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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投桃报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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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两千倭人的首级,偌大的功劳,虽则不全是自己的,已让知府乐得合不拢嘴,连写战报的手,都在微微颤抖,遂请了各方代表前来商谈,其余的来的很快,只传戒那,管家回道:“老爷,传戒与法海两位大师已经离开扬州,前往金陵了。”

“他们可有说什么?”

知府急问道,他对于传戒的动向,并不太在意,他在意的是传戒对于这份功劳怎么看。  “大师说出家人孑然一身,五蕴皆空,如今寺内有数千的民众,还请老爷多派些人手,维持一下法海寺的秩序,僧人走后,林大人的人手,快要忙不过来了;房子的修缮,也不应拖后。”

知府自然知道传戒大师的意思,笑道:“这是本官该做的。”

众僧天未亮便悄然出城,法海大师已率领法海寺僧人等待,传戒笑问:“大师欲往何方?”

“欲往心归处。”

“那便同去罢。”

两人同施一礼,一同前往金陵城外的贾府祭田处,那里,贾玴已建了处营地,与祭田的护卫互为犄角。  宝玉当着贾母的面被鞭挞,最高兴的,莫过于贾环了,兴奋的一晚没有睡,第二日去族学,眼见四下无人,特意学着戏文里的四方步行走了一段,边走边唱:“欣欣公府步,息息朝中趋”,想象自己哪一天,高中状元,成为一县之官的样子,至学堂才收敛。  族学聘了一位举人为夫子,月俸从十两至三十两不等,在京城安排了独居的小院,方便家眷的照应,并有仆人与厨子,这也是举人愿意留下来的原因,他可在天子脚下,安心等待开试,而不必长途跋涉;贾玴定下规矩,当月学生表现为优,就拿份额大的,所以即便春闱将近,举人倒也还算用心,毕竟会试之后,若有此份人情,也容易得到贾家的推荐。  族学人并不多,宝玉带头逃课久矣,其余人有样学样,也是经常无故缺席,这些人,夫子并不见怪,勋贵如是,清流亦好不到哪里去,他们,是不配夫子用心教的,毕竟,举人其实已经可被称为官老爷了,若有合适机会,也不是不可为官,留下来,纯为以后宁府的人情;让人讶异的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贾玴,对于族学这一块,放任自流,能坚持下来的,目前唯有贾环贾兰贾芸三人。  因贾政差点有牢狱之灾,贾环贾兰还特意请了三天假,如今事情初步落定后才来复学,夫子便特意考校了一番,看看学业有无长进,此时离春闱不过两个月,乾朝会试之题,多出自《论语》,所以夫子便以“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为题,与学生共勉。  望着这论题,贾环平复的心,又开始躁动起来,有心炫耀,早忘了探春的嘱托,该写的,不该写的,全写上去了。  三个时辰后,夫子收了卷子,待几人回去后,开始批改,首先看字,见字端正规范,卷子无一涂改,非常满意;贾芸以温故而知新破题,夫子评价:虽学习尚短,知晓苦读,倒也可圈可点;贾兰则上升到了君子之行,夫子笑道:孺子可教,三年后,必为乡试榜首;待看到贾环的卷子,夫子张大了嘴巴,不可置信,仔细看了两遍后,哭道:朝闻道,夕死可矣。  贾环的破题,独居创意,以學的书写来点题,“爻”在易经中是一个极其重要的卦象,象征无穷变化,“爻”居于字体正中,所以学,不能解释为学习,而应是通过不断的探索,达到觉悟,既然如此,整句话的意思,就不能理解为学习了知识,然后时常复习,不也很快乐吗?如此解释,分明贬低了孔子的境界,學有爻,时为天命,習有翅膀,象征幼鸟学飞之勇敢,整句话连起来,便是通过不断的尝试探索,来领悟自己天命,而当自己的天命来临的时候,就勇敢面对它,这太令人愉悦了。  夫子不忍这份意境被埋没,遂唤了好友前来品鉴,好友也哭道:“半部《论语》可治天下,古人诚不欺我也,不可让圣人的心意被曲解。”

于是两人将卷子四处传阅,很快在士林中引起轰动。  而另一边,算算时间,林如海关于设计盐帮经过的奏折还有十天左右就要送达,彼时,一切将真相大白,暗处的人一声令下,三皇子很快也得到了讯息,狠狠心,将赏银给提到了二十一万两,让贾母一顿吃瘪,同时派出心腹,准备搅合了贾菖贾菱的差事,既然乾帝将目光注视到他身上,他自也要使出浑身解数。  恰在此时,北静王再访荣府,掏出一份借据,对贾母说道:“自政公身陷囹圄,小王时刻找寻这关键之物,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自宵小手中夺得,今完璧归赵。”

贾母收好之后感谢:“多谢静王爷好意。”

北静王笑道:“自该为府上分忧。”

贾母命人准备开库房,取银子运去静王府,北静王阻止道:“府上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老太君还请稍待。”

贾母:“这份借据,若去三皇子那,王爷不光能得赏银,还能得皇子的人情,荣府已经赚了。”

北静王:“两府的交情,若是讲究银子,未免俗气,小王正有一不情之请呢。”

