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夕:“我也相信,毕竟在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孟小姐更是驰道风行的总裁,不可能会做这种事情,再说了虽然这钻石项链对王夫人非常重要,但是对外人而言也不过是几千万的项链而已,既然如此,我相信,孟小姐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秦夕的一番保证,让所有人也跟着点头。确实。孟朝歌这样的身份,偷东西?太难以置信了。而孟朝歌闻言,感动的不行,连连点头,只把秦夕当亲人,激动道:“我没有偷东西。”
这秦小姐的,真的是大好人!孟朝歌感激的看着秦夕,满脸感动。而秦秋看着,心里猛地一突,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看着孟朝歌把秦夕当亲人的画面,怎么看,怎么违和,眼皮狠狠地抽了一下,抿了抿唇,急忙走到孟朝歌的身边低声提醒道:“你别这么感动……”孟朝歌一愣,看了一眼秦秋,虽然知道自己失态,可是脸上还是带了几分不悦。抿唇,而此时,秦夕已经发话,吩咐人去调取监控。果然,等监控调出来,真凶也找到,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服务生,竟然偷了王夫人的项链,在和孟朝歌擦肩而过的时候,将手里的项链栽赃到孟朝歌的身上。“我当时想着,可以靠着有钱人帮我把东西给带出去,只是没有想到……竟然失策了。”
侍应生满脸憋屈。而众人也恍然。这一下,危机总算是解除。孟朝歌也松了一口气。可是刚解决完,还没走,孟朝歌就被秦秋拉到一边——“你刚刚不应该这么失态,以前的你不会这样的,你应该威武霸气的说这不是我做的,朝歌,你现在究竟怎么了……”这一段时间,秦秋已经忍了太长时间,看着孟朝歌唯唯诺诺的样子,真的是恨铁不成钢,如果她再这一副样子,他真的很担心,孟朝歌究竟能不能胜任驰道风行。“朝歌,你要是再这样下去,我们……就麻烦了。”
秦秋叹了一声,缓缓道。孟朝歌闻言,脸色更冷,看着秦秋,没好气道:“可是你们刚刚没有一个人替我说话,就连宋先生都没有,只有秦夕帮我,你们……还不如秦夕!”
孟朝歌就像是情绪爆发一样,连退了几步,捂着心口,“我失去记忆了,我不知道你们说的什么意思……我不是你们认识的那个孟朝歌!现在的我……”孟朝歌一噎,话哽住了。看着秦秋失望的表情。她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没有办法达成每个人的期待。所以,他们更喜欢以前的那个孟朝歌……喜欢……孟朝歌眸色一黯,索性收回了视线,声音不带一丝喜怒,“秦秋,我一点都不喜欢现在的状态,至于我以前做了什么,我不在乎……也不想在乎,你要是想要驰道风行,我可以免费送给你。”
“够了!”
秦秋怒了。怒其不争,怒其骨头软。深深地看了一眼,秦秋也不知道说什么,暗叹一声,转身离开。而孟朝歌看着秦秋离开的背影,眼底一黯酸涩。她当然知道,自己不如之前的自己。可是……她有什么办法。敛眸,就在她想要收拾心情离开的时候,转身却看到了秦夕站在不远处,笑着看过来,瞧着模样,不知道站了多久。想到秦秋的话,孟朝歌对眼前的女人有些戒备,可是一想到刚刚她替自己解围,又不好冷脸,压了压唇角,走了过去。“孟朝歌。”
秦夕开口,主动招呼,让孟朝歌有些无措,可是下一秒,她却听到她说:“你……现在变得让我喜欢了。”
孟朝歌一愣,没听懂秦夕的意思,可是却在对方洞悉的目光下有些无措,低下头,匆匆离开。而秦夕看着孟朝歌渐行渐远的背影,眼底闪过一道讥诮。瞥了一眼暗处,开口,“出来吧。”
随即,孟霁云从暗处出来,目光划过已经消失在他们视线里的女人,侧眸,语气凝重,“你没有这么好心。”
孟霁云虽然和秦夕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对这个女人,却很了解。看似平和,但是骨子里恶劣的很。是个精明的商人,做每一件事情,都看时效。秦夕:“没什么,只是觉得,孟朝歌,比以前有趣的多。”
有趣?孟霁云的脸微微一沉,看向秦夕,看出了她眼底的疯狂嗜血,眸色一缩,可是没等他再开口,却听到秦夕说:“你不觉得,现在的孟朝歌,和以前不一样了吗?”
看似是询问,可是语气却笃定。孟霁云微微一愣,视线又落在了孟朝歌离开的背影上,顿了顿,陷入沉思。确实。说不出哪里古怪,但是眼前的女人,确实是和以前不一样了。眼前的女人,浑身上下都充斥着……奴性。对。是奴性。摩挲着指尖,孟霁云盯着自己的鞋面看,试图掩饰脸上的情绪,可是下一秒,却听到秦夕又说:“孟霁云,刚刚的事情,是我干的。”
孟霁云一愣,抬头,惊诧的对上秦夕。可是秦夕的目光清明,平静的看过来,唇角扬起一抹讥诮的弧度——“不觉得奇怪吗?要是搁在以前,孟朝歌绝对不会这么狼狈,她也没有这么蠢,刚竟然还对我的帮忙感动到流泪,你觉得,这是孟朝歌吗?”
“……”确实不是。孟霁云的神色越发复杂,半晌,吐道:“但是……她是朝歌……”秦夕:‘所以,我才要证明一下。’秦夕扫了一眼孟霁云,唇角的笑意更深,指尖拂过唇间,定住,压下心绪,微微一笑,眸间波光潋滟——“证明一下,孟朝歌,是不是真的,如我想象的一样,变得这么愚蠢……”孟霁云心里一咯噔,看向秦夕,看着秦夕眼底冷戾的精光,心里拂过一道不安。这一次,他替孟朝歌捏了一把汗。而另一边。孟朝歌结束了宴会,一路无言跟着宋霁回到了宋家,一路上,宋霁一言不发,整个车厢里的气氛冷漠的让白落都冷汗涔涔。这还是第一次,夫人和先生共处一室,陌生的像是素不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