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讲到催木匠被“功法”切换成娃他娘后,在这对老夫少妻面前继续显露身手,让其知道神仙手段。
“看天上?咦?真的在天上!真是‘仙师’啊!如此看来,那不是……”这对老夫少妻惊骇得说不出话来,本以为府邸大院中的家奴、丫鬟、佣人们也会发现屋顶上空漂浮着一个人,但奇怪的是众人毫无反应。 “咯咯,不用担心。他们的思想意识已经被我用精神力完全操控了,包括你们的一对儿女也是一样。”“啊?这……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没事儿!就是不想让他们知道,你家地窖里突然凭空多出了一大堆银子而已,嘿嘿。”
话音一落,娃她娘便缓缓下坠,来到这对老夫少妻面前道:“走吧,去地窖。”
“呃……走走走,快快快,省的夜长梦多!”
这夫妻俩似乎比娃她娘还着急,便自顾自在前头引路,没多久便来到了一处方圆三十丈且有三丈的地下空间。见里面还有不少粮食、果蔬等杂物,娃她娘开始施法。
只见娃她娘一阵掐诀念咒后,瞬间运转起了《旁门左道七十二术》之“迩去”法术,一挥手便放出一大片炫光,将这些东西一裹之后就纷纷自动飞走,飞到地面上的走廊或是屋檐下,暂时整整齐齐地摆放着。 接下来,娃她娘将腰间的一个储物袋解下,往空中一抛之后,继续掐个法诀对着储物袋一指。只见一道白光瞬间击中了储物袋,使这原本不过巴掌大小布满灵纹的手袋立刻膨胀到罗帐之巨,开始狂倒东西。 “哒哒哒……”随着储物袋敞开大口向下倾倒,竟有不计其数的银锭直坠而下,仿佛下冰雹般响个不停! “银子?真的是银子?好多银子啊!这下发大财了,嘎嘎……”这对老夫少妻被娃她娘一顿操作猛如虎,看得眼花缭乱,心中感慨万千,从没想到对朝廷至关重要的银子竟然可以如此无中生有?简直不可思! “好了。就先给500万两银子吧,若堆的再多一些,那底层的‘元宝’可都要被压变形了。”娃她娘似笑非笑道:“至于剩下的500万两官银,只有等你把事情都办妥之后,我们才会按照约定给你。怎么样?咯咯。”
“呃……仙师在上?不知有何事需要老朽帮忙?只要老朽力所能及?一定尽力办到!”
方从哲心情激动。
“咯咯,很简单,那就是把‘广南西路承宣布政使’卢仲佃大人调回京城并官复原职!怎么样,不难吧?”“呃……这个……恐怕有些难度。”
这老头原本浑浊的一双老眼中突然精芒一闪,随即对着娃她娘拱手作揖道:“关键是老朽现在手中并无实权。此外,那卢仲佃乃是‘东林党人’,与‘阉党’正好水火不容,因此……”
“因此什么?但说无妨!”娃她娘俏脸寒霜道:“你只管放手去做就行,若有谁敢阻拦,那就让他去死!”
“呃……仙师有所不知。那谁……”方从哲欲言又止,终于做了决定,于是咬紧牙关道:“那当今皇帝的‘乳母’客氏,正与那‘阉党头目’魏忠贤狼狈为奸,把持朝政,祸害忠良,将我泱泱大明朝廷搅得乌烟瘴气。”
“噢?客氏?魏忠贤?还有谁?统统说出来,今晚就要了他们的命!”
娃他娘不以为然道:“一群蝼蚁!”
“呃……这个……应该暂时没有了,毕竟其手下的爪牙们也成不了气候,只不过是扯虎皮当大旗而已。”
“咯咯,既然如此,那就让这对狗男女赶紧去死得嘞。”
娃她娘满脸狡黠地诡笑道:“鬼道通幽,阴司来助,奉九幽地府十殿阎罗之命,敕命牛头、马面立刻现身!”
