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广白和林飞廉见状也上前去上帮忙,林飞廉一搭手就变了脸色,这是气若悬丝的脉象,南星要如何的救?“南月,去我屋里第二个抽屉里边,拿那瓶标着解毒丸的药来。”
南星看着妹妹在自己身后,就交代她去拿东西。南星很快想好了施救的方案,行针是可是救一救的。不说有十分的把握,有九分就可以了。“姐……姐,给你药!”
南月气喘吁吁的跑过来,递给南星一瓶子药。南星接过来,顺手就打开了,给魏涛塞了进去。其实那里边装的是保心丸,不过南星往外拿的时候就不经意的换了她空间的药丸。“爷爷,您闪一闪,我让人把魏涛大哥抬到卫生室去。”
南星需要施针,不能在这里啊,大冷天的再得了风寒那就不好了。很快的,盛野毅的那几个手下就过来了,把魏涛抬起来就一阵的小跑。没几分钟就到了卫生室。苏玉竹看这样子,也不能不救人啊,谁叫自己一家子都是大夫啊!她招呼着大家继续吃饭,私下里叮嘱南月去看看去,有啥消息就回来说一声。担架抬进了卫生室,村里的人已经站了满院子。元海村的人也不是故意的想看热闹,这不是太闲了,农忙的时候也没到,南星在屋里施救,外边的院子都围满了人。魏老三两口子抬着他的时候,大家可都看了,出气多进气少了。此前俩人来闹事儿,大家可都记着,也是无形中在那防着老口子在闹事。“南星,这个样子很凶险,你想好了治疗方案了?你那个解毒丸是啥?能不能管用?”
林飞廉啥没见过,一看就是耽误了病情了。"爷爷,我现在只能用放血的手法了,把他的毒素逼到一个部位,然后放血出来。"南星神情坚毅,她能救的时候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病人。“你有把握?”
林飞廉略一思考就明白了,这个办法说不定真的行。就是十分的考验南星的手法,要知道可是失之毫厘谬以千里!“我有!”
南星说话的期间,已经把针都消毒了一遍了。既然孙女有把握,就拼一下,不行还有自己的呢!林飞廉这样想,他立马坐在了一边。手就没离开过魏涛的脉。程广白不说话,默默的给魏涛把上衣都脱了。屋里生了炉子,倒是一点也不冷。王大花和魏老三默默的看着儿子,哪能一点儿也不揪心,心都麻木了。只不过有了赵忍冬那一出,他们愿意相信南星的医术。就算是没救回来,也是他自己的造化。王大花低头摸了一把眼泪,她不能垮了,得看着涛子的孩子。程广白看了一眼就把他们都叫出去了,他得做好家属的工作,不能让自己徒弟吃亏。蒋大夫是第一次看南星针灸,之前几天南星开方子的时候他就服了,现在更是看的一眼都不眨。生怕错过了啥关键的地方。南星不多时就把魏涛的身上插满了密密麻麻的针,把他身上的毒素都往脚上逼。针包里针都用上了这次,林飞廉坐在那里把脉,观察着魏涛的情况。后世中医的一大“罪证”,就是说急救这方面不如西医快,毕竟仪器和验血的工具数据都摆在那里。可是论急救中医才是祖师爷,毕竟老祖师爷玩针灸的时候,西医还没有体系呢!不过就是不断的外来文化输入,让大家产生了疑虑,从而打击了中医行业。孙思邈在《备急千金要方》中,就有治小便不通的记载。到了明代,导尿术有了改进,以鸟的羽毛代替葱管,并能对女性患者导尿。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也有类似的记载,称之为“妙法”。还有很多的例子,比如张仲景在他的著作《金匮要略》里边,就记载了用人工呼吸法治疗“自缢死”的经验。还有搐鼻通窍法、通导大便法、冰敷法、药敷法、药物蒸浴……等等。“南星,你来试试他的脉,我觉得应该是可以了。”
林飞廉手下自然是有数的,南星一搭手就知道了,毒素再有几分钟就可以了。南星不知道哪里拿了一把小刀子,划开了魏涛的脚,滴滴答答的黑血就放了出来。不过脚尖的余毒需要多次的放,不多时南星的头上就有了汗水。即使有了蒋大夫和师父的帮忙,也是有点累的。直到魏涛的脚趾的血已经变成红色,南星才罢手了。“好了,接下来就看他自己的身体素质了。今晚上熬过去就没事儿了。”
林飞廉下了论断,就起身出去了。“林大夫,你去休息一下,我来抓药熬药吧!”
蒋大夫也是在酒席上才知道林飞廉的身份的,他巴不得的多干点活,不是所有人都有这样的机会的。南星默默的把那一身的针拔了下来,魏涛的脸色也有点好转了,起码没有那一身的死气了。“没事了,熬过去今晚上就没事儿了。”
魏老三和王大花看着南星一头的汗,和身上皱巴的毛衣,好看觉得嘴巴里说出的那句话,让魏老三跪下来就磕头。“大爷,我都说了不要这样。治病救人是我应该做的,你们去看着点魏涛吧,今晚上就住在这里,等他明早醒过来你们再回家去。”
“沈大夫,我们也不是故意搅合了你的订婚,实在是没法子了!”
王大花看着南星身边的年轻人,一身的正装,精神的不得了。“大娘,没事儿的,就是今天在结婚我也是不能见死不救啊!忍冬姐姐和孩子还好吗?”
“好!好的不得了,七个月孩子都会爬了,咿咿呀呀的说话呢!”
王大花提起来孙女就满脸的笑。又说了几句,南星还是要再回家的,毕竟还有一家的客人呢!程广白在那看着,没啥事儿就不叫南星来了。南星和盛野毅并肩走在了路上,村里人谁看到了都停下来说几句,多是恭贺的话。南星都一一的说话,一点也没有不耐烦。盛野毅含笑看着自己媳妇,心里骄傲的很,以后自己可以正大光明的站在她的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