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凤儿追上来挽起平子山的手刚走出几步,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解回访已然在前面仰天大笑,声音的声浪好似一股劲风周围草木随着声音摆动。平子山感觉到巨大的丹气已然包围了自己,鲁凤儿没有怯意很轻松的走到解回访面前说:“老人家,你肯告诉我们宫堂主了!”
解回访心里惊叹没带在脸上。吃惊的是丹气对于鲁凤儿来说毫无作用,几十年的功力竟然不如一个小姑娘,听到鲁凤儿发问依然是摇摇头说:“不知道宫七斗在哪里,他叫平子山?”
“是呀,是平子山怎么了?”
平子山直跺脚怕解回访知道,“好,我今天要领教领教,敢伤我的徒孙许道玄!”
鲁凤儿有点生气了,还没说什么后面的猫儿闷叫了一声扑向解回访。解回访身子未动提运丹气把猫儿弹开,猫儿嗷了一声跌落在石头上没有了气息。这回鲁凤儿不干了,放下背篼说:“老人家你不是修行之人,伤我的猫儿,今天我不能饶你!”
说完向前冲,平子山挡在鲁凤儿面前说:“凤儿,让我来!”
鲁凤儿怒气未解的点点头。平子山离着解回访十步觉得气压增加了数倍,在想往前走半步都不可能,更别说进攻出招了。解回访没客气,身体微动丹气已经把平子山牢牢控制住,举手一掌打平子山的头顶,平子山眼睁睁看着一点办法都没有。掌没下来听到哎呀一声,解回访向后退去,随即平子山活动开没看到解回访身上有什么伤,转头看鲁凤儿也没动,解回访看了一眼鲁凤儿问道:“你是那宗派,用的什么武功!”
“我不会什么武功,对付飞禽走兽习惯了,对人人道,对鬼鬼道,对禽禽道,对兽兽道!”
“你是净明派的传人?”
鲁凤儿摇摇头,“你怎么不惧丹气?”
“老人家,我不是道中人,凭你的所做所为愧对道家祖庭!”
鲁凤儿说完走到猫儿旁边摸了摸头说:“又装睡,回家了!”
猫儿打了一个滚跳起来,解回访下了一跳,不是怕说吃惊。鲁凤儿背起背篼拉起平子山向山下走去,身后剩下孤零零的解回访。刚过了一道山梁,鲁凤儿摸了摸猫儿,前面一道褐影挡在前面,平子山感觉到有人跟踪,对方实力凭借着熟悉的丹气是解回访。解回访不再是刚才的破布褴褛,换了一身的紫袍紫带,紫冠紫绶。平子山大惊失色,紫色道家绝品,脸上没有了油污白净面皮,皱纹有点深多,颌下灰白色山羊胡。鲁凤儿有些生气径直走到离解回访一米的距离,轻声的说:“紫道可知白道!”
解回访出不来心中的气,欺负自己的徒孙那就是打自己的脸,顾不上紫道白道黄道,聚丹气想困住鲁凤儿。鲁凤儿回退几步放下背篼,对于丹气的困扰没有什么感觉,在背篼里拿出一个木剑,长七寸卷三寸,不知道是用什么木头做成,剑身花纹婉转出六道浅黄色,剑柄配白银,剑柄鹿皮缠绕,白色坠穗只有一个。鲁凤儿站起身握住剑说:“解叔叔,我不是道中人,请你自重。”
“丫头,我找的是平子山与你无关!”
“我来了,凤儿解叔叔是找我的!”
平子山说着挡在鲁凤儿面前,鲁凤儿没去争眼里含着柔情的说:“涝拱,小心点!”
