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债券销售的事情,并与龙海涛大哥改善了关系之后,我们在魔星别墅的工作、生活和学习变得非常简单和有规律了。牛世龙和杜文韬跟原来已经经常在上班的警局里值班过夜,因此,他们很少回家。李萍和刘芳早出晚归地去财政司金融改革办公室上班,因此,她们两人也很少参加我、小达和晓明的活动。有一天白天他们四人都去上班了,我、小达和晓明在家里客厅喝咖啡聊天。晓明说:“阿才!小达啊!最近,我感觉牛世龙、杜文韬、李萍和刘芳等四人,不是太喜欢搭理我们三人了!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啊?!”
小达说:“是啊!我也感觉他们怪怪的!我知道牛世龙和李萍可能谈恋爱了!他们两人经常在一起,不理我们是正常的!但是,杜文韬和刘芳就不好说了!”
晓明说:“对了!阿才!我有一个情况要想你汇报!有一个深夜,我起来小便时,听到刘芳在电讯室里摆弄电台!我推门进去时,刘芳慌慌张张地将几份文件烧点了!我问她在干什么?她说,她在帮李萍处理一些没有处理掉的文件!阿才!最近,你是不是让刘芳和李萍与总部进行电台联络了?!”
我说:“没有啊!你听到她们发报了吗?!”
晓明说:“我在楼下好像听到电讯室里传出发报声!但是,我上楼后,就没有听到那种声音了!只看到刘芳子在烧东西!”
小达说:“唉!这个事情麻烦了!刘芳在学校里和毒狼组里跟叶海龙走得非常热乎!他们两人什么关系?!大家都清楚了!我曾经听牛世龙说过,我们从京城出发之前,李绍昌老板给了叶海龙一个与总部其他部门联络的密码本!是不是叶海龙离开这里之前,将这个密码本交给了刘芳啊?!”
我说:“唉!如果是这样!说明总部对我们仍然不是非常信任和放心啊!但是,互相监督也是我们内部纪律之一啊!他们除了违规使用电台!我们也不能说他们什么啊!”
晓明说:“唉!不知道这些人心里想什么啊?!他们要用电台去其他地方用啊!这里毒狼组!阿才!你要自己的组长当好了!你应该跟罗为民校长汇报这个事情!否则,以后这里就不是你周子龙说了算了!”
我说:“唉!我们现在也是猜测而已!我们没有抓到他们私用电台证据啊?!因此,以后,我们三人开始监视他们四人!如果抓到他们私用电台与其他人联络!我们就跟罗为民校长告他们的状!这样,可能比较稳妥一点!”
晓明说:“这还差不多!以后,晚上,我们三人轮流值班吧!我就不信抓不到他们狐狸尾巴!”
......但是,之后,我们三人都没有发现刘芳或者李萍在夜里偷偷进入电讯室的情况了。......1974年12月17日周日晚上9点多,牛世龙、杜文韬、李萍和刘芳,以及我、小达和周晓明等七人都魔星别墅的家里。我们吃完晚饭后,就在客厅里看电视,喝咖啡聊天,商量怎么过圣诞节的事情。突然,院子大门铃响了!因为在此之前,从来没有人在晚上按过我们的院外门铃!因此,我们带着武器跑到屋内各地和院子里进行警戒!刘芳向我主动提出,她去院子门外查看是什么人,我让她去了!不久,刘芳将两个带着口罩,穿着风衣的人领进了屋子里!他们进屋后,其中一个人将房屋大门关上了。他们两人脱下了口罩,我们看了两张人脸,其中一张是叶海龙!另外一个是三十多岁的男子,我们从来没有见过。我们被他们的突然到来震惊了!叶海龙看着我说:“周子龙!总部让我来接管毒狼组!现在,你可以发报与总部核实!”
我说:“好!在核实情况之前!你们两人给我老实一点!李萍和刘芳跟我上去发报!其他人看着他们!”
