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不是陈旧,看样子盖了没有十年,是四间瓦房,红砖灰瓦房子前面平整的水泥地面。平子山径直走进来,门口坐着一个苍老的老妪,坐在椅子上背有点驼,“你好,老人家,我讨碗水喝可以吗?”
老人有点耳背还是反应有点迟钝,盯着平子山看了有十几分钟才应道:“可以!”
说着站起身走路脚抬不起来,一双鞋在地上搓,走到正房旁边低矮的厨房里,颤颤巍巍的端出一瓜瓢水。平子山接过水喝完了交给老妇人,这时有一个男人背着锄头走来,一双布鞋沾满了红色的泥巴,青色的裤子挽到小腿处,星星点点的泥巴已经干了,有些脱落了留有泥巴的印迹。上身里面一件白棕色的跨栏背心,原来可以是白色,随着时间长了变成浅棕色,外面褪了色的外套呈现出白青色。“你是谁?”
男人张口问,“叔叔,我是李思弦的朋友,路过这里看望二老!”
听到李思弦的名字男人放下锄头大声的说:“我不需要你看我,回去告诉李思弦什么时候想通了在回来!”
平子山感觉老人对李思弦的意见很大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平子山点点头说:“那好吧!我走了!”
说完就要走。“慢着,你是李思弦的男朋友吗?”
男人追问道,平子山摇摇头往外走。那想男人一把抓住平子山说:“把话说明白了再走!”
“叔叔,不是我不想说,是你不让我说!”
明显感觉到男人的态度温和了很多。男人拿过椅子让平子山坐下,平子山问起是怎么回事。男人拿烟给平子山,平子山表示不会抽,点着烟男人深吸一口吐出一口浓烟说出往事。男人名字叫李大娃,家中的长子,十六岁就结婚了,十八岁生了李思弦,随后又生了五个孩子,两个儿子四个女儿,孩子多家庭入不敷出,李大娃拼命的挣钱,但是农民又能有多少收入,一年到头来紧巴巴的,没有只能让给小的吃,大的少吃几口。盼望着孩子长大以后觉得会幸福多了,孩子多不让女儿读书分担家务,李思弦十几岁出去打工,没有文化只能是做些苦累的活,在十四岁的时候定了一门亲事,收了男方两千块钱的礼钱,不想李思弦一去不复返,过年都不回来。李大娃说着眼泪流下来,也不知是后悔还是难过。平子山听完说:“李思弦过得很不好,病了也没有人照顾,她体内有寒毒知道吗?”
“她生下来还好好的,到了十来岁身体有些冷,也没放在心上,她三叔看过说是体内有寒丹,让三叔治过以后好多了!”
平子山看了一眼李大娃说:“叔叔,是有人在李思弦体内下了寒毒,考虑一下能靠近思弦的人有会武功的吗?”
李大娃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平子山看李大娃的表情确实不知道这件事。“思弦病怎么样?没有生命危险吧!”
一旁的妇人早已浸湿了眼眶着急的问。“放心吧!我正在医治,想治好病就得找到原因,我来就是了解缘由根末!”
李大娃摇摇头,平子山提醒道:“在思弦十几岁的时候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有,那年思弦很晚才回来,问她为什么回家晚了,思弦只是说迷路了,走到别的村子去绕回来的,当时没在意奇怪的是思弦身体有点冰冷了!”
平子山头也有点昏沉沉,时间不早了告辞了李大娃回了岳父家。喝着酒说起李思弦的事,刘拴住叹口气说:“这个孩子可怜,从小吃苦受累又得了这样的病!”
“那年听说一个人要领走她,李思弦哭着不去亏得邻村几个人拦下来了!”
刘母说了一句。这句话引起平子山的注意,具体又说不清楚,晚上平子山住在留给自己住的房间,里面的家具都是刘如云买的,虽然花钱不多但是摆设得体方便。洗过澡躺到床上平子山在想白天的事,有人敲门平子山打开门看是刘拴住,手里提着几样洗好的水果放到桌上说:“女婿,口渴了吃点水果!”
“爸,对李思弦还听说过什么?”
刘拴住看看平子山说:“我知道如云和思弦的关系很好,这次来是如云让你来的吧!”
“是的,思弦的病症加重了,再找不到根源恐怕有性命危险!”
“其他的不太清楚了,去医院看了吗?”
“没有,回去让她去医院看看再说吧!”
刘拴住下楼去了,平子山突然想到了谷燕良,体内具体是那种寒气也许能知道。抱着希望平子山睡得很香,第二天告辞了刘家回到过江直接来找谷燕良,没忘了买了几斤苹果,橘子提着敲门。谷燕良打开门脸还是板着说了一句来了,而后坐到沙发上,“谷叔叔,我想...!”
“别说了,我不去!”
谷燕良不等说完拦住话头回绝。平子山也坐下不说这件事了,“叔叔,我请你到我家做客还不去呀?”
“不去!”
“叔叔,《内丹修术》上有不明白的地方向您请教!”
说着平子山身子转动,谷燕良感觉身子处在水中,前面一片汪洋,心里大惊移景幻影,急用丹气定住心神,封闭七情六欲让大脑一片空白。过了有几分钟才恢复正常,对于平子山能这么短的时间里会运用移景幻影很意外,听平子山说:“叔叔我用移景幻影的时候觉得丹气倒流,封上中丹,用下丹那股丹气却行中丹!”
“那是你未静心,心里肯定有事情放不下!”
谷燕良想也没想的说,“叔叔!”
平子山扑通跪在谷燕良面前说:“叔叔,我秉道家宗旨,修心修人,布道救人,那想有道家寒丹我却不知是何门派!”
说完抱着谷燕良的大腿哭起来。谷燕良最叫不到别人的眼泪,忙拉起平子山说:“带我去看!”
说完了又有点后悔,平子山眼泪回去的也快紧盯了一句,“叔叔,人都要不行了快走!”
拉着谷燕良的手在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