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天极魔王凝聚全身之力,硬生生的打开了一道传送通道,趁着极限空间还没彻底毁灭,逃离了这里。不过,极限空间毁灭带来的反噬,对他造成了大道上的创伤,这种道伤对他以后的修炼会造成巨大影响,甚至会导致境界跌落也并非不可能。于此同时,极限空间的毁灭不断加快,一道道构成这不完整世界的法则开始肆虐。破碎的法则冲击向了李运和李元乾,让他们犹如大海上漂浮,虽然刚刚突破了彼岸之境,神奇力量在保护他们,可是一旦彼岸之境彻底稳定下来,这股力量消失,两人将死无葬身之地。“可惜了,刚刚突破彼岸之境,全身无法动弹,否则,定不会让他逃走。”
李运有些遗憾道。正所谓趁他病要他命,天极魔王被重伤了,正是杀他的大好时机。可惜,突破彼岸之境,他全身被禁锢住,虽然让他得到短暂的无敌,但也限制了他的行动。就在这时,李元乾的彼岸之境渐渐稳定下来,眼看着他身上的那层保护就要消失不见。一旦彼岸之境的大道保护消失,李元乾瞬间就会被破碎的极限空间撕毁。“功德石钵!”
李运立即祭出了功德石钵,阳德之气汹涌而出,把两人包裹在一起。同时,他的目光看向了天极魔王来不及带走的半张裹尸布,因为被天道之火焚烧,裹尸布只剩下一半。他大手一抓,顺手把裹尸布也给收走。“轰!——”就在这时,一道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响起,仿佛世界末日,宇宙爆炸,所有的一切回归原点。极限空间彻底毁灭,无数大道法则冲击而来了,撕裂出无数空间裂缝。在这一瞬间,李运也失去了意识。………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李运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漂浮在大海之中,在不远处,漂浮着同样昏迷的李元乾。“出来了!”
李运露出一抹笑意。他大手一挥,一艘大船凭空出现,登上大船之后,顺手也把李元乾捞了出来。没一会,李元乾也清醒过来。“我……我们已经死了?这里是黄泉?”
李元乾震惊道。“这海水像黄泉吗?”
李运笑道。“我们……我们没死?!”
李元乾跳了起来,全身查看了一下,发现没有任何损伤之后,自己也没有变成鬼魂,顿时激动。他忍不住双手抓住李运的肩膀,激动道:“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天极魔王呢?我们是充满从他手里逃出来的?我们刚刚不是还在极限空间内?”
“我记得,天极魔王要杀我拿走神格,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在晕迷之后,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李元乾根本不记得。“先别激动,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李运安抚李元乾坐了下来。随后,开始把他昏迷后发生的事情一一诉说出来,同时包括李元乾机缘巧合突破彼岸之境。还有天极魔王落荒而逃,极限空间毁灭,最后自己出手救了李元乾的事情都说出来。“你……”李元乾眼神复杂的看着李运,虽然李运说得很简单,但他知道其中发生的凶险难以想象。若是凭借他的实力,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不管怎样,你对我的大恩大德,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李元乾突然间站起来,向着李运跪了下去,道:“从此以后,只要阁下一句话,我李元乾定当拼尽性命而为之!”
“起来吧!”
李运上前扶起了李元乾,笑道:“我现在帮你救你,也并非别无所求,以后你莫怨我便可。”
李元乾坚定的摇了摇头道:“这不一样,没有你,我早就不知道死了千百次,你救我一命,还赐予我如此多的大机缘。此等恩情,这辈子都还不完。”
李运苦笑一声,没有再说什么。随后,李元乾才盘坐下来,开始感受突破苦海境之后的变化。而李运也对彼岸之境非常好奇,毕竟这是传说中的大超脱之境,多少无敌强者都在追寻的境界。不过很快,两人便发现了各自彼岸之境的不同。李元乾的苦海彻底毁灭,所以,他的苦海境已经消失,变成了彼岸之境。李运的苦海境依旧还在,但金色大洋变成了混沌之海,内力也变成了混沌之气。而在混沌苦海的尽头,彼岸若隐若现,仿佛存在,又仿佛不存在。同时,魂莲道台在经历了苦海破碎,彼岸之境的变化之后。魂莲道台变成了混沌魂莲,它依旧高高耸立于苦海之中,但直通彼岸,连接苦海与彼岸,成为了渡过苦海,通往彼岸的桥梁。两人的境界都不一样,很奇怪,但又难以用语言表达。而李运对彼岸之境,因为自身境界的原因,对彼岸之境了解有限。“你的苦海境消失了,对你的内力可有影响?”
李运问道。李元乾眉头皱起,道:“我现在的内力很奇怪……仿佛毫无内力,但又感觉无穷无尽。”
这种感觉,就如同零和无限。要么归零,要么无限。“而且,彼岸之境是什么境界,为何我以前从未听说过了?”
李元乾道:“我感觉,我现在的实力,弱的时候连锻体境都打不过,但强大的时候,感觉自己无敌了!”
“彼岸之境是你开创出来的境界,但它有什么威能,我也不清楚,只能靠自己摸索了。”
李运笑道:“不过,无敌是你的错觉。”
“彼岸之境,总归只是个境界,它蕴藏无限可能,但以你现在的实力境界,无法把它彻底运了解,掌控,运用。”
“至于你现在的实力如何,我也无法确定。”
李运摇了摇头,连他都搞不清楚彼岸之境,更别说李元乾了。毕竟,这是一个全新的境界。不过,诞生了彼岸之境之后,并不影响继续突破修炼灵台境。“除了修为有些奇怪,我还发现身上多了一件东西。”
李元乾露出疑惑之色。只见他大手一挥,拿出一个金色的东西,道:“我醒来的时候,便发现它在彼岸之境下面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