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都起来吃早餐了,却没有看到祁和泽的踪迹。正当她想询问,雪姨已经走上来轻声道:“齐先生还在睡着,看样子昨晚上也没有睡好。要不要我们……”雪姨的话她已经明白,她的意思是问她要不要把东西偷过来,沈星然摇头道:“他一向很警觉,就算是睡着了,也绝对不会让你把他的东西带走。”
说到这里,她又安慰雪姨:“边走边看吧,事情再坏,也不会坏到哪里去。”
她说完,就看着祁和泽跟季永年双双从楼上下来。一个从左边的楼梯下来,另一个从右边的楼梯下来。大清早的两个人只是相对视一眼,立马火药味十足,沈星然知道,留这两个待在一起迟早要出什么问题。当然,她这个时候关心的并不是祁和泽,尤其是祁和泽在场的时候,哪怕她多看他一眼也绝不可能。此刻她微笑着冲季永年道:“醒来了,昨晚上睡得怎么样?”
祁和泽原本以为沈星然是在和他说话,内心瞬间淌升起一阵欣喜。当他目光看向面前的女人时,却发现她是在和纪永年说,这一刻,他再次握紧了拳头。季永年优雅的走到了沈星然身边坐下,这一刻这起菏泽看了无疑是一个舔狗在跟他的星然讨好。“睡的挺好的,你昨晚怎么样了?要不是因为我小腹上有伤,我昨晚上就帮你按摩了。”
听到这话,祁和泽更是愤怒了,原来昨晚上他们没有按摩,是因为季永年身上有伤。要不是那个男人身上有伤,是不是他们就真的去按摩了?不爽的感觉再次袭遍全身。祁和泽忍不住开腔道:“好浓的一股舔狗味道,真难闻。”
沈星然听到这话也只是朝他的方向撇了一眼,随后又收回眼神。她淡淡开口道:“那我们快先吃早餐吧,吃完之后还要去趟公司。对了今天下午还要腾出时间来搬家,会好累哦。”
???祁和泽惊呆了,沈星然这是在跟季永年撒娇吗?不能这样,绝对不可以!要知道沈星然从来都没有跟他撒过娇,他季永年凭什么享受这样的待遇?所以他赶忙插嘴道:“清清,你要搬到哪里?我下午没事可以帮你搬家。”
沈星然冷声道:“不麻烦祁先生了。我家先生就可以帮我再说了,我们只是搬进我们的家。”
他们的家?他们居然还布置了新家?是不是还背着他拍了婚纱照?“你新家在哪里?让一个病秧子帮你搬家,你也不怕把他累死。”
不知不觉,祁和泽的声音也冷了几分。“我当然不会累着我家先生,家里佣人这么多,再不行请家政公司的人也是可以的,我们俩主要是安排一下房间里的细节布置问题。”
沈星然说完喝了一口手里的牛奶,最近饮食方面她格外看重,既营养又清淡,只希望能多活一天,这样她才能多看一眼自己的孩子。祁和泽难受极了,沈星然现在一口一个喊季永年为先生,那他到底是什么?他想去质问她,可是他又有什么资格去质问?“那我过去当搬运工,这总该行了吧?”
“就你?还做搬运工?”
季永年忍不住呵呵笑出声:“谁不知道祁大总裁从小娇生惯养,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恐怕除了经商,其余什么事情都办不了。”
祁和泽一瞬间恼羞成怒:“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怎么就干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