北静王接下来说道:“牛公接任京营,快一年了,奈何一直不能服众,底下的官兵,少有听他的,京营十个营,一个营是王子腾所留,三个营是皇上任命,另六个营,因宁府的崛起,一直记挂着先前的节度使,因此,小王想请老太君赐下一二信物,让牛公能将底子给架起来。”

贾母斟酌好一会,终让人从私库中取来一柄宝剑,观望良久,才交给北静王:“剑名飞虹,是代善公常佩,但实际上,却是荣祖传下来的;此剑可暂借王爷两年,两年后,老身会让宝玉取回。”

北静王知晓贾母言外之意,双手接过,郑重说道:“小王必不会让牛公辱没此剑,两年后,静王府当大开中门,迎接荣府继承人取回先祖之宝剑。”

三皇子的心腹快马来到开河县,还没有开始煽动民众,几百民众已经汇聚在一起,只是开口说了几句话,民众就已经大喊着冲向了贾菖的驻地,事情顺利的超乎想象,只是事态有些失控,数位民众出手有些重,失手将人打了半死,若非突然有人将贾菖贾菱拉了出去,怕是要被当场打死;这事情就严重了,余下的人心中惧怕,抢了万两银子的铜钱一哄而散,只留下心腹在风中凌乱,也偷偷潜回京城。  荣府的贾菖贾菱差点被当场打死,顺天府很快严令抓人,只是主使者早跑的没边,现场数百人乱哄哄的,谁也记不得谁动手。  三皇子遂赶紧又去请教廖启,廖启说道:“殿下,看来是有人见不得殿下好,从中作梗。”

三皇子怒道:“不是老五,就是老八。”

廖启:“五皇子如今在山海关,鞭长莫及,与八皇子都是张大人亲自施教,张大人向来站在贾玴这一边,若说这计谋出自他,臣是不信的。”

三皇子:“大宝之前,何来兄弟仁义?”

廖启赞许:“殿下能这般想,臣心甚慰,目前来看,殿下虽背了锅,但至少可以观望宁府接下来的动作,好为陛下以后的方针拟定总领。”

三皇子赶紧请教:“师尊,接下来该当如何?”

廖启笑道:“这场戏,毕竟不是针对你的,你是坏心却办了好事,将手尾处理干净,接下来,就等着陛下的嘉奖吧。”

贾菖贾菱被打成了重伤,不光鼻青脸肿,掉落半口牙,肋骨都断了数根,还是被马车运回荣府的,贾母喜悦的脸又沉了下来:这贾政的事,怎就这么难呢。  由于安顿好后城门已关,所以护卫暂在宁府歇息一晚,贾母才知是宁府救的人。  黛玉询问张丽:“是否府上有人出门,都会如此安排?”

张丽看了一眼四周,几位姑娘都在,黛玉示意尽说无妨,遂说道:“只宁府才会,但这两人,是在公子处挂了号的,此前的贪墨,也没有牵连到他们,所以才派人盯梢。”

“嗯?”

张丽找来两人的贪墨证据:“老太太平日里常用的一味药,乃是人参养荣丸,以百年人参为主药,可温补气血,但此二人,却是用五十年份的人参代替,仅此一项,每丸子药便能赚取六百两银子。”

听到人参养荣丸,黛玉说道:“曾听家父说过,吾自小,便有僧道开过同样的药方,只是哥哥很快送来灵丹,方才作罢。”

取了张丽手里的资料观看,黛玉脸色稍变,交予长平:“你且看看。”

长平阅后,便递给了惜春等,探春于书法一道,造诣最高:“这几个字,好重的杀气。”

黛玉点头:“除书信外,哥哥的字,尝是阁体,这样不会暴露自己的笔迹以及字里行间的态度,但这几个字,只看收尾,入木三分,怕是连笔杆都折断了。”

张丽说道:“姑娘高见,据叶管家之言,当年,公子确实损毁了数杆狼毫。”

惜春奇道:“此两人贪则贪矣,最大的过错,乃是换了欠年份的人参,也不值当哥哥一直记挂着。”

元春与探春此时派丫鬟去通知贾母,还不知贾母会如何处置呢。  长平说道:“能让公子如此杀气腾腾的,唯有林姐姐了,而唯一的共通点,目前只有这养荣丸。”

黛玉:“我却从未吃过此药。”

惜春忽然跳起来道:“我想到一事,可能一直错怪叶姐姐了;三年前,哥哥赠我一生辰礼,是从地上捡起来的枯枝,我气不过,最后给丢到沁芳溪了,还是叶姐姐找回来的;最后被哥哥知道后责罚,我原以为是叶姐姐打了报告,如今想来,叶姐姐哪里是这样的人。”

张丽应道:“叶管家亦曾对我说起过,公子原话是,三天后,姑娘会在日央之时,于雨竹亭丢弃枯枝,你去将它捡回来。”

几位姑娘瞪大眼睛,张丽忙道:“当时我们的表情也是如此,公子极力否认自己有预知的能力,他言,预知未来,从来不是自己的长项,他只是基于对惜春姑娘的了解。”

黛玉见一众姑娘都是半信半疑,说道:“待哥哥回来,备好宴席,必让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惜春应道:“正是正是,还要还我生辰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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