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从刚才诊断结果出来,这个女人就一直哭嚎,还死抓着刘医生不放,这可不就是耍流氓,刚才啊!我还看到她差点撞进刘医生的怀里,啧啧!自己男人命都快没了,她咋能有这份闲心呢!”
“对了,求人救命,贵在一个求,而她呢?逮住人家医生又哭又掐,抓住医生不放,一口一个告医生告医院,这怕不是想赖上刘医生,再讹医院吧?”
“你……你放屁,谁耍流氓?谁要讹诈了?我分明就是……就是为了救我男人,你个小妖精,胡说八道,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的心思被眼前的女人揭露出来,心里恨这个女人多管闲事,想都没想一头撞向梁萌宝。好歹是肯把那可怜医生的胳膊给放开了。那医生胳膊可能都疼麻了,都能听见他抽气声。“小心……”梁萌宝冷笑一声,她又怎么会让这个女人撞到自己,更何况她肚子里还有小豆芽,自是不会让她得逞。直接往旁边一移,伸手一把薅住女人的头发,借力一个旋转……旁边的人还没看清楚她的动作,就看到冲过来的女人整个人飞出去。那女人冲着墙撞过去,她伸出双手一撑,缓冲了一下,整张脸还是贴到了墙上,疼的闷哼出声。空间小七挥舞着兴奋的小拳头:宿主打她,这个臭女人嘴巴太毒!心黑!梁萌宝没管它,自从她利用积分兑换过几次东西之后,她感觉空间小七变的说话利索有提升。“臭女表子,我叫你多管闲事……”女人转头又撞过来,这次梁萌宝轻松的单手把女人提溜起来,给她来个过肩摔。好恐怖的力气!众人看梁萌宝的心声。女人摔在地上,浑身疼,偏又看不出半点伤,心里恨的要命。“你个狗拿耗子的贱人,看你长的那狐狸精样,你是不是跟这个医生有一腿,才……”梁萌宝怒气升腾,特别那眼神,像狼,藏着股杀气,上前一脚就把女人踩到地上,“你嘴巴要是再不干净,我就把你丢粪坑里洗洗这张臭嘴。还有,我有男人,我男人是兵,再敢随便污蔑我名声,我就告你破坏军婚,到时进监狱的恐怕就会是你!”
女人被吓的打个哆嗦,被她现在的模样给怵到了,不由自主的就闭紧了嘴巴。小七拼命的呐喊助威:宿主威武,干得漂亮!梁萌宝将人放开,拍拍手打算走人。刚才她还打算主动帮忙,现在……去他娘的,这女人不配她救。颇为哀怨的空间小七,碰碰小手指:“宿主,你真的不救吗?那个男人看起来好可怜哦!”
梁萌宝:“??”
说实话!小七激动的不轻,“宿主,帮那个男人保住双手,你就能获得积分两百分,进药塔两次兑换药材的机会,超级划算!”
“咦?救这么个路人有这么多好处?”
梁萌宝头回一次获得这么多,有很多点心动。空间小七感受到她的意志在动摇,立刻欢快的道:“没错没错,想想你的储藏间!”
“行,成交!”
梁萌宝干脆走到病人面前,手搭在病人的脉搏上。两分钟过去之后,又换了另外一只手腕……脉象很虚弱,严重失血过多,再加上伤口一直出血,再耽搁下去,他整条胳膊都得截肢。梁萌宝从怀里拿出一整排的银针,手指轻捻,聚精会神,睁开眼眸光一潋,手中的针宛如残影一般落在病人的胳膊上。“你……你住手!”
“你再敢扑过来,就是想做害死你丈夫的凶手!”
梁萌宝不紧不慢的开口。不过几息,男人胳膊上的血就已经止住了!拔针收针,一气呵成。旁边的院长跟魏医生看了,眼睛一亮,检查的手法熟练,还有刚才那扎针的样子,那熟练的动作,沉稳的气息,都说明这个女人中医非常精湛。至少他们没见过扎针能这般迅速,见效这般快的人。魏烟看着她满是赞赏,小姑娘模样好,长的跟画上的人似的,她在京都这么多年,还没见过比她更精致好看的人。性子虽然火爆一点,可刚才也是被这个女人逼急了。都说兔子急了还咬人,更何况人家维护自己的名声,为男人的名声,现在又主动给病人医治,真是好人。梁萌宝默默被发好人卡。“你……你这个女人,对我男人做什么?”
女人从地上爬起来,扑到走廊的病床上,将梁萌宝挡在面前。“你这么慌张干什么,难道是怕被我看出些什么?”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刚才梁萌宝只是试探,现在嘛……哼哼!“院长,我有办法能保住他这双手,不过能恢复成什么样,我就没办法保证了!”
梁萌宝的话如石破惊天,炸的在场的所有大夫都回不过神来。这……这姑娘是魔障了吧?那双稀巴烂的手怎么能保得住?魏烟的赞赏还没隐去,就因为她这句话又蹙起眉头,“小姑娘,你要是大夫就应该知道,那病人双手的骨头被压碎了七成,再加上他失血过多,只怕两条胳膊都未必保得住,你这……”她是怕小姑娘被这女人给讹上!虽说医生要救死扶伤,可也不能把自己置于险境。梁萌宝笑的眉眼弯弯,对魏烟露出感激的笑。“这位大夫说的没错,所以我想问问病人的家属,你们可愿意让我一试?”
空气中一下变的沉默,那女人二话没说冷笑一声,“不治,你刚才动手打我,跟这些狗医生一丘之……之猫,反正都不是好人,我才不要把我男人的命交到你手里。”
想学文化人拽个成语高大上点,没想到扑腾进坑里。“你确定不是为了拖延时间,好让你丈夫的伤情更加严重?”
梁萌宝挑眉,她居高临下的把目光落在她身后。“让她……治!”
病床上,一个虚弱的声音传来。“栓子啊!你……醒了?”
一直跟在后面的一位老人,颤颤巍巍走过来,粗糙的手握住儿子的肩膀,眼眶通红。“爸,我……信她!让她……治!”
栓子艰难的道。刚在昏迷的时候,有个声音叫她相信她,他信。“孩子爸你醒了,你终于醒了,呜呜,咱们不能让那黑心肝的治,她是要害你……”“害我?真的吗?”
病床上的男人冷幽幽的看着她,那冷冽的眼神,让女人打个寒颤,哭声顿止。他是知道了什么吗?“爸!”
“好,爸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