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真厉害,差点就把我抓住了,还好,我会一点点招式防卫。”
她说出来的话非常清晰。清晰到苏郁欢跟雯雯都怀疑自己听错了。哪里就差点抓住了呢?这怕是再来两个都挡不住她的神勇。“这就没意思了。”
季董站起身来,因为喝多了酒,而微微泛红的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你死定了!季董年轻时候可是练过的!”
练过的?怪不得看起来身材还不错,可惜了,是个人渣。十几分钟后。锦瑟抓着一位老总:“刚刚那些都是玩笑,跟您闹着玩儿的。”
“这杯酒您是不是得给我点面子喝了?”
喜欢灌小姑娘是吧?来啊!喝啊!刚开始她还说上两句场面话,后来发现警察还没有到,直接开始了她的表演。“什么?李总,你要换大瓶的喝?不好吧,万一喝醉了怎么办?”
锦瑟一边不着痕迹地堵住他的嘴,一边大声说话,还抓起旁边的酒塞了过来。接下来的其余众人有心不甘情不愿的,但是最后都被抓住了。等到姜衍带着警察冲进来的时候,只剩下一屋子的醉鬼,在人群当中一眼就看到了小脸带着醉意还趴在一边装醉的锦瑟。锦瑟:“……”她可没动手,她那都是正当防卫!而且喝酒什么的,也是他们自愿要求的,可不关她的事儿!锦瑟把东西算计得明明白白的。“一直在电话里说话的是谁?”
警察。将在场的人压起来询问。“是我!”
锦瑟立马就认领,还高高举起自己的小灵通,“是我叫的警察!”
季董脸上还带着两个大逼兜子的印子,不可置信地看向锦瑟手中的小灵通,那些什么斯文儒雅的面具,通通撕得稀碎。他只想咆哮一声:这他妈居然也行?警察显然也有跟他相同的疑问。锦瑟跟他解释了一下:“虽然看着是小灵通,但是是我们家自己研发的。”
警察:“……”有钱人的爱好真是想不通。季董:“那你不早说?!你还叫周二丫!”
锦瑟无辜地看着被铐起来的季董,撑着身子站起来:“你瞧不起我的名字?活该被抓!”
以名取义,呸!二丫怎么了?多安全的名字!姜衍快步上前,扶住有些晃悠的锦瑟:“周小姐,你还好吗?”
锦瑟抬眼盯着他,眼有些迷离。忘了自己已经融合了不少骨头,所以会比从前要容易醉很多。早知道就不喝那么多了。她打了个酒嗝:“放开我。”
倒不至于醉得太严重,就是可能一会儿有后劲,她得赶紧回去休息。“怎么就不听呢?我看你就是别有用心,别想过来!我对小朋友没兴趣!”
她很果断,直接推开了他,歪歪扭扭地拉住苏郁欢:“欢欢。”
苏郁欢撑着她的重量,有些力不从心:“二丫,你别乱动啊!我扶不住!”
“我来吧。”
姜衍看不得这种情况,上前直接将人抱起,然后把人送到了车上,给她系上安全带。“您在这里稍等一下,我很快就回来。”
他还要处理一下后面的事儿。那些人都是祸患,他本来一开始就打算进去了,但是西娅老师让他去接小骰子老师,他就将现场拜托给西娅老师了。谁知道回来的时候,西娅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有警察被饭店的人堵在了门口,进不去,于是他带着警察一起进来了。还好来得及,只是场面跟他想的有些不一样。“警官您好,方便让我问他们一些事情吗?”
警察也比较好说话,毕竟刚刚是姜衍带他们进去的。“赶紧的。”
姜衍道了声谢,一下就挑中了挨打的朱总:“现场发生了什么?”
朱总人还是糊的,听到耳边有人在询问,本能地就开口回答。“呜呜呜……她打我们,她碰瓷打我们,还灌我们酒,呜呜呜——”他们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挨过这种打?挑最土的名字,长最漂亮的脸,干最狠的事儿,说的就是那个周二丫!姜衍本来都做好听到些不堪入耳的话了,结果就这?他眼底涌起疑惑。“你别说,要不是全程都在通话中,我们差点都要认定他们才是受害者呢。”
警察在旁边铐人的时候说了两句。“可不是嘛,从前都是看着我们就跑,这一群看着我们跟看着救星了一样。”
姜衍没听到通话内容,但是根据现场的情况来推测……他们该不会是被钓鱼执法了吧?这熟悉的感觉,让他心中的答案都开始摇摆不定起来。迷迷糊糊的锦瑟只听到007在脑子里说话。“叮咚——黛玉葬花模式开启,体弱多病模式开启。”
“叮咚——黛玉葬花模式关闭,体弱多病模式关闭。”
来来回回,吵得她脑仁疼。还让不让人睡了?“那个……周二丫呢?”
西娅拦住正在善后的姜衍,询问。“在我车上休息,怎么了?”
“没什么,有些事儿问她,把车钥匙给我。”
西娅的态度很自然。但姜衍仍旧生出些许怀疑。他将钥匙递了过去:“她醉了,可能睡着了,你不要吵她。”
西娅接过车钥匙,笑着问了一句:“怎么?喜欢上人家了啊?”
“嗯,想娶她。”
他每句话都带着含义。而她只是随口调侃,听到这句话,一时之间就瞪大了眼:“不行!”
还想娶老祖宗?!做梦呢!姜衍黑沉沉的眸子盯着她的脸:“为什么不行?她又不是老祖宗,我为什么不能娶她?”
西娅的反应这么大,会不会有一个可能……“我说真的,这真的不行。”
西娅摆出严肃脸,“你了解她吗?你不了解,你就是看她长得像老祖宗,你就想娶,你这样是对老祖宗的不尊重,也是对她的不尊重!”
西娅到底是看过许多从小疯子那边收缴的古早言情小说。套路什么的,姜衍玩不过她的!“行了,这事儿就交给我,你处理这边,别出乱子。”
西娅见姜衍不说话,就知道逃过一劫了,这会儿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离开。也不知道能瞒到啥时候,总觉得被拆穿以后,会是很可怕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