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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恶灵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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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一声尖叫,一道金光从张破门手中发出,那鬼见了之后浑身冒火,不消片刻就成了灰。“没想到这符咒竟然有如此本事,看来白章日后必成大器啊。”

张破门看着一张空荡荡的符纸落在地上,知道自己拿到了那张驱邪的魙字符。妖邪驱除,张破门身后的白骨一下子从房梁上掉下,碎成几段。虽说解决了这麻烦,但还有一个问题,陈瑞德哪去了?张破门急的抓耳挠腮,就在此时,书中仙浮现在他身边,示意他打开新的简牍。“你虽是借助道士的小东西将这玩意儿解决,不过结果没差,我也就不再追究,现在本仙再教你一个法子,这法子可举一反三,不是专门针对鬼神的,平时寻人寻物也可以用,没有那么多的忌讳。”

张破门一听大喜,急忙打开新的简牍,只见上面的小纂字体逐渐浮现而出:“寻天问道,曰:五路有神,土地有灵。”

张破门解读万魑经的速度也与日俱增,虽说这其中没有太多有用的关键词,但阅读理解能力张破门还不算差,他一听便知,说的正是神话中孙猴子最长叫的神仙——土地老儿。当然,张破门没人家孙猴子那么大的本事,真要是请出来,还是得尊称一声土地爷爷的。“有如此好用的法子,你当初为何不先告诉我?”

“私塾先生尚且知道因材施教,而我教你那更得看你缘分,凡事都有个说法,这才好交代,别问,问就是规矩。”

张破门被噎的有些无语,不过此时寻人要紧,他只觉脑海中通悟清明,请正经神仙还是要用这瓜果贡品,但此刻他什么都没有,只有上次剩下的香,张破门见那蜡烛火光也已奄奄一息,急忙拿出香赶上最后一口气,高声喝到:“五土四方祭告后灶神!”

说罢,他拜了三拜,等了片刻,却没见到什么鬼神。张破门急的脑门子冒汗,正恼火时,就听着一声声哎呦哎呦从后方传来,他回过头去,却见一个穿着破烂拖地袍,胡子上满是泥渍的消瘦老头拄着拐棍走来,可怜的不似神仙。“您就是这儿的灶王爷?”

张破门小心翼翼,虽然他心中焦急,但也不敢过于放肆,免得冲撞了这位神仙。“啊,是,是,想不到过了这么久,还会有人来找我,看你面色惶恐,是在这惹了麻烦吧。”

张破门点点头,将先前的事情一说,又拜了拜。“恳请您帮我一帮,救了我兄弟,日后我给您牌位之上多奉香火和瓜果。”

“唉,这话可不兴说,你要干这行,千万别随意答应给人香火,要留阴德和后路,老朽帮不得你解决这里的麻烦事,但找你朋友倒是简单,你现在顺着这里走三步,在屋后拿着铁锹开挖,挖到三米多有一口红木棺材,里面就是你朋友。”

张破门不敢怠慢,急忙照做,他捋起袖子,拿起铁锹开挖,半个小时过去,只听铁锹似乎碰到什么坚硬的东西,一铲子没挖下去,张破门将四周土抛开,果真有一口腐朽的看不出材质的棺材,张破门掀开棺材板,就见陈瑞德脸色惨白,躺在里面昏迷不醒。“他被那吊死鬼送进棺材里,中了煞气,你带着他出去,多注意休息,在人多的地方活动活动,煞气自然消失,只是这一下,阳寿要少七八个月,也算是命中劫数吧。”

张破门心中倍感无奈,矮子啊矮子,你说你逞什么能,当时又是脑袋搭错了哪根筋,非得要来这破地方找罪受?但他也没办法,可能陈瑞德命中注定要在这鬼门关中走一遭,他将陈瑞德从棺材里捞出来,扛在肩上,虽说这里还有很多问题,但此刻他顾不得许多,先从这地方出去才是要紧。“从这里,一直走,往反方向走,就能出去了,快走吧,趁着时候未到,赶紧离开这里。”

土地爷咳嗽一声,一眨眼就消失不见,张破门一听知道坏事,急忙回去找杨琨勇,果不其然,就见他在原地疯狂打转,一边打转一边回头,碰的正是那鬼打墙。张破门一把把他拉住,就听杨琨勇大叫一声又昏过去,他知道此地不能多留,只得一手一个将这两人从村里拖出来,自行车还在,张破门回过头去,先前的出口一眨眼又变成了入口,写着王家窑的木板仍旧在那村头上高悬。陈瑞德率先醒来,迷迷糊糊,说话也不太利索,只是叫唤冷,就记得他们走到村前就睡了过去,不知为何,张破门随口扯了个谎说他走路上摔了个跟头,摔得人事不省,把老学究也带倒了,自己拖不动,照顾他俩到天黑,这才蒙混过关,两人骑着车摇摇晃晃,带着杨琨勇先来到他家里,陈瑞德身上不适,也在杨琨勇父母的挽留下住下。张破门只得骑着车自己回去,等到他回来,张谭这才拉开门栓,把他放进来。此刻正是个八点左右,张破门随便往肚子里塞了点东西,就躺倒在炕上想今天发生的事儿,越想越觉得没头没尾,那吊死鬼应该有些故事和说道,却也不至于让冥河伏鬼的法子不起作用,他百思不得其解,书中仙也尚未给出解答。先前有一例,就是那婴鬼,因为四周魂铃阵法,碍了两位阴差的路,那么这村子里,难不成也有阵法?张破门想不明白,他打定主意,无论如何,这村子还得再回去一趟,得搞清楚其中玄机,平日无人问津,也就不生祸事,今天他们几个闯入,怕是坏了些阴阳,万一放出东西为祸一方,到头来还是麻烦。他想着想着就开始打瞌睡,关掉炕上小台灯就准备睡觉,就在此时,他突然听到了一个古怪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绳子吊着,来回摇晃,敲击水泥。农村土胚房做窗户一般都是以炕往上一大块全开,外面拉几道铁窗格,张破门习惯脚朝窗子,没事干还能看看夜景,但是此刻这窗子却不太安分,让他睡意全无。那声音越来越近,咚咚作响,从左到右响个不停。张破门小心翼翼的从一旁拿过万魑经,鸡皮疙瘩已经开始暴起。“咚,咚,咚,咚,咔。”

那玩意儿撞在窗户上了。张破门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了。在那窗上,一截绳子,吊着一个人,咚咚的撞着他家的窗户。每次撞上去,就会在他的窗户上留下两个血手印和一张血人脸。那是个死人,脸上全是血的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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