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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不如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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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对“权利”二字和为什么读产生了质疑。今日发生的事情和他一直以来书本上所学的不一样,像是颠覆了他的认知一样。原来读书做官是可以为所欲为的,哪怕是错的事情,只要他想也是可以去做的?都不用问会不会对其他人造成了伤害?今日如果这件事情大姐没有发现错了,又或者是大姐不在,没人发现这是个错,那是不是他连被人冒名顶替了都不知道,还一直都以为自己是考中?或许即便是知道了,也诉讼无门。“书儿,任何事情都有它的两面性,读书最初就是让人明事理,知廉耻。心存善念的人在书本上学到的是为民请命,心存恶念的人学到的就是为自己谋福利的诡计,只是这样的人往往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权利那也要看是握在什么人的手中,握在良善之人的手里他就是为国为民的利器,握在作奸犯科的人手中,就成为了危害的屠刀。书儿你想成为什么样的人?”

“长姐,我想成为良善之人,可是不都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吗?我不想被人欺负。”

“书儿记着良善不等于懦弱可欺,在你看来我是个良善之人吗?”

“是,长姐当然是良善之人。”

方柳书虽然不知道凤蘼芜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却回答的很肯定。“可是我在边城却有一个不太好听的名声,他们叫我“罗刹菩萨女”,有这样一个称为的人你还觉得我是个良善之人吗?”

这是凤蘼芜第一次向荒羽城之外的人提起自己的这个“雅称”,一个把善和恶并列的的称呼。“菩萨”代表了她在荒羽城城以荼蘼药医的身份行医救人善举,“罗刹”那是因为她在边境战场杀敌,还有对待他国渗入的势力,那宁可错杀也不放过的狠辣换来的。在一个完全是男权的封建社会社会里,她一个十几岁的少女要想立足,哪怕背后是有义父撑腰,也要让人信服才行。如何让他们信服,那就要拿出自己的成绩给他们看。只是她也没有料到最后竟然换来一个“罗刹菩萨女”的一个称号。“罗刹菩萨女”这是何意,长姐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名号?”

“这就又回到你刚才问的那个问题上了,那是因为权利。因为我想要权利,为了得到我想要的权利,就要去做人家不会做,甚至是不敢做的事情,因此我最后才得到了一个“罗刹”的称号。”

“我用一个让人惧怕的称号,换来了如今手中的权利。这权利可以让我去做任何事情,包括可以一句话就决定一个人的“生死”,但是我却可以告诉你,我这双手虽然不干净,但是却没有危害一个百姓,没有伤害一个无辜的人。”

“反之,荒羽城的百姓都感激我,不单单是因为我的身份,更是因为我这个人。所以他们视我为“菩萨”。”

最后她就成为了他们口中的“罗刹菩萨女”,是菩萨也是恶鬼。她也算是一个极其矛盾的一个人了。想行医救人,但是杀的人比救的人还要多;想要游山玩水,逍遥自在,但是却也曾今因为一道命令,跑死数匹快马;想要做一个单纯的少女,只是她却接下了义父交付的重任。这几个月才是她这十几年一来最为轻松的时光。“书儿,像是我这样的人是善还是恶?”

“长姐?”

方柳书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只能有些艰难的喊了一声。“书儿权利在手,为善还是为恶,全看自己了。只要你守着本心就行了,倘若有朝一日你登上高位,做出违背本心的事情,届时就不要怪长姐我不念我们骨肉亲情了。”

“长姐,你放心便是了,我日后绝不会做出有为良心的事情。”

“好,我信任。我们走吧,那边还有一场戏等着我们去演呢!”

短暂的谈话,让方柳书在心中下定了决定,也坚定了自己日后要走的路。“好,我听长姐的。只是,长姐能否告知你刚才所说的身份是什么吗?长姐告知我,长姐如若不想让家里人知道,我不会外传的。”

“也不是不想让家中人知道,而是觉得你们知道了,会惶恐,会担忧。我私下已经告知过爹娘了,只是既然你想知道我和你说就是了。你是我们家的长子,是未来鼎力门户的人。”

至于另外两位的弟弟,如今刚如需还看不出来什么,三弟喜欢习武,天赋也可以,之后或许会走从军的道路吧!“书儿你可听说过凤王府?”

