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不过么,也保不齐是祝川神出鬼没在背后捣,怎么样?”
秦淮说罢,看向给祝辞检查身体的医生。医生把听诊器以及量血压的东西收起来,推了推眼镜道:“这位小姐身体一切都好,没有受伤,真是万幸。”
确定祝辞没受伤,秦淮这才松了口气:“那就好,谢了。”
秦淮抬手示意送医生离开,忽然一道人影拦在他面前,来人正是陆以。“怎么说,我得了第一名,秦大少爷,给钱吧,一赔十,没什么好说的。”
人争一口气,陆以可记着秦淮把自己看扁的仇,赛车服没换就过来要钱。秦淮满心满眼都是祝辞的事,哪里还记得下注这回事,无语地瞥了眼陆以。“你眼里只有钱?做影帝这么寒碜,张嘴闭嘴都是钱,也不知道关心一下小阿辞。”
陆以在祝辞旁边坐下,嘚瑟地翘起二郎腿:“我关心了呀,我特地等了会,等医生说她没事,我才逮你,这还不够意思?”
他向来多歪理,加上赌局是秦淮开的,没有人赢了,他赖账的道理。秦淮刚拿出支票,祝辞就伸手把他的手扣住,将支票接了过来。“下注赢的钱,应该给我才对。”
祝辞不跟他客气,直接把支票揣自己兜里。陆以朝她伸手,咬牙道:“祝总,你搁这打劫呢?抢我赢的钱,有些过分了吧?”
“什么你的我的?我们俩可是组队队友,你陆影帝是什么身份,多金贵的人,自个提钱多掉价,你开始的目的不本来是为了得第一么?你拿名字,我拿钱,很合理,对吧?”
祝辞脸不红心不跳吹嘘着陆以,就差把他这个人捧到天上去。吹捧的话,陆以听过不少,偏偏祝辞能够张弛有度,说得恰到好处,让他很受用。“你,你别来这招,赢的钱说什么也得有我一份,说什么都没用。”
陆以勉强维持着理智。“当然有你的一份,待会我请客,你想去哪吃什么随便点,这张支票可是我们陆影帝的功劳,争得第一,辛苦了。”
祝辞抬起陆以的手,和他碰了碰拳头。陆以迷迷糊糊的,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什么地方不对。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笑道:“没,没什么。”
经纪人在边上看着,无奈地摇了摇头,陆以已经没救了。他们这边热热闹闹,唐晚禾远远听见笑声,背脊不自觉绷直。“晚禾,你怎么了?”
乔御下了赛场,就见唐晚禾心神不宁地环顾左右。“阿御,我觉得身体有些不适,也许是受了风,我们回去吧?”
唐晚禾娇声请求。“好,先等我换身衣服。”
乔御见她脸色确实不好,便没有多做耽搁。乔御从地下车库把车开出来,接到唐晚禾就打算带她去医院看看。看了眼乔御的车辆导航,唐晚禾垂着脑袋,失落道:“阿御,我们什么时候去试婚纱?”
“等过两天吧。”
乔御看了眼时间,去医院还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就今天吧,刚才赛场发生意外,我是被吓着了,现在觉得好了许多,不用去医院。”
唐晚禾不着痕迹改了口,又道:“我们的婚礼距离举行没有几天,可我的婚纱还没试。”
早在一个月之前,乔御就已经联系了婚纱工作室,专门为唐晚禾定制婚纱。因为时间安排的问题,唐晚禾一直没时间去上身试过,确实不怎么妥当。“好,那就今天去。”
乔御调转方向,往婚纱工作室的方向开去。乔御夫妻两前脚走,祝辞就和陆以等人去饭店吃饭,等折腾完散场,已是深夜。祝辞独自开车回到祝家,身心俱疲推开房门,坐在大厅里的几人猛地抬起头。祝川一家坐在沙发上,见祝辞回来,几人都往对方的方向凑了凑,生怕祝辞做什么也似。见他们几个人猫在一起,祝辞淡淡扫了他们一眼,转身上楼。她今天没心情算账。时间稍纵即逝,眨眼来到乔御与唐晚禾举办婚礼的日子。祝辞赶在婚礼开场前到场,李黎才把车在会场门前停下,秦淮就上来开门。“我的姑奶奶,可算把你等来了,哟,穿的还挺低调,不过你穿这身也很漂亮。”
秦淮扶着祝辞下车,就见她穿一袭米白色的镶钻小礼服,头发卷成大波浪,戴着一对蓝宝石耳坠,点缀地恰到好处。“我是来贺喜的,不是来抢风头,走吧。”
祝辞说罢,挽着秦淮的手进入会场。到底是乔氏独子的婚礼,场面十分宏大,装修精美的古板处处透着华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