出来。彭千霄就紧紧跟在蓝心身后,欲言又止。蓝心自然瞧得清楚,只是一时间没有开口。“心心,你真的打算要这么干了?”
彭千霄是真的喜欢蓝心,不愿意她为一个男人冒险。今日他也仔细瞧了一下蓝心的未婚夫,是个软骨头,长得一脸猥琐样。遇事哭哭啼啼。在他心中,这样的人连个娘们也不如。“这事我必须做,其实我想跟你说,我总觉得送传邦进监狱的定然是我堂姐的爱慕者,我和堂姐的关系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和谐。”
蓝心开始剖白自己的内心。“她长得漂亮比电影明星还要出彩,你见了之后定也舍不得移开眼睛,其他人同样如此,所以才会替她强出头,做幕后英雄”蓝心吸了一口气,瞧着面前的彭千霄。以前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逢场作戏。可如今见他跑前跑后,表现出了特别英勇的一面。蓝心固定的思想有了微微的松动。但她不可能将苏苏传邦踢开,因为要的是一个被拿捏在手心里的男人。彭千霄家世背景良好,不可能做一个任她拿捏的男人。那她就想个法子,让彭千霄成为自己裙下之臣。两个人暗中来往就是。各取所需,这也和自己最初的念头没有什么冲突。“你堂姐真的如你所言的那样,会让山城里的混混,心甘情愿的她他出头,我怎么觉得有些悬呢?”
彭千霄从小生活的家庭环境更为简单。他父亲是山城市jc局的零零一,兼一把手。母亲是山城市人民医院妇产科的大夫。更别说祖上好几代做生意和当官的。积攒了不少家产。手底下的的人脉数不胜数。可他偏偏被父母养的性子特别单纯。从不会将人想的特别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