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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放下对权力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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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明辉和连浩两个人是老相熟。  两个人对彼此的脾气秉性也都知道的比旁人多。  那段时间,不管连浩在人前伪装得有多好,在领导面前表现得有多大度,但靳明辉一眼就看得出,他心中有恨。  对柯佩臻后来居上的恨。  靳明辉借口柯佩臻太忙、人力的事儿虽小却耗费精力等一系列,向老太太提出要连工负责这一块工作。  光明正大的把连工拉到人力系统项目上,靳明辉开始煽风点火,巧妙地利用了连工对柯佩臻的恨意,让他死心塌地为自己干事儿,压缩乙方的成本,省下来的钱对半分。  连工则是表示,他不要钱,愿意帮他不为别的,是冲他这份信任。  彼时柯佩臻风头无两,所有人都围绕在他的身边,没几个人看到连工的失落。  而靳明辉愿意到领导面前主动提出同他合作,属于是瞧得起他。  听到连工如此这般说,靳明辉得意至极。  也因此,一直以来他心里把自己认定为连工的“救世主”,要不是他,连工连这样一份工作的机会都不会有。  说到这里,连工抬头看向董事长:“董事长,靳总一直认为是他挽救了黑暗之中的我,所以以恩人自居,指使我做了许多事。”

“黑暗之中,”董事长笑了,笑的阴恻恻的,“所以你还挺认可这个说法?”

“我,我没有这样想。”

连工急忙解释,“我承认当年确实小心眼,一时无法接受柯工居于我之上,可是这些年来,我慢慢也想通了,真的没有那样的想法了。”

“呵呵,”董事长冷笑连连,“没有么?没有怎么会出了今天这档子事儿?”

“是靳总,”连工顿了顿,下定决心似的说道,“这段时间他所经历的和我当年特别雷同,他恨唐总的成长威胁到了他的地位。如果没有唐总,这一次人力改革就会是他牵头,一些利益方面……您懂得……”  “我懂你妈个屁!”

董事长怒不可遏,抄起桌上仅剩的一瓶矿泉水冲他砸去。  连工再一次结结实实的被兜头砸了一瓶水,他的力道比叶秋梅大了不知多少,这一次瓶子没落地就在他头上开花了。  这还不够,董事长显然还没消气,到处找能砸死他的物件儿,嘴里还骂骂咧咧:“你们是真让我开了眼了,这种不要脸的事儿说得这么坦然,特码的,襄和银行风气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李行长赶紧按住他四下踅摸的手,大声劝说:“消消气消消气!”

董事长对着李行长怒吼,气得眼睛都红了:“老李,这特码都是中层干部啊!襄和银行培养出来的,就是这些玩意儿?!”

李行长眼神扫过叶秋梅铁青的脸色,迟疑了一下,劝:“个例,个例!我们行的大多数管理干部还是有底线的,我们要相信他们。”

董事长看懂了李行长那一眼,心想再骂下去等同于直接打脸叶秋梅了,只好强行压下怒气:“最好是这样!老李,我拜托你,不,我授权你,今天务必把事情给我查清楚,必须严惩!你提单子,我来签字!”

李行长连连点头:“您放心,我会的。”

说完这话,董事长突然面露痛色,单手扶上后颈缓了好久:“我这血压上来了,得回去吃药。老李,我下午还有个会,就不回来了。特么的,万一交代在这儿,不值当!”

李行长哭笑不得:“不至于啊,您消消气,这边有我呢。”

董事长起身前看向另一侧的叶秋梅,眼神很是复杂:“老领导,要不您跟我一起回去吧?您这血压也不低,气不起啊!”

一番话饱含浓浓的关切之意,就好像刚才他发火骂人跟叶秋梅毫无关系似的。  叶秋梅同样复杂的盯了他一会儿,无声地叹了口气,似是妥协也是歉意:“好,有你们主张大局,我这个老东西就不跟着操心了!哎,我这一生啊,许是太过自以为是了。”

语气萧瑟,似是一片秋叶飘落,让人听着心头难受。  至此,她也终于彻底放下对权力的掌控,甘愿做一个待退休的工会主席。  此番情形,让董事长一时语塞。很明显的,他的眼底泛起悔意。可有些话,他又实在没法说出口。  李行长见状赶忙劝说:“主席,您这是哪儿话,您为襄和银行做的贡献大家都有目共睹!您培养出来的干部员工不计其数,大都在本职岗位上好好的工作,可别因为一个两个的意外否定自己。董事长前不久才跟我说呢,要不是您带着上一届班子打下好的基础,哪儿有我们今天的突飞猛进呢?!”

叶秋梅动容道:“是……吗?”

董事长总算反应过来:“当然,当然!老领导,我和老李都得向您看齐!”

李行长点头:“是啊。”

叶秋梅眼眶微红的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拍拍李行长的肩头,率先往门口去了。  董事长冲李行长点点头,紧跟其后。  两个人从头到尾没再多看靳明辉和连工一眼。  ……  办公室门重新关上,氛围陡然一变。  先前大佬们营造出来的冰释前嫌和温馨的氛围随着董事长和叶秋梅的离开消失殆尽。  办公室内一半是狼藉,一半是审视。  靳明辉和连工是一片狼藉,头上身上都是水渍,他们就那样湿答答的站着,眼神中一片空洞。  董事长和叶秋梅离开前冰冷态度,让他们明白,自此以后,他们都将是弃子。  无论谁的过错更多,无论是否真的会定罪。  这都不重要了,从此他们自生自灭,永远的失去了靠山。  ……  彼时唐拓早已到李行长身边,向他讲述前情概要。方才他一直没机会说,也纳闷儿领导们怎么不问清楚就摔瓶子骂人的。  直到刚才,他才明白,其实究竟是什么原因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谁的人”犯了错,又被“谁的人”抓了包。  就像来开家长会的家长们,凑在一起比的就是一个谁的娃品学兼优,谁的娃调皮捣蛋。  只是自家的娃好与坏都得养着,但是下属就不同了,实在扶不起,那就不扶了。  ……  李行长对整件事有了大概的了解,但他并没有如唐拓所想的那般发起调查,花费大量的时间去听靳明辉和连工如何分辨,最终编出个孰是孰非。  他只是看向始终默不作声的柯佩臻,问:“你能找回多少丢失的数据?或者说,你研判一下,这一次数据大量丢失,会对我们全行造成多大的风险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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