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时遇压低身子,就袭上她的颈窝,一点一点地撩拨,惹得身下小人浑身麻酥酥的。姜檀儿挣了挣手腕,提醒他:“宴时遇,我真得有正事要干。”
男人嗓音沙哑地嗯了一声,挪出一只手握住小腰,跟她索欢。姜檀儿就很无奈,手脚并用地抵着他,质问:“宴时遇,你不是发誓婚前不碰我,嗯?”
男人唇角一抹笑意,暗搓搓地小得意。他从裤兜里摸出两个红色的小本本塞到她手中,“老婆,我是持证上岗的,合法行为。”
姜檀儿盯着手里的结婚证,就很无语。在她本人不到场的情况下,宴时遇竟然跟她领了证?结婚证里页并没有照片,但切切实实地敲了民政局的章。她不由地怀疑起宴时遇是不是造假了。宴时遇仿佛是看透了她的心思,跟她解释:“老婆,户口本是大哥给的,钢印是民政局敲得,结婚证真实有效。”
他连等她睡醒,跟她商量领证,这点时间都等不起,所以自己去办了结婚证。姜檀儿震惊地微微张开了小嘴,她表示强烈地怀疑,“大哥怎么可能会答应……”话没说完,就被强亲了。他没时间解释那么多,对于他而言,领证后,他可以由着性子占有她了。“老婆,我有点急,你先解决我的事。”
说话时,宴时遇的瞳子都被色气侵满了,嗓音也是哑哑的。他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他奢望许久的大小姐是他的妻子了……姜檀儿被迫在酒店待到了黄昏。她真得是疲惫到无力跟宴时遇闹脾气,撒火,一整天缠着她不放。趁着宴时遇去洗澡,给他留了语音后,果断跑路了,实在是忍受不了他的没完没了。离开的路上,顺手给团长留言,要她送一套礼服到江城,没想到团长是秒回了。团长:小祖宗,晚上八点了,老鼠都下班了,我去哪儿给你弄礼服?团长:明天一早,那绝对是神仙都送不到团长:而且就祖宗您那盛世美颜,披个麻袋都绝杀四方,不用高定水妖:废话少说,明天八点,过时不候。她顺势将陆卿卿的三围数据发了过去。团长发了个坏笑的表情。团长:祖宗,最近发育不错嘛,长大了姜檀儿:……这语气就挺贱的。解决完礼服这茬儿,临时又去了姜氏集团。公司只有安保人员和少许员工还在。好在是跟陆卿卿分开后,她就让要庄行给她准备了资料,要不就宴时遇这磨人劲儿,她的正经事都要被耽搁了。她要的都是祁家的资料,原本不想插手家族之间的事情,可偏有人送到她面前挑衅。四大家族之间合作不少,在晏家没试图瓦解姜家商业版图前,祁家跟姜家来往密切。可从她拒嫁简白起,晏家就联合了其他家族孤立排挤姜家,祁家是其中之一,毕竟祁初是祁家的人。现在余清欢这白眼狼,又带着离婚从大哥手里分走的财产跟祁家联姻,妥妥地拿姜家当冤大头了。姜檀儿径直去了总裁办公室,独自坐在办公桌上看资料。她的记忆力特别强,翻阅过的东西多少都可以记下。花了一个小时,将祁家跟姜家的合作项目全部过了一遍。而后懒洋洋地仰靠在椅背上,顺手揉了揉腰。刚想休息,手机响个没完没了。一看屏幕上是白晓雪的电话顺手就挂断了。她挂断,白晓雪又会继续打过来。实在嫌烦,索性直接关机了,而后阖眸小憩。她实在是太累了,昨晚她意识不清醒,不记得到底是她先招惹了宴时遇,还是宴时遇自己自制力失效,没少在浴室里玩花样。她好不容易稍稍缓过来,今天愣是被他按在身下,又来了好多次。老实说,她现在是怂了,决定不爱男色了,得在累死之前戒掉。正懊恼,稀里糊涂地就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睡得不舒服,总觉得好像有虫子在她颈窝里乱爬,烦躁地去抓挠。“乖,别乱动。”
听到距离自己很近的声音。姜檀儿一怔,睁开了眼。入眼就是男人乌黑的发丝。她是直接没绷住,哭了,“宴时遇,我不是说了不要来找我,我想自己待着。”
她不想做了,脑子都快被他折腾得歇业了,他怎么都不累啊。宴时遇噗嗤一声,被迫停止撩火行为,一边笑一边哄:“哭什么,是我伺候得不够好?”
姜檀儿委屈地点点头,一把搂住男人的脖子,趴在他肩上哽咽。那么勇的姜大小姐,因为那点事哭鼻子了,传出去有损她形象。宴时遇实在是压不住上扬的唇角,她怎么这么可爱。他也就是刚把结婚证领到手,有点兴奋难以自抑而已,实在是忍不住再逗逗她:“小檀儿这么没用,那以后怎么办?”
姜檀儿气得难以抑制,张嘴就咬了他的肩,咬了足有一分钟,赌气地撒火:“宴时遇,你敢再对我有反应,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她明明都逃跑了,连澜园都不敢回,怎么又被他找到了。男人几次险些笑破功,老老实实地哄人,“不碰了,不碰了,哥哥带你回家休息。”
姜檀儿实在是累,勉强相信他,跟他回了澜园。她是累到站不稳,打开房门,就想往前扑,好在是被宴时遇揽着肩膀。“糖糖,你终于回来了,我做了一桌子菜,等你们回来吃。”
听到人声时,她是被迫清醒。看清楚了面前的人是白晓雪。她不是很能理解:“我不是让你搬出去了?为什么还不离开我家?”
白晓雪低了头,哽咽着:“糖糖,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们说好了做一辈子的闺蜜。”
宴时遇皱眉,双手握着身前小姑娘的肩膀,将人转了一圈,扣进怀里,顺手捂了她的耳朵,冲着白晓雪厉声呵斥:“滚!别让我说第二次。”
白晓雪站在原地,拼命地摇头,坚持不走:“我跟糖糖是最亲的姐妹,她不会忍心赶我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