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琳原打算附和得,“好”字刚要吐口而出,就被陆北城扼杀在了摇篮里。安小暖撅着嘴,不甘心,幽怨的看着他。“你家宝宝想吃。”
“不可能,我的孩子不可能这么馋。”
“你虐待我们。”
“我是为你们好,小暖,我们去吃粤菜,清淡可口,又不会上火。崔琳和崔志也喜欢吃,不信你可以问问。”
崔志干笑两声,“啊,对,我特别喜欢吃粤菜,琳琳,你呢?是不是也喜欢啊?”
崔志给她使眼色,崔琳又不傻,接着说,“对对对,我口腔溃疡,吃不了辣的,咱们去吃粤菜,粤菜好。”
既然多数人都同意,那她也不能太任性了。“那好吧,去吃粤菜吧。”
饿了吃啥都香,安小暖口重,喜欢吃辛辣的食物,不过粤菜也好吃,做法又讲究,虽然很多菜看似清淡,味道是非常好的,她吃的比谁都多。陆北城习惯了,崔志被她得好胃口惊呆了。“北城,你老婆不会吃撑吧。”
“呵,放心吧,她现在吃完,都不妨碍她回去后再吃点零食喝瓶奶。”
被疯狂吐槽,安小暖看着碗里的鸡腿舔舔唇。被他们这么说,搞的不知道吃还是不吃。她眨眨眼睛,然后还是放下了。“我不吃了,咱们走吧。”
“嗯。”
随后,陆北城又叫了服务员来,“打包的椰子鸡好了吗?”
“好了,先生,已经给您放在前台,您过去得时候就会交给您了。”
几个人一前一后得走了,崔志送崔琳回去。陆北城打开车门,“上车吧。”
安小暖上车,还对着他打包的一份椰子鸡充满疑问。眼睛盯着打包的食物,还没等开口,陆北城就递给她了,“吃吧,给你打包的一份。”
顿时,安小暖得眼睛就亮了。欢天喜地得拿起来,香味浓郁,她觉得自己又饿了,就像刚才什么都没吃啊。不过,她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陆北城,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太能吃了啊。”
“想吃就吃,我的老婆还能饿着吗?不用管别人怎么想,想吃就吃。”
这怀孕后情绪起伏太大了,她突然就觉得陆北城也没有那么狗,你看,这不是也有人性吗。眼泪汪汪的,瞧着陆北城。“陆北城,你也吃,咱俩回去一起吃。”
不知道怎么搞的,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委委屈屈得,看的陆北城有种冲动,想狠狠欺负她的冲动。陆北城喉咙一紧,“几个月了?”
“啊?”
“五个多月了吧。”
“啊……”“上次产检,医生说孩子一切都很好吧。”
安小暖有种感觉,他在自言自语,而且在酝酿着什么大阴谋。不过,她是没猜到。回去后,陆北城急匆匆去洗了澡,安小暖坐在餐厅里吃椰子鸡,真好吃啊,软烂香甜。她一个人坐着那里,整整一份快吃完的时候,陆北城出现了。“吃完了?”
安小暖看着他,应该是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还在滴水,一条蚕丝睡裤,上身什么也没穿,精壮得胸肌泛着梁健康的色泽。不得不说,陆北城得身材是真的好,绝对是大多数男人都喜欢的款。都说男人好色,喜欢长的好看身材好的女人,女人其实也是一样的,也会见色起意得。“我忘了给你留了……”陆北城蹙眉,“我吃饱了,你要是吃好了就去洗澡吧。剩下的我来收拾。”
“哦,好吧。”
安小暖扔下残羹,不太好意思的跑了。她洗澡的时候还在想,是不是太过分了,没给人家留点就算了,还让人家收拾,唉,过分啊。等会儿说点好听的,哄哄他。她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从浴室出来,陆北城已经躺下,倒没睡,也没看报纸,他靠在靠枕上,没盖被子,说实话,画面是真的勾人啊。她轻了几声走过去,“陆北城,谢谢你啊。”
“过来吧。”
“哦。”
安小暖躺在属于她的那一侧,下一秒,陆北城精壮得身躯落在上方,他没有真的压着她,因为有肚子。到这种上下的姿势,的确是暧昧。“陆北城,你这是……”“我刚刚给崔志发了消息,他说三个月后,适当的夫妻生活有助于顺利顺产,暖暖,从你怀孕至今,我们还没有过。”
安小暖后知后觉,这才想明白他刚才在车上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了,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呢。她紧张的脚趾都勾到一起了,“要一伤害孩子怎么办,还是算了吧,你要是难受就去洗个凉水澡,或者让拇指姑娘帮你一下。”
有个上次的经验,安小暖是怕了。那次他太凶,太狠,孩子差点没保住,想起来就心有余悸。“小暖,你是我老婆,肚子里是我的孩子,我会小心的。”
“不要,我想睡了。”
安小暖拒绝,可她得拒绝完全没有用。陆北城有自己的节奏,他也不太想听她喋喋不休得拒绝,刚才就不该浪费口舌,直接上手就行。他吻着她,轻轻的,温柔的像是泉水落在肌肤上的感觉,带着一丝凉意,却又沁人心脾。安小暖这种小白压根就扛不住这种他的行为。她的脑子渐渐没了意识,一片混沌,她觉得自己就是离水的鱼,呼吸都不太够。然而,陆北城像是打通了任通二脉,今晚特别的疯狂。突然,安小暖傻了,惊呆了。猛地看过去,陆北城得脸正在腹下,低着头,她都蒙了。“陆北城,你快起来,快点啊,不可以这样的……”某人不听。“陆北城,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你聋了吗?快起来,我真的生气了。”
“我服了,陆北城,你别这样,怎么样都行,成吗?”
这货疯狂起来,是真的什么都不管了。安小暖只觉得自己死了好几次,整个人都浑浑噩噩得,最后也不管了,反正说了他也不会听。长达一个小时,陆北城才安静的躺下。他这次特别温柔,是安小暖从未感受过的温柔。看来他是真的很克制,不然也不会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