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叫了君临的名字后,便将脸凑了过来,眼前那张迷蒙的脸无限的放大,君临本能的闭上了眼睛,然后便感觉了那炽热的唇瓣覆上了自己的唇,随之那牙齿和她的牙齿轻轻一磕,发出略微清脆的响声,最后她竟然身子如水一般,瘫在了君临的身上。君临就这样躺在长椅上,大脑处于真空状态,他全身麻木,不知道手该如何放,最后却轻轻落在了花见笑的背脊上,隔着薄薄的衣衫,能感受到她身线的触感,非常的曼妙。君临忽的觉得下身一紧,开始抖的慌,他立刻将花见笑推开了,抱着她离开了这月色撩人之地,若是再停留几一会儿,说不准自己会作出什么后悔的事情来。君临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将枕头垫的高高的,长夜漫漫,孤枕难眠,只要一闭上眼就能想到花见笑在自己怀里娇嗔的样子,活脱脱的一个纯情娇羞少女,这与她平时冰山一般的性格反差不止一般的大。君临揪了一下自己脸蛋,很疼,不是在做梦,然后竟不自觉的嘴巴扬的老高,空气了还萦绕这些兰花的幽香。翌日。君临很早就醒了,他一推门刚好花见笑也开门出来,他们立刻四目相对着,花见笑的目光非常的淡定,似乎完全记不住昨晚发生的事情,只是瞬间的相视,花见笑便别开了脸,朝院子外走去。君临跟了上去,“喂,你酒醒了没?”
“我又没喝醉,何来醒的道理。”
君临耸耸肩,很是轻松的回道:“也好,若是你记起昨晚的事,估计得把我的脑袋给削下来不可。”
“不好啦,公子、姑娘?”
君临这边刚说完,就见杜晓晓喘着粗气跑进来,她大吞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一醒来就去给爹请安,但是那贱人却说爹被县府的人抓了,说是爹杀了镖局的人……呜呜呜……”杜晓晓话一说完,便已泣不成声。“杜小姐,先别激动,先把此事理清楚,我们再出对策。”
君临上前安慰道,然后和她们一同走了出去。杜晓晓将整件事情的经过都说给了他们听,她实在是没有办法才找君临他们想想对策。花见笑手里紧握着无心剑,眉目十分的凛冽,“董卓不是想抓你爹,是君临。”
杜晓晓疑惑的问道:“这话怎么讲?”
“他是……”花见笑正想说出实情,但是君临却插了句:“无论怎样,先将杜老爷救出来再说吧。”
花见笑走到君临的面前,拱手道:“还请少爷和杜小姐在府里待着,这件事情就交给我。”
花见笑说完便欲转身出发,时间不等人,干脆暴力才是最佳的解决方式。“等等!”
君临一把抓住了花见笑的手,然后又放开,他上前说道:“这个时候,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去,这样吧,杜小姐,你在府里等一下,我和她去去就回。”
杜晓晓上次去过县府,知道里面城府深,易进不易出,凶多吉少。“可是,董卓那人老谋深算,诡计多端,上次我就是差点被他给抓了。”
“没事的,董卓那老贼,还不及我们的一根手指头,杜小姐你就放心吧。”
花见笑也满是信心的点点头,于是杜晓晓才安下心来,给了他们一个保重的眼神。君临和花见笑一刻也没有耽搁,直接就快速的奔去了县府,只见县府里里外外都堵满了人,全是当地的老百姓。董卓做事总是深思熟虑过的,他早就悄悄的放下了消息,沙平县最有钱的商人杜衡暗地杀害朝廷的骁骑尉,今日开始审讯。此消息一出,远近的百姓都来凑热闹,来看看审讯结果到底会怎么样,杜衡是当地出了名的富商,现在大难临头,大家都抱着看笑话的心情来围观。“原来董卓这个老贼这么精打细算,竟然拿这些平民百姓来堵我们的路。”
君临小声的对花见笑嘀咕道,站在人群之中,看着里面,董卓现在还没有被押出来。“我们先静观其变,再伺机而动吧。”
花见笑说道,然后也认真的注视这里面。县府大堂内间。还没有审判,杜衡已经被换上了囚犯穿的粗布白衣,他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一边正义,一边自私,他最后还是选择了正义,宁愿自己牺牲也不要背叛组织。董卓今日很是威武,他穿着明晃晃的官服,身躯挺直的站在杜衡的面前,阴邪的笑道:“听说三皇子已经到了你府上,可是你已经超过一晚上没有将人带来了,不过没关系,我可以让他们自己送上门来。”
“你休想,就算你杀了我,他们也不会来的!”
“哦,是吗,那我们就赌一赌好了。”
董卓说完随即朝后面的衙役们挥了挥手,示意将杜衡给拖出去。“你直接杀了我吧,不要来有的没的。”
“呵,那可就不好玩了。”
杜衡咬紧牙关,最后还是被衙役给拖了出去。大堂内,“光明正大”四个大字正高高的挂在墙上,直晃人们的眼睛。杜衡被拉上来的那一刻,下面围观的老百姓开始一片哗然,对杜衡开始指指点点起来——“这还真是杜家老爷,可真是看不出,竟然会做这样的事情。”
“是啊,他垄断我们的生意不说,还有胆子杀朝廷的人,简直就是不要命了嘛。”
“就是个衣冠禽兽,我看杜家的人没一个好东西,听说前天,那杜大小姐好跑到县府来闹事,诬赖咱们的董爷!”
“……”百姓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对着杜衡指指点点,说坏话的占大多数,君临摇摇头,不再听那些谗言,人都是这样,你对他好的时候,他会觉得理所当然,一旦你做错的事情,他们便会永远记得,并不会轻易原谅。世态炎凉,不过如此。董卓在高堂之上正襟危坐着,他将一个令牌抽了出来,开始审问。“罪人杜衡,杀害朝廷钦点骁骑尉一栋一百三十七人,罪不可赦,来,将证人带上来。”
于是一个脸上满是伤痕的士兵上来了,他身穿着骁骑尉的盔甲,是里面唯一生还的人。他跪在杜衡的身边,颤巍巍的说道:“真是这个人,在沙漠的时候将兄弟们全部杀害,当时我是去方便,才有机会逃脱他们的魔爪,还请大人为我的兄弟们报仇啊,以安抚他们的九泉之下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