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场面一度十分混乱。现场的媒体闻到了八卦的味道几乎是一拥而上。陆卿卿是祁肆的女朋友,媒体大多都知道。毕竟两年前祁肆为了气余清欢,高调地宣传过陆卿卿这个女朋友。余清欢气得咬牙切齿,几乎要捏碎手中的捧花,眼睛瞪圆了:“陆卿卿,你胡说八道什么,阿肆早就跟你分手了。”
陆卿卿轻挑地撩拨着头发,性感撩人,战斗力全开:“一个婚内出轨,插足别人恋情的女表子,还把自己塑造成冰清玉洁的玉女,真恶心到家了。”
余清欢脸黑,她被怼到哑口无言。祁肆皱眉,扬手给了陆卿卿一耳光。他警告着:“陆卿卿,不要胡说八道!”
那一巴掌足够得狠,陆卿卿的脸颊都印上了指痕。打完,祁肆的手颤抖了,有些犯愣。余清欢正是暗自窃喜,猝不及防地也挨了一耳光。声音特别地清亮,宾客们都惊掉了下巴。祁肆当时只顾着看陆卿卿,都没来得及护余清欢。陆卿卿下手重,挤出一丝寒意彻骨的冷笑:“祁肆,你动我一根手指头,我就动你的白月光一根手指头,我是亡命徒,不怕死。”
祁肆没有再动手,示意安保人员带走陆卿卿。可余清欢丢了面子,不甘心地端起身边的酒杯就往陆卿卿身上泼。陆卿卿更不是好惹的,反手就抓了余清欢的头发,扭打在一起。单是比撕逼能力,余清欢这种常年被宠着的女人根本无法跟陆卿卿比,几乎在动手的一瞬间就落了下风,被陆卿卿单方面吊打了。余清欢的头发被抓乱了,婚纱也被扯破了,大喊着:“阿肆,快来救我。”
祁肆机械地上前,强行分开两人。而后将余清欢挡在身后,望着陆卿卿:“你再闹,我会让陆氏付出代价,离开江城。”
一身狼狈的陆卿卿,依旧笑得娇媚,回怼:“祁肆,你敢继续举行婚礼,陆家破产前,祁家也会崩盘,你大可以试试。”
祁肆淡淡地哼笑,“凭你也配威胁祁家?自不量力。”
陆家,不过区区一个靠珠宝起家的小商人罢了。陆卿卿一点没怕,紧紧地盯着他:“祁肆,你别忘了,我朋友是首富千金,姜家跟祁家的南山开发项目要是出了问题,第一个进局子的是祁爷爷。”
祁肆哽住了,似乎是被戳中了痛处,握紧了拳头。“祁爷爷年纪大了,可经不起折腾。祁肆,我给你一分钟时间追出来,否则我们一块儿下地狱。”
陆卿卿不卑不亢奋地警告祁肆,甚至挑衅地冲着余清欢笑,而后转身离开。余清欢慌了,抓紧了祁肆的胳膊,催促:“阿肆,我们继续举行婚礼吧。”
祁肆犹豫了,一直望着女人的背影。片刻后,挣脱余清欢的手,温柔地跟她交代:“欢欢,婚礼我会重新补给你的,我需要去处理点事。”
余清欢不答应,生气地警告:“祁肆,你要是敢走,我以后绝对不会嫁给你!”
祁肆苦笑,抬步追了出去。余清欢一把拽了头纱,扔在地上,狠狠地踩了两脚。婚礼没了新郎,盛大的世纪婚礼成了笑柄。余清欢被媒体包围了,各家娱记争相报道。而祁肆追着陆卿卿,在地下车库追上了她,伸手握住了她的脖子。他的生气溢于言表,几乎要捏断陆卿卿的脖子,“是不是姜檀儿教唆你来捣乱的?陆卿卿,你就是个没脑子的憨包!”
陆卿卿性子又野又直,祁肆是知道的。毕竟当年陆卿卿追宴时遇的手段,他也是亲眼目睹的。可陆卿卿顾忌陆家,如果不是姜檀儿背后挑唆,她不会这么乱来,南山项目更不可能让一个外人知道。他下手狠,陆卿卿的眼睛都憋出了红血丝,她一开始甚至不去挣扎,神色愤愤不平:“祁肆,你害怕了吗?当初孩子流掉的时候,我也很害怕,很绝望。”
听到孩子两个字,祁肆的手松了。他了解陆卿卿,她就是不懂得低头,所以他们之间的争吵每次都是剑拔弩张,甚至要到你死我活的地步。陆卿卿的脖子被掐红了,她似乎是感觉不到疼,笑得更为张狂:“没人教唆我,要怪就怪你那初恋挑衅我,我就要闹得谁也不得安稳。祁肆,你就要让你这辈子都娶不了余清欢,我要你们这对渣男贱女替我的孩子赎罪,相互折磨。”
闻言,祁肆发狠地揪住了她的胳膊,往婚车里拽,强行把人按在副驾驶。陆卿卿警觉,“祁肆,你要干什么?”
祁肆扯了扯唇角,笑得疯狂,“生孩子,你不就是想要孩子,我还你一个。”
陆卿卿挣扎,祁肆索性扯了婚车上的丝带将她的双手双脚捆住,再将整个人绑在副驾驶座上。“祁肆,你这是绑架,松开!老娘嫌你脏!”
陆卿卿拼了命地蠕动,奈何根本挣脱不了。祁肆一路飙车,将人带回了他的别墅,准确来说,是他的婚房。他强行把人抓进丢到卧室,欺身而上。陆卿卿的高开叉礼裙,给他行了不少方便,一切行为都是简单粗暴。“祁肆,你王八蛋!松开我,否则我一定会弄残你!”
陆卿卿被吓着了。祁肆这王八蛋在他自己新婚当天在他的新房里对她做这种无耻的事情。他还是人吗!“祁肆,滚开!少TMD用碰过别人的东西碰我!”
“祁肆,你真贱!跟余清欢女表子配狗……”污言秽语从陆卿卿的嘴里出来。她几乎要气疯了,正骂得起劲儿,被强行用手捂住了嘴,被迫承受祁肆的折腾。陆卿卿以为自己疯了,可祁肆比她更疯狂。两个小时后,祁肆松了她,一声不吭地进了浴室。陆卿卿浑身哆嗦,从床上摔了下去,拿了祁肆衣服口袋里的手机拨了电话。“糖糖,我要是死了,帮我照顾一下陆家。”
她现在连脸面都没了。在前男友新婚当天,跟前男友滚了床单,是祁肆在羞辱她,施舍她。陆卿卿抓起桌子上的玻璃花瓶,一瘸一拐地朝着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