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快放学了!’席云书看着墙上的时间,‘快快快,去厨房做南南喜欢吃的,可不能饿着我的宝贝。”
女孩“嗯”了一声,就走进厨房准备做晚餐。 席云书看女孩慢吞吞地动作,着急得看了一眼时间,甩下拖鞋扔向女孩,女孩被动向前走了一步,席云书又拿下一只拖鞋朝女孩背砸去,骂道:“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6.20了!你这个贱人!耳朵手是个摆设吗?啊!你再给我慢点,看我不收拾你!”
女孩只是揉了揉被砸的地方继续做手里的动作。 席云书翻了白眼,抽走桌上纸巾狠狠擦着手指,仿佛碰了恶心的东西一般,席云书越擦越生气,跑到厨房打了女孩一巴掌,拽着女孩头发狠狠往后倒说:“你是个哑巴啊?不说话,以为自己不说话我就不打你了?我告诉你,只要你在这里一天我就可以打你一天!贱人!赔钱货!小三!贱骨头!”
席云书撒村骂街地对女孩说难听的话,见女孩没吭声,继续说更难听的话。 还没说完,玄关处有钥匙转动的声音,席云书转头看到门柄动,松开女孩,着急地抚平衣服上的褶皱,跑到玄关处照镜子打理头发,打理完后就一直盯着。 终于,门打开了。是一个差不多30多岁的男人,他身材魁梧,浓眉方脸,相貌威武。那身穿蓝色西装,生得风流韵致,自然是个才子。但他的背脊挺直,好像在这白杨树一样挺秀的身材中,蕴含着巨大坚韧的力量。是席云书的丈夫,江暮云。 席云书笑着提丈夫的公文包,挽着丈夫的手臂,撒娇道:“老公,你回来了。一定很累吧?快坐,我给你揉揉。”
江暮云把玩媳妇的手,见还没有吃饭,不满道:“这都几点了,怎么还不上菜啊?”
席云书听后松手,点向厨房,说:“你问她。”
女孩没有说话,继续低头切菜。江暮云觉得女孩是故意想饿死他们,冲着女孩喊:“你想干什么?想饿死我们好欺负南南是不是?我就恨自己怎么当初不把你掐死,把你养这么大结果还想饿死我们。果然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女孩低头切菜,手中的白菜已经切完,切到手被刺痛,反应过来案板上的血像盛开的玫瑰一样,但女孩无心思看这些匆忙拿肥皂擦后放在水龙头下冲洗。见不流血了捧菜拿到水龙头下冲洗见上面没有血才放到锅里煮。 过了许久,终于做好饭端一盘菜时,门打开了。 进来的人有一头微微有些凌乱的碎发,帅气的脸虽还没完全长开,但已经棱廓分明,让人移不开眼,笑容是暖暖的,大而灿烂,就像,就像是那轮暖阳的化身,满满的都是阳光的味道。 男孩见还没有吃饭,好看的眉毛皱得很深,把手里的篮球三分球扔出去,砸到女孩的脸上,女孩闷哼一声,赶紧拿衣袖擦干净鼻子,端菜到桌子上。 两夫妻嫌弃地看着女孩的脸,女孩赶紧弯腰道歉,快速跑到厨房用水清理鼻子,清理后打开冰箱拿出剩饭蹲在墙角狼吞虎咽地吃着。 男孩坐在凳子上,端起碗就吃。两夫妻笑着给男孩夹菜,说道:“南南啊,打球顺利吗?最后谁输了?可以给爸爸妈妈讲讲吗?”
江南风很不耐烦,说道:“说了你们也不懂。还有这做的什么饭啊?真难吃。”
两夫妻本想劝儿子多吃点,但看到儿子心情不好,不再说什么,也放下筷子回到卧室。 女孩吃完了饭,起身端碗筷回到厨房洗。洗完后打开冰箱拿出冰块,蹲在墙角敷红肿的脸。 做好后,女孩回到卧室盯着已经能看到很多星星的夜空,轻轻地说:“明天又是崭新的一天”。 就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