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性命者，人之本；嗜欲者，人之利。本存利资，莫甚乎衣食。衣食既足，莫远乎欢娱。欢娱至精，极乎夫妇之道，合乎男女之情。情所知，莫甚交接。其余官爵功名，实人情之衰也。夫造构已为群伦之肇、造化之端。天地交接而覆载均，男女交接而阴阳顺，故仲尼称婚嫁之大，诗人著《螽斯》之篇。”

……

谁也不服谁，一声轻呜，却又带着倔强和逞强。疾风暴雨，翻天覆地。

叶芷凝败下阵来，双手紧抱温若云，指甲都是嵌入了他的后背。

温若云温柔地将她抱在怀中，亲吻她的脸颊和红唇，轻声呼唤着她的名字。声音柔和而怜惜，仿若能够消减她的痛楚。

这是两人相识以来距离最近的时刻。

鱼水之欢，共赴巫山。

……

时至正午。

叶芷凝整个人缩在温若云的怀中，死死地搂着他的脖子，平稳地呼吸着。那副清冷的侧脸，此刻多了一丝柔美，如仙子入凡尘。

他能感觉到，这一夜过后，两人的灵魂得到了升华。叶芷凝的精神力的量虽然没有太过明显的提升，但却有了质的飞跃。这是意外之喜，或许是温若云的特殊性，此刻的叶芷凝，状态极好，精神力在雀跃，变得凝练而又强大。

“原来还有这种好处吗？”

温若云自己也笑了，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发丝。

看了好一会儿，温若云轻轻挪开她的双腿和双臂，替她拢了拢被子，下了床。他随意地穿上衣服，洗漱之后便去了厨房。

叶芷凝轻轻睁开了眼睛，温若云离开的那一刻，她就醒了。房门没关，能听见厨房传来的细微声音。

昨晚的事情，她没有记得太清晰。只是察觉到那股疼痛，倒是让她心情复杂。温馨、安逸、愉悦，却又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慌与害怕。后面的事，她完全不记得了。她大概知道自己是陷入了昏迷，然后一觉睡到现在。在温若云的怀中，什么都不用想，只需要安稳地睡着就足够幸福了。

忍着酸痛爬起来，随便套了一件衬衣，简单洗漱，就拖着累了一晚的身子到了厨房。叶芷凝看见温若云在忙着些什么，后背虽不算宽厚，却也结实。嘟嘟嘴，一把伸手抱住他的腰，贴在他身后。

温若云停下手中的活，转过身揽着她，拥在怀中。

厨房的窗外有阳光，窗外的雪早已不下了，阳光倾洒的很早，并没有太多的积雪。阳光照进屋内，二人的身子都格外暖和。这不就是二人一直期待着的生活吗？

“昨晚舒服吗？”

“不舒服。”

叶芷凝直接否认道，这种事情她实在是有些羞涩。

“否认得这么快？”

温若云眉间有着笑意，好笑地看着叶芷凝。

叶芷凝面色微红，这才想起昨晚自己的模样。那个要了三次的自己，最终竟然还昏过去了。也怪不得温若云这般调笑了。

男生笑了笑，也就不再多说了，轻轻地揉了揉她的脸。

而叶芷凝抬起头，盯着他的脸，许久后，嘴中吐出两个字。

“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