小达、周晓明用枪指着他们两人!牛世龙和杜文韬拿着枪,低着头在旁边傻傻地站着!于是,我带着李萍和刘芳上楼发报了!......晚上10点15分,得到了总部对我们核实叶海龙等人接管毒狼组情况的回复电文。回复电文的内容是:总部决定由叶海龙接管毒狼组!牛世龙、杜文韬、李萍、刘芳仍然为毒狼组成员;周子龙、周子胜、周晓明等三人脱离毒狼组,原地待命!命令立即生效!总部海外行动司。看了电文后,我根本不敢相信这个电文真的!但是,我查验了,这个电文确实是在毒狼组与总部联络的电台频率上接收到的,而且使用毒狼的密码本翻译出来了!刘芳说:“子龙!怎么办?”
我说:“既然电文没有错误!我们去给大家宣读总部的命令吧!”
于是,召集大家在客厅里,宣读了总部命令!听完命令之后,小达和晓明震惊地放下枪了!杜文韬和刘芳沉默不语,牛世龙和李萍抱着哭了!叶海龙笑着说:“周子龙!借用的你办公室,我们谈谈吧!”
我说:“好的!我的办公室门开着,我们走吧!”
正在这时,叶海龙的随从要对我进行搜身缴械!此时,我职业习惯地认为他在攻击我,我突然一记勾拳他打晕在地!我说:“周子胜!周晓明!用枪给我看着这个这只笨驴!他再乱动,你们就毙了他!”
叶海龙脸色苍白地跟我进了办公室!到了办公室里,我关上门,我们坐在沙发上坐着交谈。交谈之前,我们彼此怒视着对方,很久没有说话!突然间,叶海龙说:“周子龙!我没想到你那么野蛮!对自己人也下狠手啊!”
我说:“叶海龙!不要废话了!说关键的,否则,我们上赶你们走!这是我的私人领地!”
叶海龙说:“好了!我要接管毒狼组以往的物资和资金!”
我说:“毒狼组的物资一直都是刘芳管理!仓库的钥匙和账本都在她那里!你们把我们三人的留下,其他物资你们可以全部带走!毒狼组没有资金,因此,也谈不上资金接管!”
叶海龙拍着桌子说:“周子龙!你太过分了!你们不是在西贡抢了黄金,在港城还做了债券销售等生意吗?那些钱,难道不是毒狼组成员们一起拼来的?!”
我说:“不是!我借来的黄金,已经归还债主了!在西贡码头交易物资的收入,龙爷没有给我们完全兑现,而且,我们给你和杜文武治病疗伤,大家路费、办事处开支,以及你们每人备用金等花费,已经用完了你所说的那些钱!我这里有毒狼组的费用的票据和账本!你要不要看看?!至于,我们做生意的事情,与你们确实没有一点关系!”
叶海龙说:“好了!我说不过你!我们毒狼组马上要去执行海外任务!就请支援我们十五万美元吧!拿到十五万美元的现金后,我才能带他们离开这里!”
我说:“好!就算你借我的钱吧!我可以给你们十五万美元!现在我没有那么多现金!明天早上8点,你到客厅里来拿吧!”
叶海龙说:“好吧!今天晚上,我们在这里借宿一夜!明天早上,我们拿到钱后就走!”
我说:“牛世龙、杜文韬、李萍和刘芳等四个人不能走得那么简单!他们必须去上班单位办理辞职手续!否则,这些单位马上会追查我们!”
叶海龙笑着说:“周子龙!这个事情就你们三个傻子蒙在鼓里了!他们四人三天前,已经接到总部特别命令办理辞职手续!这个事情你操心得太晚了!”
当时,我被叶海龙气得两手发抖!我第一次感觉到被人背叛和抛弃的痛苦!我强忍着怒火说:“好吧!既然你们已经合谋好了!明天拿钱后,你们就滚蛋吧!”