平子山也没听明白答应了一声,我会的也是凭感觉说的一句话。解回访心放下来心还有余悸,知道鲁凤儿不好惹,不惧丹气不是道门中人那是道家子弟,白袍道人是冥司所穿,对于解回访来说只是知道不是很了解,也不敢用丹气伤平子山。没有了丹气的束缚平子山轻松很多,生阴升阳,阳虚就生阳,阴虚就生阴。一招半式只是点到为止,不曾想解回访用九分力还击。平子山掌推解回访前心,解回访右手叼腕左手一个焖心雷,右脚踢挡下。平子山只得甩身躲开,没想到解回访抢步跟进还是一招三式,身后是悬崖峭壁,没有了退路。身子凌空跃起打算跃过解回访,就在过解回访头顶的时候,一只脚被抓住,一股强大的力量顺着腿直冲丹田。丹气四散奔逃,令平子山奇怪的是丹气没有乱,而是将解回访的真气困在丹田,截断了输入的丹气,解回访赶忙松开手平子山落地。“这是什么内丹?”
解回访吃惊的看着平子山。平子山也说不清楚,落地的同时所困的丹气逐渐的平缓,慢慢的与自己的丹气融合。鲁凤儿得意的说:“这回服了吗?”
解回访明白了是鲁凤儿的事情,遇强则强,千仞对万仞。解回访心里不舒服嘴上不敢说,木讷的点点头。“我们走了,不要再跟来!”
说完两个人下了山梁,平子山看着眼前的鲁凤儿,不只是表面上看起来的样子,竟然是武林高手,白道是冥司的代表,黑道乃是斗部衣着,黑白代表白天和黑夜,所习武功高深难测而且密不外传,外人很难见到所以传的神乎其神。今天一见不只是谣传。“这么看我呀!有话就说!”
鲁凤儿感觉出来平子山的变化,平子山好奇的问:“凤儿,你真的是白道中人?”
鲁凤儿笑了笑,眼睛里闪过一丝伤悲,“我听我父亲说起母亲是陈氏的传人,巫医说过不能生孩子,我母亲为了我父亲不断后冒着生命危险生下了我,我还没满月我母亲就去世了!”
“凤儿是我不好,让你想起了伤心事!”
平子山听鲁凤儿说完了接着道歉。鲁凤儿恢复了正常的说:“事情已经过去了,怀念是怀念,逝者已逝,活着的人还要活着。”
平子山也在感叹。两个人说着话走路也没觉得累,感觉很快到了家,院里站了好多人,放了十几张桌子,男女老幼,热闹非凡。平子山最担心的事发生了,想走来的及那样做一辈子都不会饶恕自己,不走对不起刘如云。鲁凤儿高兴的拉着平子山的手一一介绍,平子山木讷的随口叫着叔叔婶婶。村里有厨师在忙碌着做饭,灶台也是刚搭建的,昨天在院子里还没看到。灶火正旺阵阵香气飘来,夹杂着笑声说闹声,显得那么的祥和。鲁正康出的门来看到平子山回来了说:“凤儿,让子山来屋里!”
鲁凤儿拉着平子山进了屋,鲁正康让鲁凤儿出去,鲁凤儿看看爹不情愿的出去关上门。鲁正康在桌子上拿起一个像框,很是尊重的摆在桌子正中靠北墙。一脸凝重的说:“子山,在凤儿母亲的相片前发誓不能亏待了凤儿!”
平子山这回真的傻了,半天没说话,鲁正康把门锁上说:“子山,我告诉你实话,我是黑衣道人!”
平子山更加的吃惊,“虽是同门但是道义不尽相同,陈家坪的人反对凤儿母亲嫁给我,凤儿母亲不顾一切嫁给我,为了给我留后付出了生命生了凤儿!我已经退出道门只为一片初心。”
“叔叔,我在母亲像前发誓绝不亏待凤儿!”
鲁正康苦水倒出来轻松了很多,二十年的夙愿了了,放下了一切的不舍。心情沉重的说:“大喜之日有人会安排好的,你先出去我一个人陪凤儿母亲说几句话!”
“哎!”
平子山没多想,刚出屋门鲁凤儿走过来说:“子山,都等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