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幵眼睛,自己此时在床上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身上的汗珠不断的往下掉,我准备用手抹一把汗。可这时我才发现我的手根本就无法动弹,身体也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一样。这是鬼压床吗?一开始我还是能够平稳的呼吸,我还是能够眨眼睛的,可是到后来我的眼睛也不能再眨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些奇怪的事情。我看到那个女人再次出现在我的房间里,而这次它不再是对着我笑,反而是一脸幽怨。它的嘴巴在朝着我不停的动着,好像在说些什么,可是我根本听不清,也根本听不见,对我的听觉也消失了。随后只见那个女人突然飘到了我的上空,用他那幽怨的眼睛看着我,然后将手轻轻的放在我的脸上。我很想逃避,很想躲开,可那只是想想而已,只能任凭他抚摸着我的身体那种感觉冰冰凉凉的。我不知道这脏东西想要对我干什么,我也不知道我接下来会变成什么样子,但是我很清楚,她绝对不会让我这么舒服的就死。果不其然,最后那女人直接钻进了我的身体里,又从我的身体另外一头钻了出来。我感觉我身体里就好像有两个自己在打架一样,非常的烦躁,身体依旧动不了,但是我很愤怒,莫名的愤怒。那女人看着我吐了吐舌头,用舌头在她嘴唇上舔了一圈,好像是看到什么美味一样,然后就离开了。“槽,你觉得老子是你玩具吗,有本事别跑。"我的身体终于可以动了,我大喊一声来发泄自己心中的愤怒。而在我说完这句话之后,天也开始慢慢变亮。这一夜虽然我是睡着了,但我确实很累特别累,比干了几天重活还要累的那种。随着时间的迁移,太阳也开始升起,我现在只想要去把那尸体捞上来,因为如果我再不这样做的话,可能下一个死的人就是我了。拖着自己疲惫的身体缓缓起床,看了看我躺着的床,床单已经完全被我的汗水给浸透了。这东西确实不简单,怪不得在书里说。宁愿自杀也千万不要去碰子母尸,我这还没有碰呢,只是有了想要把他捞起来的念头,就经历了这些事情。我心中有些后悔,但现在已经没有用,我已经被那东西给盯上了,这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必须要把这子母尸给捞上岸,不然的话,我包括我村子里的人,包括我身边的朋友,将会全都死。这东西根本就不再是尸体了,已经成精了,和僵尸中的旱魅已经变成了同一等级的东西。传说中的旱魅,只要旱魅一出,质地千里,所到之处,处处大悍,而这只母尸也是一样。如果让她害过一百条人命,那后果真不堪设想。“夫人,夫人死了,夫人死了。“我还没有走出房间,一阵阵呼喊声,就在我的耳边响起,那呼喊声,非常的急促,一声赶一声。这夫人不就是徐大海的妻子吗?我心里咯喑一声,心想糟了。这徐大海的妻子昨天将他制服的时候,我还特意让张良布置了一个阵法,可现在不该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我连衣服都没怎么好好穿,随便找了一件衬衫,把那湿透了的衣服换掉,然后冲出了房门。我冲出房门的时候,在徐大海妻子的房间前已经围了不少人,张良和张大胆也早就在那儿了。我惊奇的发现,在张良和张大胆的脖子上有一圈紫黑色的印记,就好像被人掐过一样。不过我并没有想太多,很有可能他们和我一样也被盯上了吧,但是现在既然都已经没法选择了,那只能面对。没有一个人敢进去,包括张良和张大胆他们都要等着我来才会进去,我来到房间门口的时候,所有人让开了一条道,因为现在在他们眼中能处理这件事情的只有我。可谁知道我可能很快就和这徐大海的妻子是一个下场。来之前张大胆算过一卦,说我们九死一生,可是现在看来那是十死无生啊。“小松你他丫的,总算起床了,看你的样子,昨天晚上没腫好是吧,我早就说让你把小英的红龙带上,你偏不听。”
“咋的,着道了吧。"我看着张大胆幸灾乐祸的样子,没有说话,而是将目光聚集在屋内的尸体上。这一切实在是太诡异了,那尸体现如今是站立着的,嘴角微微上扬好像是在盯着我,又好像是盯着正在看她的所有人。我急忙转过头就朝徐大海问道:“你老婆属什么的,快说时间来不及了。”
“属猴正月初七。"听完之后我点了点头,然后就拍了一下张良的肩膀。现目前我们三人当中就张良的身手最好,我是其次,而那张大胆除了能够给我们解闷以外,在这种情况下他没有任何的鸟用。张良也明白自己要该做什么了,他好歹也是看过几天《黄庭道术》的人。这样做的原因是为了不让其他人冲煞。冲煞是一种民间的说法,但是也是有根有据的,凡是会倒大霉或者直接就这样的尸体不是简单进了房屋之后,张良先一个扫腿,将尸体扫平躺在地上,此时尸体正眼睛睁着看着天花板,我立刻从我的帆布包里拿出一块黑布盖在了死者的脸上。还好我们动作够快,不过即便这样快的速度,我也不知道会不会生出什么祸端。做完这一切,我看到徐大海的妻子肚子居然开始隆起,就像是怀孕时一样。我和张良都惊悚的往后退了几步,这样奇异的现象,我们可是从来没有见过的:“松哥,你刚才让我进来,我们俩一起关门,我知道怎么回事,可现如今这个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也搞不懂了。”
面对张良的疑问,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虽然在张良的心目中,我好像比他厉害,其实上我和他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