话音一落,地窖中顿时阴风大作,寒气逼人。
方从哲夫妇还没反应过来,忽然发现前方不远的“银山”上方空间一阵扭曲,竟然凭空出现一个窗户大小的黑洞,内中阴风呼啸,鬼哭狼嚎,接着有两道黑光一闪而出,迎风便涨成两尊丈许高大的凶神恶鬼。 “小神见过上仙,不知上仙召唤小神所谓何事?”牛头、马面一出现,便泛起绿油油的眼睛瞥了一下这对老夫少妻,让他们顿时有种如坠冰窖的感觉,浑身上下哆嗦不已,却又说不出话来,感觉就像要死了。
“小事一桩。麻烦两位前辈现在就去把‘阉党头目’魏忠贤及其‘对食户’客氏的魂魄勾走即可,拜托了。”“哈哈/嘎嘎,阎王要他三更死,谁敢留他到五更?我俩去也!”
话音一落,牛头、马面立刻化作一股黑风往地窖外一钻就不见了,却是让这对老夫少妻看得目瞪口呆,不禁伸手指着娃她娘,半天说不出话来。
“好了,你们夫妻俩该干啥干啥,省点力气别玩过火,明儿一早上朝看看那对祸国殃民的狗男女……” “呃……仙师大人所言极是!老夫,哦不,小老儿这就……”方从哲这老头忽然想到了什么,不禁与“小老婆”面面相觑,随即尴尬地转过脸去,傻笑了一会儿才继续试问道:“还请仙师大人一同用膳,不知可否?”“咯咯,既然你俩都称我为‘仙师’,我怎么可能还吃凡人的食物?”
娃她娘不禁微笑道:“我等‘修真者’只需‘养气潜灵’即可,说的通俗一点就是盘膝打坐吐纳炼气。你们自便好了,不用管我。我在这里守着。”
话音一落,娃她娘便不管不顾地就地悬空盘坐吐纳炼气,顿时惹得这对老夫少妻啧啧称赞。不过,还没等他俩反应过来,娃她娘便施展了“隐形”法术,瞬间隐去身形,仿佛凭空消失一般,端的是诡异无比。 “也罢。既然如此,咱俩就不要打扰‘仙师’清修了,走吧。”
这对老夫少妻便互相扶持着,从地窖中慢慢走出来,再次回到客厅中,让下人赶紧准备饭菜,也好一家四口吃个痛快。至于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
果不其然,第二天上朝时,居然没见“魏忠贤”,顿时让朝堂之上掀起一阵议论纷纷,毕竟这“阉党头目”早就不再满足于“九千岁”的称呼,而是授意手下的爪牙们公开称呼自己为“九千九百岁”,直逼皇帝万岁! 作为皇帝老子的“顾问”,方从哲老头儿顿时心中想到了什么,但仍不敢百分之百确认这对祸国殃民的“狗男女”就这么轻易死去,于是故意提醒明熹宗朱由校,小声道:“老臣以为,皇上不妨去‘咸安宫’看看?”“去‘咸安宫’?为何?莫非……”朱由校顿时想到了什么,于是立马提前散朝,摆驾去了“咸安宫”,想要看看自己心目中尊敬无比的“奶娘”是不是真与那“腌货”假男人……?一想到这里,朱由校不禁一阵呕吐起来。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果然印证了方从哲老爷子的猜想,那对赤身裸体的狗男女被发现时早已浑身冰凉,没了气息,若非随行护卫的锦衣卫们眼疾手快赶紧用被衾将这两具尸体分开包裹,估计吓傻随侍的宫女。 明熹宗原本还下令严守消息,但接下来的几天里不仅皇帝老子没来上朝,而且这对原本把持朝政的“狗男女”也没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直到“咸安宫”中传出浓烈尸臭,才使得此消息不胫而走,引起轩然大波。 就这样,大明朝局顿时陷入剧烈震荡,“东林党人”趁机强势反扑,吓得明熹宗朱由校六神无主,整日只能躲在后宫中以泪洗面。然而,作为“太傅”的方从哲却正好把握时机,三番五次地跑去给朱由校洗脑。 在此期间,这位大学士还博古通今借助“天人感应”与“鬼神之论”来吓唬这可怜的懦弱皇帝,并提出只有将广南西路承宣布政使卢仲佃召回朝廷委以重任,才能平息朝局震荡,并趁机交出催木匠送来的“名单”。 本来就“无依无靠”的明熹宗朱由校,即便有万般不愿,也无可奈何,只好依言照做了。于是,半个月后,朝廷的诏令终于送到了“广南西路承宣布政使司”衙门,而那钦差大臣也当场宣读了天启皇帝的诏命。 “贤弟果真乃神仙也!愚兄佩服不易啊!”
卢仲佃心中感慨万千同时,立刻率领署衙副官等出来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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