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本原木刚想开口,本藤阮尔不由地不高兴道:“那岛上有不少神仙送我们的花田跟房子,还有可以随时变化出食物的法术。你说这算不算是聘礼?”
本藤洪钟沉默片刻道:“你给我住嘴……你不是答应跟花铃岛的那个公子成婚吗?怎么现在变卦了?”
本藤阮尔不悦道:“那他已经被白逸扬给抓住了,有本事您跟他去要人啊~!”
本藤阮尔这么一说,顿时把本藤洪钟气得够呛道:“你……”松本原木顿时开口打圆场道:“你们父女不要吵了,岳父大人,其实我这一次来这里赎你。是有原因的,您还记得当初那个您看中的驭胜武吉吗?”
本藤洪钟眼前一亮道:“怎么,他也来这里了?”
松本原木直接怼道:“他现在已经是我的仆人了,您看这个聘礼足够吗?我可以把驭胜武吉当做聘礼送给您~!”
本藤洪钟气得发抖道:“我……不信,驭胜武吉这么高贵的公子哥,怎么会屈服你这种小人~!”
本藤阮尔怒极反笑道:“你们不信是吧,好啊,现在我们就回去,现在这里存在的只是我们的分身而已。”
说完两人带着家人一起快速飞回了宝盆岛。时间很快到了众人相聚的时间,两人的分身很快带着本藤阮尔的父母回到了宝盆岛。两人站在门口迎接,随即两人收回了自己手中的分身。一进门,本藤洪钟还以为自己看错了,那一个身材魁梧,浑身散发着强大气息的怪物不就是自己想念的驭胜武吉吗?虽然时间过去了十几年,但是驭胜武吉那一副桀骜不驯的脸,还是这么容易看到。没等本藤洪钟开口,松本原木直接跟驭胜武吉发话道:“还不快快参见我的岳父大人?”
说完驭胜武吉带着几分屈辱,朝本藤洪钟跪下磕了一个响头。本藤洪钟心中满是震惊跟不信,愣是站在原地不动。松本原木看着岳父那一副德行,不由地嗤笑道:“怎么样,岳父大人对我这么一个安排还算满意吗?”
说完松本原木眼前一花,本藤洪钟忽然扬起一巴掌准备打在松本原木的脸上。就在此时驭胜武吉出手直接扭断了本藤洪钟的手:“咔嚓~!啊……”本藤阮尔一声惊呼,直接让驭胜武吉停手,松本原木看着被掰断手臂的本藤洪钟冷然道:“我还是提醒你一下,你现在虽然是我的长辈,但是想要侮辱我,还得过驭胜武吉这一关~!”
说完驭胜武吉冷漠地随手将本藤洪钟的手臂续好,然后扛着本藤洪钟离去。本藤阮尔虽然心疼父亲,但是更加在乎松本原木的感受道:“以后最多摔他一跤就行了,你没事吧?”
松本原木摇摇头,看着旁边并未作声的本藤阮尔的母亲。本藤阮尔的母亲落落大方道:“虽然这个顽固的老头子并不喜欢松本君,但是老妇人我喜欢得紧。这个乱世只要得到幸福那已经是再好不过的事。哪里还讲究什么门当户对啊?”
面对岳母的喜欢,有些强硬的松本原木都觉得不好意思了道:“岳母大人,瞧您说的……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松本原木这般表现,顿时让岳母更加高兴道:“其实老头子的这个臭脾气还不是长期给他那些徒弟惯的。你跟他不一样,至少我们家的小阮妹看到你眼睛里面都在放着光呢~!”
本藤阮尔听到母亲这一顺溜的彩虹屁,不由地脸红道:“娘……你少说几句好吗?”
松本原木更加不好意思道:“得了吧,我自己是什么料,我自己知道,自己清楚。岳母大人你就不用夸我了……”本藤阮尔推着母亲赶紧让她走人,一边推,本藤阮尔有些气急道:“走走走,去陪你的丈夫,别在这里打扰我们~!娘亲的话,真是让人讨厌……”此时没什么事做松本芦淞看着眼前这一幕,有些无奈道:“儿子啊,你刚才你这么对你的岳父……是不是有些过分啊?”
本藤阮尔不由地气结道:“公公,你还为这种人说话……要是换做是我,他早就被打得满地找牙了~!”
松本芦淞无奈摇摇头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虽然本藤洪钟这个人人品不怎么样,但是不管怎么样,他都是你的岳父啊~!你怎么能扭断他的手臂呢?”
松本原木无奈摇摇头道:“你也看见了,是他先动的手,再说了现在的我已经今非昔比了。哪里还是当年那个我~!”
