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万家府邸内,众人们正在万老爷的带领下参观“诸位,这边走,年前就是接下来举办刺绣会的地方了”“大家尽管放心,比此次刺绣会我们邀请了五位裁判,绝无造假之可能”“那万老爷,不知这五位是何人啊?”
“云家老爷,唐家少爷,当然,还有在下”“哦,这云家,唐家今年都要来凑热闹啊”“不知还有两位何人?”
“哈哈哈————比赛时自会见分晓”众人边走边说,这万家还真是万贯家私,连摆放的花瓶都是宝庆堂的拍品“好了,再往前走就是后花园了,闲暇之际若是无聊,诸位可去随意逛逛”——————今日闲来无事,和家里打过招呼后,刘南歌带朴根来凑这刺绣会初赛的热闹这人是多的很,都想进去凑一凑热闹,看这究竟花落谁家刘南歌进了府后,因急着赶上开场的众人一拥而上,将刘南歌挤得摔了出去,背后是小池,池水虽不深,但泥水粘在身上,可真是让人做了笑话完了完了,我就想来凑个热闹,这,这,这还没看到呢就在刘南歌双眼一闭,已经准备好迎接冰凉的池水时,一只手拉住了她身子悬在半空中刘南歌睁开眼,发现左手被一只男人的大手握着,即是右手指着被拉住的左手“哎,哎,你,放开我!”
怎么是他?怎么就被他给碰上了“那我可真放了?”
回头看了看背后的池子,还是算了吧,又看了看男人“算了,拉我上去”江景珩,右手一用力,就把刘南歌拽了上来,刘轻云因为他用力过猛,直接扑进了江景珩怀里江景珩看着她惊慌失措,想起了那日的事——刘南歌在码头上推石子,推完后去找工头结日钱,可别人推一车石子是十二个铜板,自己却只有十个铜板,刘轻云当即去找工头理论“哎,不对啊工头,说好的十二铜板,为何我只有十个,我比其他人都努力,你不给我加钱就算了,还克扣我工钱,这不公平!”
见有人闹事,周围的人围了上来刀疤脸不屑的说道“什么,什么不公平,老子的钱,老子想给就给,你一个小丫头片子管得了?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公平!再说了,你一个女人,不在闺中好好待着,等着别人来娶你,竟还跑出来抛头露面”“我!女人怎么了,你们男人能做的我们女人也能做,而且可以做的更好”“呸,笑话”站在客栈楼顶上的谢泽看着她这倔强的模样,不禁佩服“这女子,当真是豪气,主子,你觉得呢?”
江景珩轻撇了一眼,毫不在意的说,“不过是乡井市民,分明是不知天高地厚”眼看着两人越吵越烈,工头扬起手就要一巴掌下去,谢泽赶紧跃下,赶上前去,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在刘南歌脸上原来,是一位年轻的男子抓住了工头扬起的手“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说完,甩开了工头的手“你是何人,敢来管我的事?”
从人群后,传来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他不能管,我能管吗?”
工头循着人群让开的道路望去见到其人后,立马恭维起来“哦,是江公子啊,能管,当然能管”江景珩走近后,发现刘南歌的眼神红润,眼神还有些躲闪,他只当她怕了果然,你何别的女人也没有什么不同却不知刘南歌是将他认错了,忆起故人江景珩走近刘南歌身侧,轻撇了她一眼,站在工头面前,背对着刘南歌说“那这个人,我带走了”工头哪敢不从,连连答应“哎,好好好,江公子,你随意”谢泽绕过江景珩,偷偷的对刘南歌说“太好了,公子要带你走诶”哈?什么?带我走?刘南歌表示很疑惑结果第二天她就想法逃走了,阿泽还想着找她,就是这么一个女人?这一刻,在刘南歌的眼中好像停止了时间的运行,刘南歌和江景珩的眼神交汇,看着江景珩的面孔,刘南歌少女的心不禁慢跳了一拍原本沉浸于此,可随即脑中涌入的是五年前景珩哥哥带她从宫中逃出来的场景,为了救她独自去引开逃兵,可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记忆中景珩哥哥与眼前的江公子的模样重合,不断的冲击着她的回忆江景珩见她还一直盯着自己发呆,心中对她暗暗否定真的是,太!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