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办公室,那名中年人脸色不忿,已经不耐烦了。“马总,麻烦再等几分钟!”
方义涵的脸上满是歉意,而后让人看茶。罗隐喝了一口,淡淡道:“方总属虎,乃是华夏历74年生,对吧?”
这话一出,方义涵笑了。“小伙子,还说你跟我女儿没关系,这是她告诉你的吧?”
“爸,我才没说过这种话!”
就在这时,门口响起方琼的声音。只见她大步走了过来,脸色不高兴。“罗老师就是大一的辅导员,我跟他说这些干嘛!”
而后走到罗隐的跟前:“你在这儿干嘛呢?”
她也不知道父亲这个时候回来,居然恰好碰上。尤其是父亲的语气暧昧,整得好像她跟罗隐之间有什么关系似的。看到方琼过来,方义涵哈哈大笑。“小琼回来了啊,你有朋友过来,也不给我介绍介绍?”
“爸,这就是罗隐。”
嗯?一听到这个名字,方义涵顿时站起身来:“原来你就是罗先生!”
他的眼里满是不可思议。所谓的罗先生,不是促成万城跟方盛合作的纽带吗?他还以为对方是何等巨孽,怎会这么年轻!要知道,莫弘诚可是万城家主,在京城也是超级大佬的存在。居然会听从罗隐之意,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虚名而已。”
罗隐又喝了一口茶,而后缓缓说道:“这位先生应该属龙,乃是88年生。”
他指的是一旁的中年人,对方顿时大骇:“你怎么知道?”
要知道,这事儿连方义涵都不知道,对方却能一语中的。属实不简单!所有人的目光投了过来,罗隐则笑道:“办公室在公司的东南角,乃是巽宫。”
“我属蛇,地盘之中龙蛇同宫于巽,所以断您为龙,这楼在八层,借八为外应,正应在88年生人。”
“至于方总跟方小姐,都能以此理算定,轻而易举。”
众人顿时大骇!方琼的脸上满是震撼:“罗老师,你什么时候还会这些东西了?”
罗隐说的神乎其神,她都没听明白。不过看父亲跟马总的表情,定然是算对了!方义涵连连称奇。“罗先生年纪轻轻,没想到如此精于异道,不知我这办公室又有什么讲究?”
他对罗隐深深有了兴趣,便想听听接下来的解释。罗隐点点头。“这个房间落在生气位,方总早该富利亨通,奈何财来财去,终究不见起色。”
方义涵对此颇为认可。“罗先生所言不差,公司一向是赚得多花得多,逐渐入不敷出。”
“如果不是因为万城融资,怕是彻底不支了。”
说到这儿,他便更敬一分,说起来这还是罗隐的功劳呢。罗隐道:“万城的加盟确实能助一臂之力,但还是希望方总改改洁癖的毛病。”
刹那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角落的洗手池。“这其中并非有莫大的机关,只要把池子拆除就行,也应了大吉之兆。”
是这样……方义涵欣喜道:“多谢先生不吝赐教,我等会儿就让人拆了!”
原来问题出在这儿。罗隐还真是一双慧眼,毕竟这种东西宁可信其有。做生意的,谁不希望节节高升呢?看到这一幕,一旁的马总坐不住了:“这位先生,我叫马元,我也有事儿想要请教。”
“直说不妨!”
马元赶紧解释:“我儿的眼病发作七天了,一直都在医院,想请您测个结果。”
眼病?罗隐皱了皱眉:“若是疾病,不如把令郎带来。”
他的医术不俗,比起卜卦来,医术更为实际。马元摇摇头。“没办法,我儿现在在省城,我只是担心他的病情。”
罗隐沉思片刻:“既然人不在,你可以写几笔字我看看。”
这?马元觉得莫名其妙。罗隐解释道:“测字也是华夏的传统文化,我恰巧略通一二。”
原来是测字!马元也是欣喜若狂,赶紧拿起一旁的杂志说道:“我儿发病七天,先生就给我测这个七字吧。”
罗隐摇摇头:“将测之字只能现写,不然无法应验。”
废话,若是随意拿个字都能测,也就太不符合现实了。马元表示理解。他找方义涵借来纸笔,亲手写下了“七”字。字迹大体工整。只是因为写的比较急,多少还是有几分潦草。罗隐把纸张拿了过来。他的心思沉了下来:“贵公子的一只眼睛废了,另外一只则会治愈。”
“啊,为什么?”
马元的眼里满是震撼,万万不敢相信。罗隐解释道:“七乃是北之一半,北作败坏之意,所以会有一损。”
而后继续动笔,在七字之上写了个白字。“皂为黑,分白为七,黑白分明,另外的一只眼又怎能不愈?”
马元赶紧打电话过去。十多分钟之后,他的眼里满是震撼,今日真是儿子手术之日。方才,他从妻子那边得到消息,一只眼保住了。另外一只眼,则彻底失明……这一幕,让在场所有人汗颜,马元又说道:“我还想写一字,麻烦先生给我看看。”
落笔之外,乃是一个大大的“也”字。罗隐料事如神,已经彻底征服了他,所以他还想趁热打铁。“我想问问我老婆的事儿,她最近身体也不好。”
罗隐看了几眼。“贵夫人今年三十一岁,你因为她的事儿导致心上不安,想去往别处,对吗?”
“高明,先生怎么知道的!”
罗隐将字遮住一半,继续说道:“也分为卅加一,印证的便是三十一。”
“你姓马,马掺也为驰,乃是不安奔走之象。”
马元长叹一口气。“罗先生所言不假,我老婆怀胎过月不育,这都将引为笑谈了。”
“我在想着,不如去长风和省城发展。”
他也是世俗之人,自然难逃世俗的眼光。罗隐继续打量字迹。“也中有十,去十后还有三笔,怀胎十三个月,确实堪称怪事。”
也就在这时,突然一道黑影窜出,直接从身旁擦过。马元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