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说了,只是似乎母亲不愿意。“那是宴清郡主?我之前在天门府的时候见过此人。”
坐在一边的年父开了口。“天门府?你怎么会天门府见到她?”
年夫人闻言下意识的问道,她第一反应是自己的夫君认错人了。他上一次去天门府可是去监考去了,科考的事情他都忙不完了,怎么会见到宴清郡主。那时候的宴清郡主应该刚出了荒羽城吧?“就是她,我可以确定就是她。但是那时候她似乎是姓方,我不是说天门府有个十多岁的秀才案首吗?就是她的弟弟,只是没想到她却以为另外一个身份初现在了宫里。”
年大人看着凤蘼芜感慨的说,只是也不知道他话里是不是还有其他的意思。年大人看着凤蘼芜的背影,心中想着怪不得那天她敢出现在考院里,即便是她的面前站着那么多人,她也丝毫的不怯场。如果是传说中的宴清郡主她似乎是真的没有什么好害怕的,应该是在任何场合都怯场的。毕竟就如她自己说的那样,她可是上过战场的人,一个人如果连死人都不怕,难道还会害怕活人吗?凤蘼芜只是点点头算是回应了年小姐的挥手,然后带着凤久安走到她们的座位前坐下,对面依旧坐着君御宸。晚上的宴会没有让人等太久就开宴了,宴会上依旧是没少了歌舞。不过晚上多了一些喝酒的,如凤久安说的那样,凤蘼芜也有人敬酒。敬酒的那些人中有凤王爷的老友,这些人她不好推举。也有朝中的臣子,其中有一些似乎是想从她这里打探到义父的消息。这样的人她就找个理由退掉了,但是她依旧是喝了好好几杯酒。“静安侯为什么一直跟着本郡主?”
终于凤蘼芜转身看着她身后的人问道。在青山村的那几个月凤蘼芜都是直接喊他君御宸,只是这次再见面她都称呼他静安侯爷。两个称呼好像都显得疏离,完全不属于亲密之人该有的称呼。但是如今君御宸却还是希望凤蘼芜依旧换他君御宸,他觉得凤蘼芜喊他名字比她称呼他一声静安侯要亲近的多了。“芜儿……宴清郡主。酒喝多了伤身,郡主还是少饮为宜。”
君御宸在凤蘼芜的眼神下改变了称呼。“多谢静安侯提醒,只是静安侯大概不知道,本郡主千杯不醉,这几杯酒无碍。”
她们两人曾今一起喝过酒,君御宸是知道凤蘼芜酒量好的。“宴清郡主……”“静安侯要是没事情要说,本郡主还有事情先离开了。有一句话忘记了静安侯说了,侯爷还是少靠近本郡主的好,以免本郡主给侯爷带去了危险。如果侯爷因为本郡主受到了危险,那本郡主之前的心思都白费了。”
“静安侯也应该明白本郡主话里的意思吧,毕竟同样的事情静安侯爷也做过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