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牧烟乘载闹的笑话,林丰没敢离牧烟太近,只是远远地坐着。见状,牧烟嘴角一咧,在心里大骂林丰真是个呆子,自己第一次那样说他,不是因为还不熟悉吗?现在了解林丰之后,牧烟倒也不觉得林丰第一次那样抱自己是想占便宜了。不过,既然林丰这样,牧烟也不可能特意告诉林丰可以抱着自己,两人就这样出发了。俩人先是去了农贸市场,到了这里林丰才知道,牧烟所谓的请自己吃饭,是买东西回她住的地方煮,并不是真的在外面大撮一顿。不过,林丰生性平淡,对在哪里吃饭并没有太多要求,见牧烟要亲自动手请自己吃饭,倒也感觉牧烟挺有诚意的,遂也跟着牧烟逛起了农贸市场。“这个不行,一看就是撒过农药的……”“这个不怎么好,金玉其表……”跟着牧烟一路走去,林丰见到牧烟要买的菜,尽皆忍不住出声对牧烟提醒,然后帮着牧烟挑选一些真正好没有撒农药的菜,看得那些菜农对林丰满眼喷火,却也无可奈何。林丰是一名医生,对于吃的东西自然也讲究,只不过平时是牧烟随便做的,他也就没说什么,现在既然跟着牧烟来挑选了,自然不能随意了。不过,虽然林丰知道哪些食材好,哪些食材差,他却不会讲价,而有牧烟在旁,对林丰的判断直接投以最高度的信任的她,直接放手让林丰挑选,而她则是负责和卖菜小贩砍价,两人配合默契,直接席卷了整个农贸市场,竟是从这众多摊位中,挑走整个农贸市场最好的食材。经过一番合作,回去的时候,牧烟满脸的兴奋,林丰也是随口和牧烟聊着天,倒也亲近了几分。快乐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俩人很快到达了牧烟住的小区,停好车,牧烟带路,林丰手里拿着一堆食材,跟着牧烟进入了她家。牧烟家里林丰还是第一次来,简单的一居室,一个房间外加一个小客厅,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还有一个小厨房,布置得挺温馨的。吩咐林丰把食材放进厨房,牧烟则是围上围裙,打算开始做饭。林丰闲着无事,则是打开了牧烟的电视,坐在沙发上看了起来。没过多久,林丰忽然听到厨房里传来一声牧烟的痛哼。不知道牧烟发生了什么意外,林丰快速地来到了厨房。到了厨房,本以为牧烟是切到手什么的,却是发现,牧烟正捂着自己的小肚子,脸上痛苦。见到林丰前来,牧烟把手中的菜刀放下,对林丰说道:“老毛病了,今天怕是不能给你做饭了,你扶我到房间里躺躺吧,过会就好了。”
林丰略微一扫,就大概知道牧烟是什么情况,却也不点破,直接把牧烟抱起来。他知道,牧烟现在的情况没有她说得那么简单,扶着走不定得受多大罪呢。被林丰这样突兀的抱起来,牧烟先是反抗,但此刻她下腹剧痛,根本就没有多少力气,便也只能任由林丰抱着,最后,为了避免自己被摔,她还主动搂住了林丰的脖子,似乎觉得这样太过丢脸了,她还把头埋进林丰胸膛,保持鸵鸟心态。轻松抱着牧烟,打开牧烟的房门,林丰把牧烟放在她的大床上。身体着床,牧烟立刻拉过被子往自己身上盖,实在是第一次被一个大男人抱上床,牧烟心中还真是有些小害羞,别看她平时那大大咧咧风情万种的样子。而林丰,则是不把心思放在牧烟此刻的小害羞上面,转而伸出手来,想要给牧烟诊脉。感受到林丰的动作,牧烟连忙把捂在自己脸上的被子拉开,手一缩,却是不让林丰诊治。“我这是老毛病了,休息会儿就好了,你不用管我,出去做饭吧,随便弄点吃的就行了。”
牧烟自然不会相信林丰一个兽医会给她治病,但毕竟考虑到林丰也是好意,便也说得委婉了些。见到牧烟的神情,林丰也大概清楚牧烟顾忌什么。要搁别人,林丰估计早就拂袖而去,让她痛死算了。林丰治病有一个规矩:只医有缘人。毕竟,上赶着不是买卖,林丰作为一代仙医,有的是人求他治病,哪里需要求着别人相信他让他治病。再说了,病人最应该相信的就是医生,如果连起码的信任都没有,那林丰也不会医治,这其中有林丰的性格原因,但更多的是因为被病人信任是行医的第一条件。不过,此刻见牧烟那副痛苦不堪的样子,林丰鬼使神差地,竟是第一次在病人不信任的情况下,再次摸上了牧烟的脉象。牧烟虽然抵触,但林丰这一摸却是用上了玄气,又哪里是此刻痛苦不堪的牧烟,能够抵触得了的。“家里有银针吗?”
良久,诊脉结束,林丰又是对着牧烟问道。刚刚诊脉他已经知道了,牧烟这是慢性妇科炎症,说通俗点就是痛经,这病别人治起来困难,一般都只能治标不治本,但林丰治起来就简单了,几次针灸下来,绝对根治。这也是为什么牧烟直接把这病当作“老毛病”的原因。“我都说了……”牧烟见林丰还不死心,脸上也是有些不耐烦了起来,就要开口说话。“有没有银针?”
然而,还没等她说完,却是再次被林丰打断。牧烟还想说点什么,但这段日子相处下来,她也知道林丰的脾气,这人平时话不多,但要是决定要做一件事,那就是一个浑然不顾别人感受的浑人,只能摇摇头,虽然不说话,但也间接表示她的不满。见没有银针,林丰只能是运起玄功,打算帮牧烟推宫活血,暂时先止住牧烟的痛苦再说。推宫活血需要直接让小腹部裸露在外,进入医生状态的林丰,倒也没有什么顾忌,直接就要帮牧烟把上衣掠起。见林丰的动作,牧烟一个激灵,也顾不上疼痛了,直接坐了起来,双手护在胸前,对着林丰喝道:“你想干什么?”
牧烟心里那个悔啊,原来,林丰居然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平时一声不吭的,一副衣冠禽兽的样,现在见自己有难,居然想要在家自己床上对自己那个。在戒备的同时,牧烟一边转着自己的小心思,待会只要林丰更进一步,自己就抄起床头的小台灯砸向林丰,然后快速逃走。经历了今天林丰对癞皮狗的出手之后,牧烟知道,论武力,就是健康状态的自己都不是林丰的对手,更何况自己现在这种病怏怏的状态,所以,她会选择用台灯砸林丰,也只是为了趁机逃跑而已。但,在做出这样的决定的同时,牧烟却是心中一苦,本以为自己独身一人来到这座陌生的城市打拼,经历了太多的世态炎凉之后,终于遇到林丰这样一个贵人,不仅帮自己把宠物店经营得这么火爆,还帮自己教训了一直欺负自己的中山街恶霸,却没想到,林丰居然也是这样的一个人,想到这,牧烟虽然依然在戒备,却是莫名地留下了眼泪。见牧烟的样子,林丰也知道,她应该是误会自己了。不知道为什么,见牧烟流泪的样子,林丰竟是感觉有些心疼。想了想,牧烟这病现在虽然疼痛,却也不至于有生命危险,见牧烟这副样子,他也就停下了自己想要帮牧烟止痛的打算,既然这娘们这么不相信自己,自己也没必要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这样想着,林丰也没说什么,打开牧烟的房门,来到客厅,拿起自己的东西,开门离开牧烟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