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觉得开心的时候，即使在大半夜他对着镜子询问自己为什么会开心，都没有得知一个答案。就这样，两人合作搭档过了五年，而在期间，郑杨的心也渐渐的被幽冥给化解了，没有了之前的那种表面对人的冷酷，也渐渐的感受到了人间的美好，在没有任务的时候，幽冥还向郑杨讲述他的经历，和那个在金阳市的姐姐。可是就在那最后的任务之中，出现了一些偏差，领取奖励的时候郑杨原本想要和独眼人摊牌，可是却被对方早就窥探到了先机，二话不说的将幽冥给残忍杀害，接着便也想要杀死郑杨，幸好，郑杨活了下来。直到今天，郑杨依然觉得自己是一个不详之人，不管谁接近自己，总会有倒霉离去的那一天。“郑杨大哥？！你没事吧，为什么突然间呆住了？”

霄霄见郑杨很久都没有说话，以为郑杨的灵魂飘走了，才稍微提高了一些音量将郑杨给拉了回来。听到了霄霄的声音，郑杨的意识才渐渐的从过往慢慢的回到了自己的身上。“……”郑杨叹了一口气，他很想和霄霄坦白自己的为什么不愿意让她接近自己，可是怕说出来之后又会引起一系列不必要的麻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郑杨还是住嘴了。“郑杨大哥，你到底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那么抗拒我接近你啊？还有，你是不是真的喜欢男人？！”

“霄霄，你看着我，我现在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能够老实回答我之后你想问什么我都答应你。”

“那，你问吧。”

“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甚至说我有段时间还是一个冷血的人，如果我告诉你，我的双手沾满了鲜血，我能够活下来也是因为踩着一个接着一个人的尸体走到了今天，这样的我，你还能接受吗，你是不是还会像以前那样，将我当成偶像，崇拜我，膜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