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游泳？”

陆湛微微挑眉。她在水里，会像什么鱼呢？“会啊，还很厉害呢，要不要下去比比？”

余小暖告诉陆湛，村里有条清澈的大河，男孩子们夏天都爱脱光了，在里面玩水。她弟弟爱偷摸着跟去，她怕他溺水，就学会了游泳，当他们的救生员。“赢了的人，可以要求输了的人做一件事，怎么样？”

要比赛，就得有彩头。她在思量要陆先生做什么，陆湛危险的向她靠近。“你的意思是……你看过他们的身体？”

陆湛手长，抻着两边的栏杆，将他圈禁在玻璃围栏和他的身体之间。余小暖紧张的看向陆语，很好，她背对他们在玩桶里的水母。“那时候都没长开，都是小屁孩……”余小暖蹲下再逃出他的包围圈，心虚的解释道，“十一二岁的小男生，没啥可看的，真的！”

陆先生这是吃醋了吗？真是危险又迷人呢！“潜水，有兴趣吗？”

陆湛暗自记下这一笔，提出新的邀约。“可以吗？我在电视上看过，好像要穿专业的潜水设备！”

余小暖对于大冒险，都有浓厚的兴趣。“我可以教你，但你得交学费。”

陆湛指了指船舱，意思是有潜水衣。余小暖摸出手机就要转账，“8.88够吗？咱们关系这么好，意思意思得了呗？”

后面这句话，她垫脚仰头，凑到他耳边轻语。陆湛瞥了眼陆语，她依旧背对他们。他快速的在余小暖唇上轻啄一口，“够了。”

余小暖臊的脸红一大片。陆先生……真是越来越不矜持了！对面有两人呢。要是人突然转过头看到这一幕，那就刺激大发了！“专心学，不然胸前会很难受。”

陆湛先教她如何呼吸，严肃的像为学者。然后再讲解潜水会遇到的各种状况，以及在水底求救的常见手势。半个小时很快过去。去换潜水衣前，余小暖神秘的对着水桶低语了两句，然后把漂亮的水母倒进大海。潜水衣很紧身，她穿上后有些不好意思。在更衣室磨蹭了许久都不敢出来。陆湛敲开门，欣长的身影斜倚在门槛上，慵懒又矜贵的启唇，“怎么了，尺寸不合适？”

她的三围，经过他的手掌丈量，不该出差。“没有，太紧身了，感觉怪怪的。”

余小暖一向爱穿大T恤休闲裤，莫名觉得羞耻。“秦特助在陪陆语玩音乐游戏，甲板上只有我们，出来吧。”

陆湛看出她的窘迫，伸出手将她带出门。再次确定她学会了基本的潜水规则，陆湛先下水，在水里探出头等着她。戴着潜水头盔的他，只露出半张脸。神秘的像来至海洋深处的海神。余小暖下水后，两人先没着急往下潜，再做了一次安全演练。确认她熟练了，陆湛牵着她的手，一点点游向深处。有不少漂亮的游鱼在他们身边打转。继续下潜，出现了一队乌龟。它们在两人身边待了会儿，忽然自发组成一个拱形门，似在邀请两人穿过。余小暖觉得好玩，率先游过去。穿过一片珊瑚礁，眼前的景色大变。一群漂亮的发光的水母，看到两人后，开始奋力的游动。最后竟在两人的注视下，组合成一个爱心的形状。有红的紫的绿的各种颜色。余小暖游到它们的面前，双手举在头顶，做出爱心的姿势。闪光的爱心，和她的爱心互相辉映。潜水头盔下的陆湛，微不可察的唇角上扬。他的宝贝女朋友，是怎么说服水母帮忙当背景墙的呢？咔嚓。陆湛拿出专业的潜水相机，将这罕见的示爱记录下来。等到以后老了，再拿出来看。垂垂老矣的小娇妻，会羞红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