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小安想一户一户地送回家,但齐林对小安说:“你们三家都在一起点,我们东西不多,路也不远,而且也想走走,就不用你送了。”
王国庆夫妇也说车子坐不下,他们的东西也不多,离家也没几步路,也走着回家了。普秀搂着林平的腰,酸酸地说:“我们也过过齐林的烂漫日子。”
顺着去湖边的小道走了。小安拉着未来的公公婆婆和母亲,和三对夫妇道过晚安,开车走了。齐林夫妇拖着行旅箱,顺着湖边慢慢走着。湖边晚饭后散步的人多起来了,不时有人和齐林杨文打招呼。看着散步的人都是些半老和老人,齐林感叹地说:“我们老了,南当也老了。”
杨文微笑着对妻子说:“我们才开始呢,怎么就老了?”
“真会聊天。”
齐林听到丈夫顺耳的话,往丈夫身边靠了靠说。“南当是靠资源起家的,随着资源的枯竭和成本升高,南当肯定是要进入衰老期。不过,年青人回家创业,已经在逐渐顶替资源产业衰退的空间了。你看,周文灿、范小龙、瞿小安们的公司,不是南当天空中正在闪现的星星吗?”
杨文乐观地说道。“文,你是用诗人的眼光,来看南当的政治和未来呀。”
齐林听了杨文一席话,感觉杨文对南当的未来充满了诗意,感觉丈夫真有才。看着阳光渐渐消去,星星开始在晴朗的夜空闪烁,杨文突然诗兴大发,随口朗颂道:“暮霭复照山城,风尽西边晚霞,虽然残阳落尽,但见一片星光。”
听着丈夫的诗,一手挽着丈夫的手,一手拖着行旅箱的齐林,心里涌起阵阵甜蜜。杨文电话响了:“是杨老师吗?”
杨文听到是丽江老和的电话。“是的,老和,有事要帮忙吗?”
这么晚了打电话来,肯定是有事相求的。杨文和齐林内心都在想。“我送老婆上省城肿瘤医院做手术,来了三天了都没有住进去,能帮忙吗?”
老和在电话里焦急地说。“能,你等我消息,我现在就落实。”
杨文肯定地说。“啊,谢谢谢谢。”
老和在电话里感恩不尽地说。“你真能帮他的忙?”
齐林担心地说。“肿瘤医院的副院长,是我老师的儿子呢。我这就打电话给他。”
杨文边回答齐林的话,边在手机上翻找着电话号码。“找到了。”
杨文边说边打通了他老师儿子的电话。“杨老师呀,这两天床铺太紧了。你真让我为难呀。”
电话里杨文老师儿子为难地说。“求你一次不容易,你别哼了啊。难道还要我老师亲自给你说?”
杨文听到老师儿子为难的话,不松口地说。“别别别,我最怕我老爹吼我,我这就破例一次。我给你发联系人的电话,你让他明天找这人办手续。”
老师儿子听到杨文要找他老子,赶紧告饶道。“谢谢了啊,改天我上南疆来请你吃饭。”
杨文事情办妥,欣慰地道谢。“得,杨老师,吃饭免了,我听到‘吃饭’两字就怕。请我吃饭,就好比请我赴鸿门宴。”
电话那边告饶道。“我这不是鸿门宴,这是谢师宴。一是谢谢老师,二是谢谢你呢。”
杨文笑着说。“得,你回南疆,我做东,我请你。”
那边说完,挂了电话。“老和,联系好了,我这就把联系人的电话号码发给你,你明天直接找他办住院手续就行。”
杨文打电话告诉老和。“哎,谢谢杨老师,你帮大忙了。医生说我妻子这个淋巴肿瘤手术,就是省肿瘤医院做得最好。”
老和在电话里千恩万谢地说。“不谢,好好照顾好夫人。”
杨文说完,挂断了电话。“但愿老和家夫人手术成功。”
看到丈夫帮上老和的忙了,齐林也很高兴地说。“咱们赶紧回家,研究金牌上的字吧。”
杨文看看时间不早了,赶紧催促齐林道。“哎,我差点忘了正事了。”
经丈夫一提醒,齐林也想起了金牌的事。两人赶紧往齐林住处赶来。普秀和林平边往家中走,边聊起了金牌的事。“你说那金牌的事会是真的吗?”
普秀怀疑地问林平。“齐林来到大坯子后, 一直在研究巴斯巴文,应该是真的呢。”
林平毫不怀疑地说。“如果是真的,那肯定是个惊天动地的新闻。”
普秀听到丈夫不怀疑,她也半信半疑地说。“有什么回家说吧,齐林让我们保密呢。”
看着满路的人,林平不放心地告诫普秀。“是了。”
普秀也收住了话题,加快了脚步往家走。“娃他爹,你说齐林手里有蒙古皇帝的金牌,这事是真的还是假的?”
王国庆两口子躺在床上,王国庆老婆问王国庆。“香格里拉要走的那天晚上,我在房间里练功,我听到了齐林的哭声,我估计那个时候,可能是她悟到了金牌的秘密才激动得放声大哭的。她有金牌的事假不了。再说了,她也没有必要编这么个故事来逗我们。”
王国庆手枕在脑壳下面说。“那你要和她一起去寻宝吗?”
王国庆老婆问丈夫。“她不一定要我去的,如果要我去,肯定想去。”
王国庆说完,翻了个身,不想再和老婆谈论这事。“这事有多刺激呀,哪个听到都是惊掉下巴的。”
王国庆老婆还在美丽的幻想中。“你不要抬着到处讲呀,人家齐林让我们保密的。”
王国庆听到老婆还在嘀咕金牌的事,知道老婆喜欢播小道消息的毛病,提醒道。“是了,保密。”
王国庆老婆看到丈夫把背转过去了,知道在烦自己叨念金牌的事,关了台灯,不说话了。“齐林如果要去找宝藏,我们跟她去吗?”
陈丽萍和丈夫回到家,丢下行旅箱,问。“肯定去呀!多刺激的事,怎么不去。”
谈到宝藏,范宝德有点兴奋地说。“在车上我就想说了,可是有小安在,怕小安知道了。”
陈丽萍说。“肯定是要保密的,不能说。”
范宝德告诫妻子道。“我们等着齐林的招呼了。”
陈丽萍边说边进了洗手间洗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