“凤王府?是荒羽城的凤王府吗?我想起来了长姐来自荒羽城,难道长姐和凤王府有关?”

“在方家村我叫方柳儿,在方家村之外我叫凤蘼芜。荒羽城的凤王爷是我义父,我是凤王府的宴请郡主。十四年前是凤王府在天门府城外发现了奄奄一息的我,在找不到我家人的情况下给带去了边境。”

“宴清郡主?就是那个书上说改变稻谷种植方式,改良荒羽城土地肥力,发现棉花等农作物的宴清郡主?”

即便是和凤蘼芜探讨权利,还有听她说双手沾染鲜血都没有多大情绪的人,却在听到凤蘼芜的身份之后差点惊叫了起来。原来这就是荒羽城的人称呼长姐为“菩萨”的原因所在吗?“书上说的?书上有有关我的记载?”

这是凤蘼芜没有想到的事情,而且她所做的事情虽然没有一直隐瞒着,但是想着应该不会有太多的人知道,又或者是知道也不会有人相信?“长姐不知道?我看过一本书,是一本农书。据说那书是都城一位分管农事的大人自己编撰的,因为没名气,书看得人不多。但是书中却真真实实的记载了有关宴清郡主所做的事情,没想到长姐就是宴清郡主。”

“原来是这样,不过也没什么了。一切也只是因缘巧合而已,我也没想着流芳百世。我们到地方了,接下来好好的应付之后的的事情吧!”

不知不觉中姐弟二人已经走到了酒楼的门口,凤蘼芜站在久离酒楼几丈远的地方,就听到从里面传出来的声音了。凤蘼芜带着方柳书往前几步踏上酒楼门口的台阶,一步一步的走进酒楼。她们才刚进门就听到有人说:“这不是胡闹嘛,我们刚才都听到衙役说的案首是红柳镇大方村的方柳书,不是青山镇方家村的方柳书。”

“那青山镇方家村的方柳书是何人?我听都没听说过。”

“但是我们刚才明明听到送喜报的说案首就是方家村的方柳书,你们才是胡说呢?”

这是紫草的声音,听声音像是有些气急败坏了。此时酒楼里的人可以说已经分成好几拨了,一波是在酒楼里见到送喜报的衙役觉得案首就是大方村的方柳书。一波是丹参和紫草和方家村的人,凤蘼芜刚才让丹参提前回来就是要紫草她们来这里演一场溪。让她们也到酒楼里来,还要让所有人知道他们是为了庆祝自家少爷考中“案首”了。现在看来事情进展的很顺利,都已经吵起来了。当然也少不了看戏的人,只是现在双方都说自己有理,看戏的也不知道应该是相信谁了。“小姐?”

就在众人争论不休的时候凤蘼芜和方柳书走了进来,她看到里面乱糟糟的情况,明知故问:“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们为什么和人起了争执?”

“小姐,我们刚才来酒楼点菜,想要庆祝少爷考中了案首,但是这些人去嘲笑我们不要脸,不知廉耻,还说我们做梦了。说考中案首的不是我们家少爷,而是另外一个人。可是我们明明听衙役说是我们家的少爷,我和他们辨别她们也不听,就想赶着我们走,他们太欺负人?”

