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梁叔和枭在按下雕刻着残月和户型状的两块砖后,须弥座中间的石基陷了下去,这两块却在机关消息控制下移动到了一起,并让两块砖严丝合缝地拼成了一轮圆月。与此同时,须弥座另一处看似完全不相关的三片图案也拼成了一条黄龙,口里竟衔着一块玉!“我勒个去!”
强子的一声惊叹打破了神殿的寂静。“你们看墙上的壁画!”
强子被壁画处正在发生的变化惊得目瞪口呆:只见原本画着神魔大战的壁画,顷刻间变成了魔族在人间肆虐的场景。那场景并非壁画,而是像动漫一般呈现在一行人眼前:那场景,阴风怒号、飞沙走砾,血流成河、横尸万里。大越国储君领族人奋起反击,但因人魔悬殊,终惨败而遁迹会稽山林。行至谷底,现一荒废未久庙宇。储君安顿士兵稍作歇息,其只身入殿,虔诚拜祈神灵。常言: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神殿大门启,洪音告之入室面授机宜。君独入而后一切恢复平静。少时,君携一位妙龄少女出,少女赠一只黄龙玉手串于君,假意与之山门洒泪而别,实则抄近道追上并于暗中关注伊的情郎君。储君领族人下山途中“偶得”一神兵器,唤作子母鸳鸯钺,黄龙玉手串相加持,复有非凡战力。后续数月鏖兵,竟如“独孤九剑”,逐破魔族诸法力无遗。魔族首领见大势已去仍贼心不死,令君始料未及,竟召唤出 “靠山王”:黄玉狻猊。狻猊悬身苍穹上,变幻莫测、凶狠非寻常。张口电霜齐至,展翼风雷聚下。口吐黑烟赛吕岳,背刺可化成荆棘光,万千戮储君。储君欲以黄龙玉手串相抵,奈何竟蚍蜉撼树,无能为力。终至身受重击,壮士断臂。纵如斯,依旧重剑手不离,刑天舞干戚。大有“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之决绝之心。忽地,黄玉狻猊,双爪合十化作擎天电光犁,欲以力劈华山之势置储君于死地。值此倒悬之际,狻猊背后遇袭。猛回头惊现死敌:乃系洞口与储君依依惜别之青鸢少女。厮早知此战在所难免,却不曾想在此地狭路相逢,令其始料未及。青鸢一改洞口依依惜别时脉脉含情,现如今,眼含万刃唇似血,身轻如燕力无边。腿生风,伴生九幽惊雷,震得飞云浦武都头三魂离散;掌中枪,紫电护法,远胜长坂坡前白月光,又好似鹅毛大雪纷飞于沧州草料场。看巾帼逞英豪热血沸腾:力杠鼎,霸王重生;开雕弓,黄忠不及。身如燕,龙女失色;施法力,令灌江口二郎真君也断无生机。黄玉狻猊仅数回合便只招架之功,毫无无还手之力。好似巨蟒遇苍鹰,又似混邪王突遇霍去病。少顷,狻猊欲使障眼法,哪知青鸢早料定。掌心亮明佛灯起,魑魅魍魉无遁形。再放万千毫光击狻猊,只因菩提心起而未取性命,任由其遁去无形。青鸢功成再回首,见储君面无血色气微夕。双眸含泪俯身依,缠绵相拥朱唇启。千言万语难倾吐,唯送灵丹入君体。刹那间,任督二脉相通虞,气血上涌,再现回春之气。青鸢喜,再解玉佩赠郎君,后世勿忘山涧意。 “哎呀妈呀!这里还有动漫呐。”
强子再一次“友邦人士,无比惊诧”!“这也是一股神秘力量驱使下形成的,就如1993年故宫于雷电后白墙上现宫娥影像”“那是因为墙粉中富含Fe3O4的缘故,当年宫女行走于此时遇雷击而将身影投影到墙上,墙上富含的Fe3O4则将其储存下来后于百年后的雷雨天气重现。”
秃鹰解释到。“对,这是官方的说法,只说对了60%。”
“那……另外的40%……”“冥界,暗黑光谱”“暗黑光谱?啥玩意儿?”
强子问道。“一个存在于冥界,记录人间、冥界和天界的神秘册子。”
枭解释道:“这一点《禹志》上有所记载”“和阎罗王的《生死簿》相类似咯。”
强子问道。“闭嘴!莫言!”
梁叔喝止道。“此《暗黑光谱》中所记载的大都是因咒怨深重而死者的影像,将其存于此,待恶贯满盈时报应不爽!”
“莫非,举头三次真有神明?”
强子揩了下虚汗问道“怎么,怕了?”
枭奸笑着,用高八度的声音问道:“老实交代,你丫这辈子祸害过几个黄花闺女?”
。“没有,绝……绝……绝对没……没……没有”强子“扑通”一声,双脚齐跌,双手过耳回答道。“起来,我又不是判官。”
枭捂嘴笑到。“你……老吓人会吓死人的,知道吗?”
强子用手抚摸着胸口说道。梁叔一个大白眼甩了过去,秃鹰也从心底鄙视着强子。“呸,真他喵怂。你丫一准不是好鸟,早晚被做成高衙内或孙耀庭” 秃鹰嘟囔道。“反正都无根难久停”梁叔风趣地说道:“你真是鹰酱?”
。“莫非你是毛熊或兔子?”
秃鹰风趣地反呛道。“兔子是那位美女” 梁叔风趣地接过话。俩人会心一笑,心照不宣的事实是:他俩都追过《那年那兔那些事》。而且此时此刻在一定程度上结成了“鹰-熊联盟”。而这一切都在枭的意料之中,也是枭刻意为之。“《暗黑光谱》从古至今记载了那么多咒怨深重的人,内存够吗?”
“内存?那是低级文明的概念。”
“无限……”“必须的,而且不会消亡。”
枭补充道。所以,有些事情,做之前慎重掂量一番。强子静初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