松本芦淞一愣随即问起妻子道:“你看到是本藤洪钟先动的手吗?”
胜广秀珍不由地点点头道:“没错啊,确实是他先动手的。”
松本芦淞不由地老脸一红道:“我还以为是儿子先动的手,但是那个驭胜武吉也不应该出这么重的手啊~!”
松本原木不由地回想起驭胜武吉刚才动手的时候,眼睛里面冒出的精光,不由地愤慨道:“看来是这家伙故意下重手,以此来挑衅我们之间的关系~!”
本藤阮尔不由地无奈道:“别说这么严重,就算是这样,你们之间有什么好关系可言吗?”
松本原木被妻子怼了一下,无奈红了一下脸道:“算了吧,我待会儿会罚他去扫厕所的。你们先照顾好岳父大人吧,我看经过此事,这家伙也该消停了。”
说完驭胜武吉就跑去厕所屈辱地刷起地面。驭胜武吉此时已经面无表情,虽然他没能报仇,但是心中同样没有起伏。因为驭胜武吉此时已经很确定一件事,那就是那个神秘强者已经超过了自己想象之外的强度,既然成为了松本原木的仆人,还是这种强者指派的。虽然驭胜武吉一千个不愿意,一万个不情愿,但是这又怎么能挣脱这一类强者的束缚?既来之则安之,驭胜武吉已经习惯这个岛屿的气候跟每天吃到的美食。虽然自己现在可能再也回不到以前那些日子里。但是现在的驭胜武吉比以前任何一刻都要沉得住气。既然命运如此安排了,那自己又反抗不了,何不直接泰然处之?驭胜武吉虽然暂时没有其他的想法,但是他每一次都是趁着赶紧做完这些杂事,然后趁别人不注意的时候,他都会第一时间修炼起来。不耽误一点零碎时间,虽然他这样做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因为心里面还是对于这个新主人心底里还有不服气的情节吧?话分两头,白逸扬此时已经休息了第三天了。这一天白逸扬暗中接见了躲在暗处的牢安富,虽然双方只是简单地交换了一下,对于对方的建议。但是两人还是很有默契地没多说废话,而是选择默默支持皇孙朱允炆。这一次牢安富带来了一个问题道:“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朱棣一定会造反成功?”
白逸扬微笑道:“那就看各位大人的努力了,我是不能直说实话,但是以我经营武官这么多年的经验,现在的形势显然对于一个没有功勋跟武力的皇孙很是不利。”
牢安富忽然用两个人之间才听得到的声音说道:“其实我们不妨做一下墙头草,这样对谁都好啊~!”
白逸扬以为自己听错了,连忙问道:“你说什么?”
牢安富老奸巨猾道:“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你也听到了,到时候知道该如何做抉择吧?”
白逸扬冷笑,意味深长地道:“看来那一次事件,您多半也是刚才那个态度啊~!”
牢安富假装听不到道:“您说什么话呢?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啊~!”
白逸扬莫名气愤道:“那到时候我们再见面,这件事就再说吧。”
牢安富看着白逸扬的表现,心中已经有了计较。牢安富偷偷地给位于南京城的皇孙朱允炆跟二皇子朱棣双方都发了一则通告。将这件事详细地报告给双方,牢安富面容罕见地露出笑容道:“这小子……要是现在就接任老子的位置,我看会得罪不少人的。还是先行观察一下比较好~!”
牢安富说完,直接隐身消失在夜色中。一个穿着黑色夜行服的黑衣人出现在牢安富的住址。他老练地等着牢安富出现,牢安富悄无声息地搭着此人的肩膀道:“看来老家伙你还是这么警惕啊~!怎么,有什么事找我这个傀儡吗?”
此人一双眼睛露出一丝锋芒,转身盯着背后的牢安富道:“主人有命,皇孙若是不济事,那自当废君自立。而老主人不会干涉此事~!”
牢安富微笑中带着几分诡异道:“你是说就连最疼爱朱允炆的朱元璋,现在也做出了这么一个决定?”
那人瞪了一眼牢安富道:“你注意你的言辞,你现在不过是众多棋子的一颗重要的落脚而已~!”
牢安富冷笑道:“你也不过是一个行走的炮车而已,小心老朱他弃车保帅~!”
那个人呵呵直笑道:“你自己还看不透这世道吗?现有白逸扬抢走皇孙之功,然后再有朱棣跟张三丰等人搅局,你以为老主人会对一个没有实力,只有地位的人多加仁慈吗?”
牢安富呵呵直笑道:“那你告诉我,老朱明明算到了白逸扬这个祸害要出来搅局,为什么还兵行险着,下得罪白逸扬这步险棋?难道他自以为他的孙子能胜过当世的豪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