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繁星接受了这大好事,然后回头对着寒夜道:“寒总,不,以前的寒总,请问你老要什么职业?”
寒总此刻那还有刚刚的趾高气扬,整个人焉的跟只小鸡崽似的,他忙起身跪着来到她的面前。谄媚道:“简总,要不我给你当副经理,毕竟这公司的所有事我都熟悉,给你打打下手,做做看门狗也不错,你看?”
“看门狗?”
简繁星把玩着手中的文件夹,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似乎是很纠结她似笑非笑道:“也不是不可以。”
寒夜一喜,眼睛跟开了光一般,那大油肚挺着。简繁星道:“你别急,我话还没说完,看门狗虽好,不过也有翻脸不认人,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这用着也不安。”
“安的安的,我敢发誓,从今以后为你马首是瞻。”
“你让我当狗,我就当狗,让我当猪,就当猪。”
“是吗?那狗在哪里?”
寒夜一喜,伸长脖子,“汪汪汪。”
简繁星被逗笑:“既然要当狗,就应该让我看到你的诚意。”
“你说,我一定做。”
简繁星道:“公司所有的卫生间从今天开始由你来打扫,坚持一个月,让我看到你的衷心,到时候给你升职。”
苏南憋笑,冷凝一脸嘲讽。寒夜纠结很久,终下决心道:“好,我一定会证明给你看,我是衷心的,比狗衷心。”
“去吧!看门狗,做好了,有奖。”
寒夜走了,走的时候狠狠地瞪了冷凝一眼,要不是这贱人,他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他不会放过她。苏南道:“那简总,冷小姐该怎么处理?”
简繁星这才看向冷凝,眸子没了刚刚的柔和,多了一丝冷意,她打量着眼前的女人,从头到脚,一丝没放过。这女人的模样身高气质和冷初雪完全不一样,她的气质更突出,就是多了一丝傲娇,两人不是一个人,那么只有一种解释,她是冷初雪的亲人。一步一步,朝着冷凝走去,简繁星只比她高三公分,可气势却强的不是几倍,她在她身边停下,眸子冰冷的在凝视她。她试探性道:“冷初雪。”
冷凝掩饰的极其好,她道:“简总叫错了名字,我叫冷凝。”
简繁星懒得和她打文字游戏,她笑道:“既然如此,冷小姐可还要签约我们公司?”“是,你不得不签。”
“为什么?”
冷凝看向苏南,欲言又止。简繁星知道她有话要说,对着苏南摆摆手,苏南离开,贴心的关上门。“说吧!我女儿可是在你手上?”
简繁星直接开门见山,她虽然不确定依依是不是在这女人手上,可她必须试探。冷凝没有否定,而是笑道:“简总还真是聪明,既然如此,我也不藏着掖着,打开天窗说亮话。”
“你女儿确实在我手上,不过她此刻安全的很,有人伺候着,舒服的紧。”
简繁星咬了咬唇道:“你和冷初雪是什么关系?”
“她啊!我还真不认识,不过我认识冷初雪的一个暗恋者,他叫钱豹,也就是昨夜和你们交锋的男人。”
简繁星,“你倒是坦诚。”
“当然,毕竟我请依依小姐做客是为了跟你谈条件,而不是为了伤害她,那么可爱的孩子,我还真有些下不了手。”
简繁星攥紧拳头,“说出你的条件。”
冷凝笑了笑,并没有说话,其实那天薄夜来警告她和寒夜的时候,她就知道那男人会把这公司给简繁星,如果她手上没有简依依那颗棋子,她铁定不会签约她,更不会听话。而现在不一样了,简繁星吃了她准备的毒药,她女儿又在她手里,想要什么,还不是她说的算。签约的位置她不稀罕了。简繁星知道她要的肯定很多,只是没想到她狮子大开口。冷凝一步一步优雅的朝着那总裁的位置上坐下,满意的闭上眼睛道:“其实,我要的不多,就这个位置而已,给还是不给?”
“依依的命就在你的一念之间。”
简繁星握住拳头,眸子由刚刚的冰冷到此刻的恨,那种恨仿佛一窜火,要把人烧死。她道:“如果我不给了?”
“看来你女儿的命也就这样,不值钱。”
话落,她准备离开,仿佛想到什么,她回头提醒道:“对了,你以为你得到的东西很简单,你以为这环球的背后老板就这么简单,我告诉你,简繁星,你还是这么单蠢。”
“一如既往蠢笨如猪。”
简繁星转身,大步走了过来,挡在她的身前道:“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简繁星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公司不给我,我便送上简依依的尸体,解剖好的尸体。”
“简繁星你死定了,这辈子都会活在我的控制中。”
话落,她大步离去,猖狂至极,简繁星眼底一片猩红。头疼不已,眼前一片迷糊,甚至连身体也止不住的颤抖。全身仿佛被蚂蚁窜入一般,让她的整颗心整个人都空洞难受。她想到了那杯液体,鲜红的,苦涩的,喝后却飘飘欲仙的感觉。简繁星赶紧颤抖的拿着包包从办公室走出去。半小时后,她来到景澈的办公室,整个人已经抖的不行,头发全部被汗水浸湿,难受的抓肝。景澈不在办公室,她缩在他午休的小床上,蜷缩着身体,咬住手指,难受的抽搐。泪水喷涌而出,她感觉那种感觉太痛苦,痛苦到她仿佛要死,她甚至还想喝下一杯红色的液体。整整一小时,景澈才回来,掀开帘子,看到简繁星的煞白狼狈样,他紧张的仿佛快要死去。丢下听诊器,他朝着她跑去。“繁星,你怎么了?”
简繁星微微睁开眼睛,难受的咬住指甲,把指甲都咬出血,指尖都是伤口。“景澈,我难受,好难受,我好像中毒了。”
“不可能,说什么混账话,我给你看看。”
景澈听了她的心脏,翻看了她的眼睛,都找不到原因。“你最近吃了什么?”
简繁星抓住他的手臂,双眼泣血,“那毒药,血红。”
景澈的心咯噔一下,下意识地后退,他道:“你等一下,我马上给你抽血化验。”
再次进来,景澈给她打了镇定剂,她逐渐安静下来,也熟睡。景澈给她抽了血,半小时后结果出来了。是一种能控制人的毒品,一旦沾染,全身痛不欲生,仿佛被什么撕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