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陆商枝醒来,听得一个大消息,昨夜王府进了刺客,楚落葵和太子受伤。赵歌守夜,竟让刺客逃走,一大早就到傅戎赫门前请罪。傅戎赫才起,拥着陆商枝声音懒洋洋的:“看清刺客什么样了吗?”
“一共四人蒙着面,不光冲着小郡主和太子,您和挽南也被盯上,昨夜我在您门前巡逻与刺客交手,那人武功路数极其诡异。”
赵歌站在门外回答。昨夜他失手本想立刻禀报,将军却怕吵醒夫人,故而拖到现在。房中傅戎赫眯着眼睛坐起,神情若有所思,大剌剌展开双臂:“阿枝,给我更衣,咱们去看看那两位伤的怎么样。”
陆商枝早就穿好鞋袜,急急向外走去,闻言白他一眼:“你是残废?”
傅戎赫被呛的咳了两声,默默拿起外袍套上,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丫头嘴这么毒?陆商枝先去看了挽南,得知白苏昨夜和他呆在一块儿,替他挡了一记暗器,悬着的心稍稍放下。暗器带着异香,一看便是抹了剧毒,白苏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并无大碍。反观楚落葵与楚少锦,陆商枝到时两人脸色青灰,已是气若游丝。傅戎赫眉头紧锁,拿着两枚铜币大小的飞镖沉思。陆商枝走过去看了眼,也是皱眉:“和白苏中的一样,为何他没事?”
傅戎赫收起飞镖:“我去师傅哪一趟,你看看有没有法子替他们解毒。”
他说走就走,叫上了挽南,挽南双拳紧握似下定绝心,跟他一起离开,莫巫叫着"媳妇"也跟了上去。陆商枝用银针给两人放血,暗暗吃了一惊,竟流不出血,和之前死的壮丁一样,可身为凶手的莫山早就死了。眼看两人性命垂危,陆商枝想了了个法子,用银针的毒克制飞镖的毒,虽然冒险,可能暂时保住两人性命。用刺楚少锦时,她几番犹豫,握住他的手轻声安抚:“你忍着点,等抓到刺客逼出解药就好了。”
动作轻柔且小心,可轮到楚落葵,泛着幽幽寒光的银针毫不迟疑扎进她白嫩掌心。本已命悬一线的楚落葵大叫一声,痛苦地蜷起身子。白苏在一旁看得直冒冷汗:“夫人真是性情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