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以为等你们城主到了他还有命?”
叶秀冷冰冰的看着众人,心里十分的不爽。他只不过是想要带着自己媳妇儿吃顿饭而已,好心情都被破坏完了。没想到这些人来的这么快,而且还如此之精准。看样子,要是这事儿解决不清楚的话,这两日他们在这东连城之内就别想消停了。围在周围的卫兵,都是神色畏惧警惕。他们也都清楚,连他们高贵而嚣张的二公子,都被叶秀一掌拍的昏死过去,他们这些人的确不够看的。他们的二公子可是元婴后期的强者,也不知面前的年轻人究竟有多么强横的实力。他们弄不清楚叶秀的修为,谁也不敢轻易的出手。“这里是东连城,你竟然如此的嚣张行事,执法堂的长老也绝对不会任你如此!”
“敢在东连城之内闹事儿的人,已经百年没有出现了!”
“你可是这一百多年之中唯一的一个!”
尽管众人并不敢轻易的出手,可也没有任何退让的意思。他们的态度依旧强硬,显然是想要把叶秀两人困在这里,等着城主府的强者赶来。叶秀并没有动作,干脆心安理得的坐下来,点了一些吃的。他冲着赵向薇柔声说道:“小薇,反正无事,咱们就在这里吃点东西,等等他们。”
赵向薇眼神犹豫,充满了担忧,她的眸中已经有一抹厉色。几乎是在同时,她传音给了叶秀:“咱们现在出手,从这里离开吧?不然等他们的强者来了,咱们就走不了了!”
“不用。”
“既然他们不肯善罢甘休,咱们还在东连城呢,那就没什么地方可躲的。”
“更何况咱们还要乘坐传送阵,这事儿,必须要有一个了结!”
“小薇,你不必担心,事情还没有那般糟糕!”
“这东连城内,并没有化神境的强者!”
“化神境以下,我无敌!”
叶秀淡定地牵了赵向薇的手,坐了下来。若非是确定这件事,他也不会如此的鲁莽。要说在这玄元大陆之上,每一个等级的突破都是需要极大的机缘和强大的灵力资源做后盾的。越往上的等级,想要突破的话,更多的还是天赋。虽然东连城连接南北,正好是南北势力的划分之地。这就像是两方势力的平衡点,南北两方势力不会轻易的打破这个平衡点。而在南面的势力便是青州郡。北面则是金都郡。也正是因为如此,东连城一直在两大郡之间相安无事。当然最根本的原因也是因为东连城内并没有化神境的强者。所以东连城城主也必须每年向两大郡交纳巨额的费用。不过这一座传送阵法,成为连接核心地带各大郡的连接点,也让东连城富得流油。本来叶秀也不想生事,免得招惹来青州郡的强者。更何况他们有事要办,也不能耽搁太多。可偏偏这位城主二公子,一点都不介意他发出的警告,还有一意孤行地找上门来。既然如此,他更没什么必要客气了。赵向薇犹豫的神色平静了下来。包间的门早就已经被破坏,旁边的墙壁也坍塌了一些。可是,除了叶秀带着赵向薇十分随意的吃吃喝喝之外,所有的人都严阵以待的守在一旁,既没有离开,也没有出手。一顿饭罢,急促的脚步也从外面传来。强横的灵力波动和那种强大的气势,已经瞬间笼罩了整个酒楼。“城主府办事,闲杂人等立即离开!”
外面一道粗犷的声音传来,携带着强势和凌厉。瞬间之后,一名身穿灰袍中等身材的老者,双手背在身后,出现在了包间的门口。围在包间附近的那些卫兵修士像是如释重负一般,迅速的后退到了老者的身旁,仿佛怕叶秀突然吃了他们一样。那些人立刻向老者行礼,先前城主二公子一起前来的卫兵伸手指向叶秀:“大长老,就是这小子!”
“就是他出手重创了二公子!”
那长老身边也有几名卫兵修士,看到叶秀两人,眼睛一亮,几乎是同时惊叫道:“大长老,就是他!就是他们从城门口闯入城内,打伤城门口的兄弟!”
灰袍老者闻言,目光探究般的从叶秀的身上扫过,而后发出一声冷笑:“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想不到,你一个外来的修士,竟然敢在东连城之内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看样子,不是你太狂妄就是你太无知了!”
“不管狂妄还是无知,你都要为此付出代价!”
“我东连城的执法堂可不是摆设!”
叶秀随意的抿了抿嘴巴,缓缓的朝老者行了一礼,很是客气的说道:“前辈,晚辈如此只不过是为了自保!”
“既然是执法堂,想必前辈应该也会秉公执法,不会因为我们是路过,就肆意偏袒吧?”
“这里可有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谁又能说谁不是路过的修士呢?”
东连城作为连接中枢,来来往往的过路修士数不胜数。而这酒楼又是繁华之地,多是过路的修士。灰袍老者的神色一滞,眼底有几分的阴霾,不过,还是强压下了自己心中的怒气。“哦?你的意思是你是为了自保所以才出手?”
“既然如此,那老夫倒要问问看,为何你们二人没有丝毫损伤,而我东连城诸多修士,反倒被重创了呢?”
叶秀耸了耸肩,很是无辜的说道:“那是他们技不如人,修为不足呗!”
“若非是城门口的卫兵对我妻子不敬,想要威胁我们,我也不会对他们出手!”
“至于这位昏死的家伙,是他自己找上门来,踹坏了人家的门,想要调戏我妻子,还出言威胁我,我这才忍无可忍,出手教训!”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不经打!”
“关于我说的真假,城门口更有路过的路人作证,而这包间之中,门口围观的那些路人,包括您身边这些围在这里等您许久的人,应该都可以证明!”
“前辈,不知晚辈为了自保,又何错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