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才子沈安啊!一个月时间,足够了!”
“公主要是不信,咱们可以打个赌,要是我做不到,我以身相许怎么样?”
蔺茯苓:“……”“滚!”
蔺茯苓一脚便踢过来,幸好沈安闪得快。否则被踢中,那下半辈子的幸福可就没了!“咳咳,开个玩笑,公主不要动怒!你好好考虑,要不要做?”
沈安闪身躲在大树后面,只露出一个头。“只要是针对尧月理,本宫愿意一试,需要我怎么配合你?”
蔺茯苓当机立断,答应下来。沈安虽然时不时的不正经,可他的能力蔺茯苓看在眼里,还是决定放手一搏。“简单,公主只需帮我在月照都城最繁华的地方找一家店铺,咱们先从酒水生意做起。”
“没问题,明天就能给你找到店铺,不过,本公主有个条件,我也要参股!”
“行!”
沈安爽快的答应下来:“要是赚了钱,我给公主三成的分红!”
赚钱的事情敲定下来,沈安心中的大石头算是落地了。四千张嘴吃饭不愁了啊!他立马吩咐沈小路等人去月照各大酒坊买大量的酒水。兵贵神速,做生意也一样。从粮食开始酿酒效率实在太低,这一次沈安要直接从低度酒中提纯!……与此同时,尧月理府中,原住民集团的官员几乎全部到齐。“尧大人,没想到沈安贼子竟然真的拿出了雪花盐这等宝物,而且还掌握了制作的工艺,咱们接下来该如何应对?你一定要想想办法阻止和谈啊!”
“和谈一事绝不能让沈安牵着鼻子走,否则咱们在江淮投入的那么多银钱,可就全打水漂了!”
原住民集团的官员有些情绪激动,目光中毫不掩饰的透露出要杀人的狠意。有些则十分低落,对于接下来的事情并不抱多大的希望,甚至其中一位皓发白须的年老官员,直接跪倒在地痛哭流涕:“你们还好些,我可是掏光了所有家底去江淮买地的,要是真的退出江淮,那……那我可是一无所有了!丞相大人,不管怎么样,你可一定要扛住压力,不能和谈啊!”
“哎!本官就没有你们那么乐观,我看陛下已经心动了,若是他铁了心要和谈,咱们就算万般阻挠,也是无济于事的,还不如趁着如今还有些时间,赶紧把江淮的田地割肉卖掉吧!损失或许会小一些。”
听着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尧月理脸色忽明忽暗。买地的事情,是他一手主导的,这些人话里潜台词多少有些责怪他的意思。不过他作为原住民集团的领袖,对内部的掌控能力还是很强的。砰!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都给我住口!你们身为朝廷命官,都是金銮殿上有名号的重臣,如今遇到些许事情,竟在此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尧月理积威甚重,发起怒来,屋内瞬间一片死寂。一个个虽心有不甘,但再也无人开口。“老夫与诸位都是月照族人,本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们亏损的多,老夫同样心痛难安。但眼下并非垂头丧气的时候。”
尧月理镇住众人后,语气缓和了下来。管理手下,要的就是松弛有道。“老夫已经做好了两手准备,和谈一事尚有月余的时间,你们若是担心田地的事情,尽可以找人脱手挽回损失,老夫绝不拦着。”
“另一方面,老夫早前派去大梁京城的人带回了大梁的新酒,命人研制出了新的酿酒工艺,虽然还不及沈安贼子的酒水,但我们的酒水生意在月照是独家生意,有了新工艺后,咱们还怕赚不到钱吗?”
“到时候江淮之地的损失,和新酒巨大的利润相比又算得了什么?九牛一毛而已!”
“老夫承诺到时候统统会给你们补上损失,而且只多不少!”
尧月理掷地有声。原住民集团是以种族为纽带,再加上类似于大梁的门阀体系和相互之间的联姻结合在一起的组织。但历经千百年的融合后,其实月照人的血脉已经不是关键,重点还是背后所依附的庞大的利益。所以尧月理一不打同宗同族的感情牌,二不谈这些人与他之间往日常常挂在嘴边的师生之谊,直接抛出了看得见摸得着的利益。“真的吗?”
一直没有开口的马云飞,闻言之后一愣,他是尧月理的心腹,但这事情,他竟然不知道。老狐狸,这等好事,还要等到火烧眉毛,才说出来!他绝对相信,若不是眼下大家的情绪较大,恐怕尧月理还打算自己闷声发大财!其他人也纷纷懵住,面面相觑。“新酒工艺?怎么从来没听丞相大人说过?”
“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丞相大人留了后手吧!”
“也许是丞相大人之前不想带我们玩呢!”
“嘘!小点声!”
窃窃私语下,不免有人对尧月理抱怨起来。尧月理闻言,脸色微微一变,稳定了一下心绪后说道:“咳咳,大家先安静!各自都先回去吧!抓紧时间处理江淮田地的事情,新酒工艺克日投产后,老夫会立刻安排下去。”
听他这么一说,那些人也不好真的撕破脸追问,各怀心思的离开。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尧月理目光一缩。弄成现在这等模样,都是沈安那个贼子搞出来的!你给老夫等着!等到新酒工艺来了之后,在销售中不断精进,到那时,老夫定要搞砸你在大梁的酒水生意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