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一瓶阴阳水,并不能让大胡子清醒过来,又拿了一瓶洒了上去,这可是价值连城的东西,可是为了不再坐牢,我也付不了那么多。就在这个时候房间里突然刮起了大风,这窗户都是关着的,这大风到底是哪来的?这还是白天?这风刮的很奇怪,可以说毫无章法,这房间里所有能被风刮起来的东西都跟着风开始摇摇欲坠。而大胡子的身体在冒着白天的同时,也在不停的颤抖着他手中的剪刀滑落在地上。这一切看上去也是如此的诡异,我咽了一口唾沫,说实话我心里也害怕,毕竟我又不是专门干这个的。一阵怪风刮过之后,大胡子好像昏睡了过去,他身上的那些毒瘤不再跳动。我急忙转过头看一下之后的两个警员:“你们现在小心翼翼的离开这栋别墅,记住不要说任何的话,去给我找一些黑狗血,记住要黑狗血,张大胆你跟他们一起去吧。”
此刻的我就像一个领导一样指点江山,但是他们没有一个不听我的话,因为这可是关乎性命的,不只是他们紧张,我心里也十分紧张,容不得一点差错。黑狗血是能够去除一切邪恶的东西,或许把这大胡子用黑狗血擦拭,能让他身上的毒瘤缓下去也说不准。不过这只是我的一个猜测,在书里是这样写过,但是并不是说这个方法百事百灵。张大胆和几个警员哪里还敢怠慢,立刻就走出了房间。“松哥那你看我能干嘛?”
这张良笑了笑,问了我一句。我笑了笑:,,你现在去给我找些柳树枝,还有几只大公鸡,记住速度一定要快。"“记住了,大公鸡一定要挑选那种三年以上的,如果少于三年的没有什么用。”
黑狗血,柳树枝,加上三年的大公鸡,相信能够让这大胡子恢复如初,但是要想保他没事,那还得从长计议才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张大胆和几个警员赶了回来,他们现在手里拎着两大桶黑狗血。我点了点头:“好,现在就等着张良来到这里了,你们每个人拿着一个瓢准备好,谁都不许怕,谁都不许退缩,不管待会发生什么记住了,你们只用闭上眼睛不断的往这警长身上泼黑狗血就行。”
其实听了我的话之后身体有些哆嗦,我知道他们是害怕。于是乎我加重语气:“可以害怕,但是绝对不能怂,怂的话我们全部没命。”
我并不是吓唬他们,因为从我开始用阴阳水浇在大胡子身上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后面会发生的一切。这就好像你想报仇,有人会来阻止你除去眼前障碍的问题一样。所以说我们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如果失败的话,那就是我们全部人都得死,但如果成功的话那就是皆大欢喜,我这是在赌命,用自己的命和别人的命去救回这个警长。因为相比在牢里度过余生,我还不如轰轰烈烈的死去,最起码我不会背上一个杀人犯的罪名。所有人点了点头,开始站在床边,我拿出手机拨通了我爸的电话。毕竟现在我可能真的会死,我必须要把我想说的话全说了。我的双手颤抖着,眼中的泪花在不停的滚动,但是我没有哭出来,我强忍着自己心中的悲愤。“你个瓜娃子,你终于知道给老子打电话了。"“爸,有些事情我想跟你说一下。"电话里头的老爸听到我说的话之后,脸色一变:“你不会又没钱了吧?都说了让你去找一份工作,别在村里呆着了,你说你整天在村里呆着干嘛,游手好闲的,你也老大不小了。”
“对了,隔壁村的小花我已经帮你联系好了,可能再过两日她就会到家里来。到时候你这瓜娃子可得给老子好好表现。”
听着老爸的唠叨,我心中一阵酸楚,这老爸很是辛苦,但是任何时候都是想着我这个儿子的。“爸,儿子不孝,可能没机会给你们娶媳妇儿了,我这边出了点事情得去解决一下,可能要出去很长时间,你和妈要好好的。"说完这句话,我挂断了电话,忍不住泪水从眼睛里奔流而出。我不敢和他们说实话,因为我怕他们担心,如果我告诉他们,他们儿子现在快要死了,也不知道他们会是什么心情。虽然我说我有事情要去办,要去很长时间他们心里也会担忧,但最起码他们不会知道我可能死了。最后我忍着内心的悲痛,又点开了我妈的电话,发了一条短信,告诉她在我床头的那个箱子里藏着一沓钱。那钱是当初和刘大叔凑给我的,总共七万块不到,不说能够办点什么事,但最起码能够让爸妈少辛苦一些。张大胆和几个警员看到我做的事情之后,也跟着拿起电话给家里打电话,毕竟就连我都可能会死,那他们生存的机会就更小了。一直到了傍晚,太阳都快落山了,张良才气喘吁吁的回来,手里拎着三只大公鸡,背上背着一些柳树条。“好了,各就各位吧,张良你记住,待会儿如果你发现有什么不对劲,你就用柳树条拼命的挥砍。”
“松哥你就放心吧,打人我在行,我相信这打鬼我也在行。”
面对张良的我没心没肺,我还是有些羡慕这家伙,可能在牢里坐了很长时间吧,家人也从来没看过,所以根本没有什么亲情可言了。随后我一声令下,张大胆和几个警员就开始不断的朝大胡子身上泼着黑狗血。这黑狗血落在大胡子身上之后也是一样发出毗毗的声音,随后就是一阵白烟飘起,大胡子的身体开始不断的颤抖。那一阵奇怪的风再次刮起,这次比之前刮的更加狂妄,恨不得把我的身躯都给刮倒了。在一个月前,我陈松根本没有想过自己会经历这样的事情,但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必须面对,我立刻拍了一下旁边的张良,大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