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蹑手蹑脚的走进仓库,眼睛死死的盯着地上的几具尸骨。仓库的空气流通不是很好,搞的我有些缺氧,头晕晕的。里面堆积了很多军用的木箱,有的已经被砸烂,看周围的袋子,应该是一些食物的袋子。有人来过?还是之前发生了什么,我开始一个一个打开木箱子。让我大开眼界,好多箱子都是一排排的武器和子弹,我拿起一把小型冲锋枪,上边虽然有些生锈,但还可以上膛,但自己装子弹又是个问题。自己从来没接触过枪械,研究了半天也没研究出什么来。接着又打开了一个箱子,这个箱子的重量不是太重,应该不是枪械,我用力一敲,木箱子打开,里面各式各样的东西。什么佛像,佛头,刀剑,还有有一些古玩字画,当然还有一把生锈的匕首。这小岛国连这都想带走吗?穷疯了吧?我眼前这把匕首,我都不太敢确定它是什么材质的,是一种通体黝黑的金属属性制成的,生锈成这样,剑锋竟然还能反光?整个做工不难看出很高档,但真实的样貌因为铁锈,看不太清楚。我突然想起好多主角都是偶遇神器,一般都是什么乱七八糟不起眼的东西,想到这里,我兴奋的一把拿起这个不起眼的匕首。手刚触碰到匕首把子的时候,突然翻起红光,整个黝黑的匕首被红光笼罩,开始发出抖动。我吓的想要赶忙扔掉,但匕首像粘在我手上一样,怎么甩都甩不掉。匕首不知道有什么力量开始疯狂的往我身体里钻,顿时剑上的红光开始从手臂蔓延到我的全身。霸道的力量冲刺着我的身体,让我胃里翻江倒海,整个血液都在倒流,我被红光架在了空中,没一会我觉得我的身体快爆炸了。“啊~~~~~”终于我爆发了,我眼神一变,瞳孔猩红,凌空落在地上,因为我的剧烈吼叫,原本在地上的尸骨开始从地上爬起来,向我奔来。我竟然没有任何惧意,抬起手中的匕首,杀出仓库,对着十多只行尸发起进攻。我此时感觉自己力大无穷,一脚把一个家伙踹飞,狠狠的撞到墙壁上,骨头散落一地,匕首散发着红光。我咧嘴一笑:“憋死我了,可算出来一次,都给我死!”
声音沙哑粗旷,完全不像我的声音,我提起匕首,速度极快的冲向尸群,准确无误的划向它们的脑袋。行尸本就行动迟缓,我速度比正常人都快百倍不止,一切在我的眼里犹如慢放一般。“唰唰唰!”
一整套,动作一气呵成,我出现在它们的身后,我双手熟练的把玩一下匕首,在手中转了一圈,准确无误的落在手中。整个人散发着自信的气质,自己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我返回仓库,直接找到一个箱子,匕首从手中抽出,对着箱子用力一劈。“啪~”箱子马上四分五裂得炸开,里面的东西漏了出来,有好多好东西,甚至还有金条,但我都没有拿,我也佩服自己视金钱如粪土的样子,反而找了个小瓶子,大概只有一个指头的大小,瓶子是玉做的材质。装在口袋里,再次把匕首转在手心,没有丝毫的偏差。我开始往防空洞里走,前边应该就是出口,我看到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想必就是外面了。我大刀阔斧的走了出去,外边有点要蒙蒙亮的感觉,我眼睛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草丛里,嘴角微微上扬。继续向前走着,突然一个黑影猛的从我刚刚看了一眼的草丛冲了上来,速度极快,我没有任何犹豫和惊讶,回手一个巴掌狠狠的对着黑影抽了过去。“吱吱~”一声老鼠的惨叫,一只足足小孩那么大的老鼠应声倒地,嘴角还流出了血。我一抬手抽出匕首,对着老鼠说道:“区区一个老鼠精也敢在本座面前无理!”
我一剑狠狠的刺向老鼠肥大的身体,我很有信心这么一剑下去,老鼠精必死。“刀下留人啊相公~”一个声音响起,就看到空中飞来一个一身红装的鬼新娘,一脸乞求的喊道。我猩红的眼睛看向鬼新娘,明显她被我吓了一跳,但还是楚楚可怜的说道:“相公~我求求你,放过它吧~它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求求你了~”我猩红的眼睛出现了变化,然后我就开始挣扎,我不断的摇头,开始痛苦的嚎叫:“啊~啊~厄~”最后我猩红的眼睛褪去了颜色,恢复正常说了一句:“这匕首有毒你信吗?”
然后直接倒地不醒,晕了过去。我不知道自己在哪,竟然还是那个雪山上的梦,但这次那个男人说道:“你怎么把他放出来了,哎,必经的大劫还是没有避开。”
我再次醒来,感觉自己很舒服,泡在一个温泉里一样,很舒服,周围也是香气扑鼻,我缓缓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的在一个木桶里泡着,这么旧的方法洗澡怕是只有在古代吧,木桶里都是水,味道很香,但又有一种别的味道,水面上放着红色的花瓣。我醒来的这一幕让我觉得自己是古代美女在沐浴,突然有种羞涩的感觉。自己倒是没受什么外伤,但感觉浑身没劲,提不起什么力气,这时候一个红衣女子走了进来。我马上大叫道:“非礼呀~”对方噗嗤一声笑了,眼神埋怨的说道:“人家还没喊,你倒是先喊上了,坏蛋~”这不是鬼新娘吗?我问到:“我怎么在这里?”
鬼新娘说道:“你当时昏迷不醒,没了精气,我有养精气的法子,人家就把你带回来了。”
我这才点了点头,不由的想起那个丑陋的匕首,那个匕首太神奇了,自己当时虽然有意识,但行为和作风完全不像自己平时的作风,但我觉得当时就是我啊,那个感觉很熟悉的感觉,根本不像附身的感觉,这就很奇怪。我看了下自己的身子说道:“所以是你帮我脱的衣服咯?”
鬼新娘狡猾的一笑说道:“一开始是鼠伯伯要脱,但他说感觉怪怪的,就交给我了,相公~你身材好棒呀~”我马上脸色通红,血液上涌,一下紧张的都结巴了:“什……什么?你给我……你给我……脱的?”
鬼新娘看着我的眼睛,然后用手在木桶里沾了一点水,顺着水面来到我的胸膛,在我胸膛上轻轻一划,但我注意到她的手好像受伤了。我整个人都抖了一下,她继续说道:“我会对你负责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