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两人办事的时候啥都不穿么？挺那啥的，没啥吧？”

胡国双抓破头也没想明白这到底是是咋回事，但是看牛文举的样子貌似有点典故，没办法胡国双读书少，平常没事的时候看电影和片是主旋律，至于什么书？没兴趣！　　“错，这个词描写的是古代妓女在自己的脚踝上帮着一根红线，这是为了自己从良准备的。古代纺线织布，线就代表一件衣服，因为穷人家连衣服都穿不上！脚踝上绑着一根红线，证明做那件事的时候对方没有全脱！”

“身着一丝！所以古代妓女即便是做了多少年，只要红线还在，都在对外界表明自己做这个行业是被强迫的，就是对外界表明自己有从良的心思，这样恩客们才会选择给对方赎身。”

“现在你见过哪个妓女脚腕上有那根线？羞耻心已经彻底没有了！程铁柱看中的那个回到李村那边的玩意，就是为了找个老实人拿捏一辈子，明眼人会敬而远之，只有自诩聪明的人才会往前凑和！”

当下管理的地方和人越来越多，牛文举没时间拿着所有事情去试错。　　参照那些资料无疑是最简短的捷径，虽然开除程铁柱，牛文举也很惋惜，但是只仅此而已。　　“文举哥，咱们读书没你多，但是这个解释有点牵强吧？有没有那根线没啥区别，在我看来！再说现在也有很多为生活所迫的不是么？”

胡国双回忆港台电影，里面貌似有很多那种职业女人从良的，而且人也不错啊。　　现在的国内甚至比港府生活条件好，自然这种情况应该很多，胡国双仍旧想为程铁柱争取一下，牛文举这次却笑了，胡国双一哆嗦。　　“按照物质条件来说，我们现在的生活环境是古代盛世来临，千百年来没达到过的那种盛世。古代文景之治，康乾盛世都比不了！古代那种解条件，恶劣环境下女人都能有那么羞耻心，现在随便干点什么都饿不死，她们为什么要去做这种职业？给我一个不为了金钱的理由！”

“呃……”　　牛文举这一句话就把胡国双彻底怼死了！什么励志人物和故事到了嘴边都咽回去了，抛开物质条件谈其他实际上都是耍流氓。　　这就是当下，也是世界的不争事实。　　女人为什么从事那个行业？还不是来钱快，大腿一劈一袋大米，集体宿舍晚上休息的时候大家说的最多的话题就是这个，胡国双以前当成笑话听，现在终于知道内涵了。　　“自古以来，李朝历代有一句明文规定，纳妓为妻，有违官品，褫夺功名永不录用！你以为这句话是开玩笑么？实际上是官场的那班人都知道妓女是个什么玩意！”

“自古以来都是销金窟，什么她都习惯了，也都看得明白！放这种人在枕边，你睡得踏实么？”

叹了一口气，牛文举暗道没文化是真可怕，都习惯的听故事。　　现在牛文举十分希望站在自己跟前的是刘阳这帮大学生，至少一句话对方就能够懂，甚至不用说话对方也能够理解，反观胡国双？差得远了！　　“砰砰，文举哥，你的请柬！”

屋内正在沉默，一声敲门声响起，胡国双赶忙伸手把请柬拿过来，望着上面的文字眼睛瞪得老大交给牛文举。　　“是燕子，她踏马怎么想的给你发请柬？”

望着王燕发来的请柬，胡国双眉头拧成一个疙瘩。牛文举只是看了一眼，脸上生起笑容。　　“也算是没有忘记我这个老相好，去呗，你帮我盯着这边，后天我去溜达溜达！”

‘旧爱结婚’，如果是闹了很大分歧的那种肯定不会去，牛文举和王燕之间大家相互之间都明白，一方的物质条件满足不了对方的需求而已。　　牛文举收拾完这边的事情，回到出租屋那边，准备和婷婷温存一下，顺便了解一下‘内情’，结果惊讶的发现婷婷的床铺空了。　　“文举哥，燕子姐把婷婷开了！”

“嗯？咋回事？”

牛文举正在发愣的时候，舒涵那边回来拿东西，望着牛文举赶忙解释。　　“不知道，燕子姐很生气的样子，东西啥的都是燕子姐找人给收拾的，然后送出了大庆，婷婷老家是吉林的，早晨坐火车走的，估计都快到家了！”

舒涵那边边换鞋边说话，转身要出门，牛文举眉头拧了一下，顺手把屋子里的钥匙给了舒涵，暗道王燕这个女人真是够狠，不想要的人直接开了送上车，连留在这个城市的机会都不给，不知道跟谁学的。　　想来厚点后悔，给关婷婷一个电话多好，这样留在自己跟前。意兴阑珊回到办公室，牛文举继续投入工作之中。　　王燕的婚礼是十一点中开始，牛文举在门口迎宾的引导下直接到了明上号同事一桌。　　“文举，快来快来，就等你了，咱们这帮同事现在都看你了！”

阴鹏招招手，牛文举赶忙过去，双手和对方紧紧地握在一起。那边还有一些以前的同事，牛文举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　　“听说你最近混的不错，店铺都开到大庆来了，以后打算怎么走有想法没？”

宴会还没开始，阴鹏和牛文举借故抽烟去了走廊，递给牛文举一根烟，阴鹏微笑着说道。　　“嗯，继续现在做的事情呗，大庆的这边我有点股份，没其他想法好好干呗！”

企业暂时还没有公开，牛文举不想对任何人公开什么信息。　　更何况一旦企业形成了规模，拾柒集团和明上号是竞争关系，现在还是少说为妙。　　“这样啊，我打算辞职了！要不到南方帮我吧，我在那边弄了个差不多的企业！也有一定的股份，过去帮我，我把自己的股份分出来一部分给你！”

“这家企业的野心不小，一年内争取开一百家店铺那种，模仿的是真功夫快餐，现在国家经济形势这么好，我们尽量借着东风飞起来！你业务能力没的说，美中不足根基有点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