......我们走出办公室时,那个被我打晕的人已经醒了。叶海龙带着那个人,以及杜文韬、牛世龙、李萍和刘芳,带四楼刘芳的办公室开会了!他们去开会后,我们三人到地下室武器库拿了,每人一套长短武器及弹药等。然后,我们三人在二楼我的办公室和书房也开会了!我说:“现在,我想多说了!今天晚上,我们三人在这里,轮流值班和休息!我第一班,小达第二班,晓明第三班!等明天早上他们走了,我们再商量事情!”
小达和晓明对我默默点头,他们去里面的书房休息了。我在办公室里打开保险柜,从里面拿出15万美元包装好!......12月18日早上8点,我们起床洗漱后,晓明在书房里休息。我和小达带着随身武器,以及装着15万美元的袋子,在客厅里等着叶海龙他们。不久,叶海龙和他的随从来到了客厅里。我将15万美元的钱包交给了叶海龙。他们两人打开袋子,开始清点钞票!清点完钞票,叶海龙在我的要求下,给我开了收条!叶海龙非常不情愿地我写了借条,并在借条上签字画押了!叶海龙说:“周子龙!你将毒狼组的密码本胶卷交给我!你们留着也没用了!”
我说:“好的!我去给你拿!”
我到办公室打开保险柜,拿出了毒狼组与总部联系的密码本胶卷。关上保险柜后,我回到客厅里,将它交给了叶海龙。叶海龙在灯光下检查胶卷的内容!检查完毕后,他将密码本胶卷的收条给了我。叶海龙说:“好了!周子龙!多谢配合!等下我们车子就过来接我们走!你们三人最好呆在你办公室和书房里!免得大家起冲突!”
于是,我和小达带着武器和我们物品到我的办公室及书房,等待他们的撤退了!我们进入办公室后,叶海龙的随从就开始把守办公室门口关上,不让我们出来了!我们开始听到外面叮叮咚咚的脚步声和搬运物品的磕碰声!这时,晓明被吵醒了,晓明说:“阿才!外面什么情况?”
我说:“没事!他们在准备撤退!我们待在这里等着!”
......早上10点,外面声音停止了很久后,我们三人出了办公室。我们看到他们六个人已经走了!我们从二楼到屋外院子看情况!在院子里,我们看到院子的草坪有卡车碾压痕迹!我们判断他们乘坐卡车撤退了!于是,我们关上院门,回房反锁了屋子的大门!我们三人开始从四楼开始检查屋内的每一个房间。四楼是电讯室、机要室、女生宿舍,电讯室里的整套电台设备和收音机等还在。但是,显然他们刚刚使用过,电台主机和电码键还是热的!机要室里,刘芳在一个火盘里销毁了密码本照片及电文等,房间里还可以闻到较浓的烟味,刘芳使用的自毁式保险柜开着门,里面已经没有任何东西了,这是她刻意留给我们的!她们两人宿舍里,除了床上用品及一些破旧东西没有搬走,他们贵重物品、衣物、鞋子和生活用品等都搬走了!三楼是男生宿舍,我、小达和周晓明的卧室他们没有动过!我们检查了牛世龙及杜文韬的房间情况,与李萍和刘芳房间情况一样,自己东西都搬走了。其实,他们去警校和警队之后,他们在家里存放的东西就不多!二楼是客厅、组长办公室及书房、学习室、行动人员办公室、会议室等,这里他们没有动我们东西。一楼是警戒值班室、厨房、餐厅和杂物间等,这里他们没有动我们东西。地下室是武器库、工具及器材库、摄影工作室及暗房等。摄影工作室及暗房他们没有动过!在武器库里,他们只给我们留下了三箱各类弹药、两箱手弹、两箱烈性装置、定时器和控制器等器材,而其他物资都被他们全部搬走了!在工具及器材库里,他们给我们留下了三套监听和监视设备,一套特工保密文具等工具及器材!检查完成后,我们开始清理整个室内杂物和垃圾,将杂物和垃圾搬到室外院子里焚烧。而后,我们重新整理和布置了他们四人用过的办公室及卧室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