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医生哼地一声,搬起他的椅子,愤愤地放在他身旁,“今晚我值班,反正也不走,我就在这里听你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顺便监督你,不能坐我们医院的长椅,省地浪费椅子的面积。”
斯亦暗想这下惨了,不用这么较真吧!他就是嘴有点不饶人而已,让自己沾点光不就好了,至于和他这个年轻人较劲吗?斯亦一脸苦憨憨看向魏霄,那眼神就好像再说:“霄哥,想办法。”
魏霄办好了手续,彬彬有礼地来到老医生的身旁,态度温和地说道:“你好,我是他哥哥,我今天来为他办理生病的住院手续,刚刚才确诊他有神经病。如果多有得罪,我给你道歉。还请看在他有神经病的份上,就原谅他的一时过错。”
斯亦一听霄哥这么说,慌了,他有神经病,他怎么不知道。说的真像那么回事,如果不是听到前面那一句,他真要怀疑自己有神经病了。老医生:“哎呦妈呀!你这傻小子怎么不早说那,我怎么会和一个神经病一般见识那。”
斯亦一脸无语地看向他,“我咋说,我也是刚刚知道我有神经病的。”
老医生上前握住斯亦的手,劝导着,“神经病这个病虽然我没有见过能痊愈的,但是活到大岁数不成问题的。你可别放弃,去学别的人,跳楼,吃毒药,闹自杀。”
“你虽然解放了,但是你多对不起你这个哥哥尽职尽力的照顾你,知道你有神经病还带你来看病,一点都没有嫌弃你的样子。”
斯亦内心,你个老六,幸亏他没有神经病。不然,听了你这么一段话,搞不好还真要去自杀。医生大手一挥道:“你们走吧!这个神经病我就不给他一般见识了。”
斯亦气哄哄地回道:“你还有完没完,你才有神经病的。”
医生听到这个小伙说自己有神经病,本来想发火的,但是想了想,用手慢慢地推着胸口,“他有神经病,不能和他一般见识。”
斯亦可伶巴巴看向魏霄,魏霄拉着他就走了。等到走远了,斯亦愤愤不平地说道:“霄哥,真是小看你了,我本来以为我和小浅是说谎的大佬,谁知你才是大佬中的大佬。”
魏霄没眼看地说道:“跑到人家办公室里,将人家办公的椅子搬到大厅中,你不是神经病是啥?”
斯亦为自己辩解道:“我看了没人坐才搬的,再说了你让我搬医院走廊的长椅,我也搬不动啊!所以才去办公室里搬得。“魏霄又是一脸看傻子的样子看着他,斯亦被他这奇怪得表情,弄得不知所以。胡乱打岔道:“好了,我要赶紧去照顾肖煊,让小浅回去吧。”
斯亦准备向肖煊的病房去了,魏霄却拉住了他,斯亦奇怪地看向他,“怎么了霄哥,还有事。”
魏霄想了想,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吐出两个字,“没事。”
斯亦:“不可能,没事你不会拉着我的。”
魏霄内心挣扎了一番,终于问出了今天晚上在斯家别墅哪里听到的一番话。“你喜欢肖煊?”
斯亦瞪大双眼,咽了一下唾沫,赶紧撇清关系说道:“不可能,我怎么会喜欢男的那,我可是直直的男,这辈子都不可能喜欢男的。”
魏霄听到斯亦回答,他的脸一下子变地阴黑阴黑的,恐怖极了。把斯亦吓得,急忙问道:“霄哥,是不是我哪里说错了话,你告诉我,我改过来,你别这个样子,很恐怖的。”
说着斯亦很是不长眼得从口袋里拿出镜子,“不信,你看看,你不能只吓我一个人,我脑子都要被你吓傻了。”
魏霄瞪着他,吐出两个字,“闭嘴。”
然后一言不发地走了,留下斯亦一人在原地不停的重复刚刚自己说的那句话,检查检查他到底哪里说错了,竟然会引起他的勃然大怒。魏霄过来了,宫浅也离开了,今晚魏霄和斯亦会在这里照顾肖煊,明天魏霄找的护工就会来报道了。斯亦在原地琢磨了好久,都没有琢磨出到底哪里说错了,到了晚上还去询问肖煊。肖煊最后被斯亦闹得,向魏霄求救,魏霄一个眼神过去,斯亦乖乖地睡地铺了。他们临时住的院,并没有在安排多余的床铺,所以两人都睡的地铺。半夜时分,仟亿别墅卧室内。“夜奕深,为什么连你也要这么伤害我,我鼓起这么大的勇气要和你在一起,但你却忘了我,还要掐死我。”
宫浅满眼泪水地看着夜奕深狠狠地说道。床上的夜奕深,挣扎的满头都是汗,嘴里念念道:“你为什么会在我的梦里。”
一直重复这句话。梦里宫浅的手臂上都是小小的针孔,如果不是针孔上冒着血,一点都看不出来那是一个个的针孔。还有宫浅额头上也都是血,望着夜奕深。转而宫浅的眼神有变的十分地绝望,痛苦,冷声地说道:“夜奕深,我欠你的,我已经还了,从此我们两个形同陌路。”
夜奕深大声喊道:“不,不,不,什么叫我欠你的,你欠我的。”
夜奕深惊得坐了起来,摸了摸额头上的大汗,“原来是梦。”
夜奕深拿出抽屉的烟,走到窗边点起了烟,回想刚刚梦里的场景。他知道他不会莫名其妙地做这个梦,他和那个女人之间的过往,一定刻骨铭心,不然自己一点都不记的她了,竟然还能梦见她。夜奕深不相信自己会爱上那么个轻浮的女子,经过昨晚的事,他知道那女子不仅身手不凡,而且医术高强。难道自己就是因为这些爱上她的吗?显然是不可能的,夜奕深知道自己绝不会因为这些爱上她的,那他到底是因为什么爱上她。还是他根本就没有爱过她,一切都是他为了别的事,自己胡乱结婚的。夜奕深想了很久很久,头痛的厉害,实在没有想出答案来。就拨通了王浩的电话,“你现在到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