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这么说的。”

服务生小哥笑了笑，想别开脸，被祈月勾着下巴不能动。祈月越靠越近，想要借着一点烛光看清楚他脸上有没有粘贴人皮面具的痕迹。杜克就在旁边笑了，“帕莫拉原来喜欢小年轻。”

祈月松开服务员，重新坐回位置上，“是啊。”

她刚说完，顾敬珩就进了咖啡厅。刚才他离开宴会厅的时候宴会还在继续，裴钦寒不能离开，只能支了几个人配合他找人。几人分开楼上楼下转了一圈，顾敬珩才看到祈月跟杜克在享受烛光咖啡，悬起来的心落回肚子里。他挑了个不显眼的位子坐下，要了一杯水。裴钦寒的手下进来，看到顾敬珩的眼神示意，都没上前去打扰祈月。祈月正在跟杜克谈事，杜克想要从她这里进购一批马场的工具，卖到其他国家。两人谈到价格杜克不是很能接受，连着喝了好几口咖啡，祈月面前的咖啡一点没动，只看着烛火跳跃，蓝色的烟雾被风一吹就散，有一股栀子花的味道。祈月一开始不觉得有什么，坐久了就感觉花香味道越来越浓，看着杜克的脸也变了模样。她好像出现了幻觉……只看到杜克的脸变成了那晚的杀手Jason，噙着无比阴鸷的笑容，眼神里满是傲慢跟对她的势在必得。“祈小姐，你好像不太舒服。”

杜克关心的问道，抬手想要扶祈月。祈月眼神一冷。知道她叫帕莫拉，还知道她姓祈的，寥寥无几。这人的资料做得不错。祈月并没有拒绝，笑着说，“好像有点儿，杜克，麻烦你送我回房间好不好？”

她说完，杜克笑了笑，丝毫不掩饰眼底的色气。杜克起身来扶她，祈月弯腰去捡脱在地上的高跟鞋。抓着高跟鞋起身的时候故意偏了一下身子，撞到杜克身上，杜克的身板显然不可能被她撞开，反而把人搂住，一把摸到了祈月的腰上。还好，没摸到枪。祈月同样摸了一把杜克身上，没带枪。竟然猖狂到这种程度，枪都不带。杜克扶着祈月的腰还不够，在祈月搂住他借力去穿高跟鞋的时候摸了一把她的大腿。也没有藏东西。顾敬珩看着祈月跟人亲密，本来想起身，但祈月给他打了个眼神，他只好沉着气重新坐下。杜克看到了她的小动作，轻蔑的笑了笑，用不大纯正的D国口音说，“帕莫拉，你的朋友？”

祈月脸色异常绯红，掐了自己一把忍住眩晕感，眯眼看不清顾敬珩似的，“好像不是。”

“我头真的好晕，我们离开这吧。”

祈月说着，人却是往旁边倒去。杜克要伸手抱他的时候，后脑勺被人抵上了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