紫草看上去像是受了什么大委屈,再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红红的。“你也是个傻的,哭什么。人家说什么你们就相信什么,那考场外面张贴的榜单难道还有错吗?除非你家少爷不走运遇到了同名同姓的人,让人家给误会了。”

“先点菜吧,二老爷去请你家少爷在书院的前辈去了,稍后就来了。”

凤蘼芜说完就径直上楼去了,像是她听到的就是一个玩笑话一样,完全不在意。“小姐,还就让您说对了,就是同名同姓。那人也叫方柳书和咱家少爷的名字完全一样。”

紫草躲着脚在凤蘼芜的身后说着,语气听上去有些气急败坏了。“哦,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那又怎么样,这天下的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总不能是衙役送错地方了吧?科举考试是多么严肃重要的事情,送喜报的衙役也不敢犯这样的错误。”

听到紫草的话凤蘼芜停下了脚步,但是却站在楼梯上没有下来。“既然衙役没有没错,那也不可能是我们听错了。我们的确听到案首是我身边的这位方兄?不知道这位小姐你们所说的案首又是何人。”

“方柳书?你是案首?”

凤蘼芜闻言抬头看向说话男子的方向,目光却在他身边男子的身上。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竟然觉得那人在躲避她的目光。这是心虚?那是个差不多而立之年的有些憨厚的男子,身子微胖。她问了一句,那个男子半天才支吾着回答:“就,就,就是……我。”

“你是害怕心虚了,还是一向说话就是如此?”

凤蘼芜故意的问道。“我,我,我,我有,什么……可、可、可、可心虚的?”

“是吗?那恕我言语无状了,不过你这也太像心虚了。今日天气阴凉,如果不是心虚,可逆却出了那么多的汗水,难道是生病了,如果是如此,我建议你不如去看看大夫,最好不要讳疾忌医,以免害了自己。”

说完之后凤蘼芜收回目光,低头看了一眼身边的人,方柳书从她的身边走出来,对着众人举手弯腰:“青山镇,方柳书见过诸位兄台。”

“你就是他们口中考中案首的方柳书?一个孩子?”

众人看到站在那里的少年,像是呆愣了,然后突然那有人哄堂大笑的说道。“是,就是我。我就是方柳书。”

小少年挺着自己那并不伟岸的身体,虽然瘦弱,但是却不卑不亢,站在众人面前,任由他们打量。“你们这不是胡闹也不是痴心妄想,而是滑天下之大稽了,一个孩子也好意思说自己是案首?”

“就是,就是。你当秀才就是那么好考的,而且又是考中了案首。你一个孩子要是考中了,那我们怎么多人岂不是……”不如一个孩子!“就是,就是。我看你们还是不要胡说了,赶快走吧,以免在这里徒增笑料。”

“要我说,小孩子还是回家多看看书吧!要是真的想要案首,之后努力吧。”

“一个奶娃娃还想考秀才,你要是能考的中,我这些年的书不是白读了。”

“你们还是赶快走吧,这里可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小兄弟还是回去好好的读书吧,不要被杂念所扰。”

……看到方柳书的时候没人相信他会是考中了秀才,而且还考了一个案首。虽然没人开骂,但是读书说的话大多都是语意双关,却更加的让人难受。“书儿?”

“长姐,没人相信我能考中?就因为我的年龄小?”

“那我们就证明给他们看,证明他们都是错的。证明他们都不如你一个孩子。”

“诸位自诩是读书人,好像忘记了自己是为了什么而读书。嘴皮子倒是一个比一个溜。可是你们如此对待一个孩子总归是有失身份了吧!”

“你们到底是为了逞一时的口舌之快,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不如一个总角少年。”

“我们与其在在这里争论不休,也争论不出结果,不如就去考院一趟如何,总会有人告诉我们事实的。不知道诸位可敢走着一趟?”

“丹参请那位方柳书和我们一起去考院,我们武问问是考院那边弄错了,还是我们听错了?”

凤蘼芜压根就没有给其他人反应的机会,她说完走下楼梯带着自己人转身出了酒楼。身后传来另外一位方柳书拒绝的声音,但是他此时也不得不跟着离开了,因为已经被架在那里了。酒楼的人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但是事到如今他们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两个方柳书到底谁才是那位案首。同名同姓的两人势必是有一个假的,他们也想知道这件事情书院又该如何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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