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跳下树来,均是一脸的疑惑。“韩师弟,你怎会感觉到妖气,你是捉妖师?”
王仲寿道。“我。。。我本就会捉妖啊,要不织鱼是哪来的?”
常故人顿了顿说到。“啊,是了,我竟没想到这一节,你可真是时刻都可能颠覆我的认知啊,那你说他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依我看,并不像什么好事。”
王仲寿抓了抓头,总感觉很奇怪。“的确不是什么好事,那妖是后来的,像是附了那人的体,可据我所知,有附体本事的妖极少,织鱼实属少数。”
常故人道。“哦?此话怎讲?”
王仲寿问道。“织鱼是属于天龙界的水,据我所知,能附体的妖只有金木水火土五种,必是天龙界下凡到地人界,刚才那妖,我感觉出属性是火,若我想的不错,他应该是天玄之火,织鱼是他的克星。”
常故人道。“既然这样,我们便问问织鱼可知道这妖的来历。”
王仲寿道。“只怕此事没那么简单,希望不要被我猜中。”
常故人看向远方,意味深长地说。常故人想起自己小时候是怎么失去了父母,那用童男童女修炼的乌连大师与此事可有干系?回到玉箫,常故人便对织鱼师离说明了在外边看到的一切,织鱼想了想道:“天龙界确有天玄之金木水火土,火是天龙焰地里的,那些炼器师打造法器神器是需要天玄之火,但至于这火下了凡成了妖,我就不知道了,来地人界之前也未曾听说过。公子,他应该与我一样,在地人界拥有不死不灭之身,至于他为何要童男童女这我还真不知道,但据你刚才所说,好想这些孩童只是在他那里修行一类,并不伤性命。我们还是道村里去问问的好。”
“若他真是天玄之火,你可能克他?”
常故人问道。“按道理来说是这样的,但我们金木水火土是虽相克亦相生,若互相残杀,必导致天地五行大乱。对了公子,之前你提过你的《长灯之渡》内容口诀变了,我一直想问你,却没得合适机会,你那八盏灯笼可是天龙长灯!”
织鱼说到后来一字一顿,甚是谨慎。“我不知道,那日在百兽山海,我并不受自己控制,口诀也是脱口而出,之前的八方仙蛟,变成了八方天龙,我自己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我第一次听到天龙长灯还是自你的口中。”
常故人眉头紧锁。“那日那紫衣女子对你这《长灯之渡》术法甚是忌惮,难道她知道内情?当年我还在天龙界时,确是听过几个仙家提起过天龙长灯,但我没有和你说过是谁说的,你可知上一任的天龙尊是谁?”
织鱼道。“现在的天龙尊是顾一念,那上一任的便该是他父亲,也就是方三向的爷爷。”
师离猜测到。“正是,天龙长灯四字我便是从方少尊爷爷的口中听到的,他当时和一个女子说的,那女子我却不知是何人,但肯定不是这紫衣女子,因为当时那前任天龙尊是这么说的,‘你现在已经突破为极仙,我便将这天龙长灯的厉害告知于你,天龙长灯,天地通明,万物尽毁,我若修成,放这长灯,天龙地人瞬息便可消失,包括你我。’当时我还在天龙界的天池中,他二人说话便在天池外,所以我听了个一清二楚。”
织鱼回忆道。“原来如此,这《长灯之渡》正是三向传授与我,看来便是由他父亲交给了他,看来这书在天龙界知道的人也是极少,那日掌门钟丙春还对我问起,他对天龙长灯毫不知情,看那样子不像是假装,也就是说他的师尊唐坤也不知道,才遣他打探?”
常故人思索着前因后果。“韩师弟,你三人说的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王仲寿一会看看织鱼一会看看师离常故人。常故人已将王仲寿当成自己人,也知他对自己的信任,便将自己与方三向的前因后果大致讲给了他。听完讲述的王仲寿早已惊讶的长大了嘴,半晌才结结巴巴的问:“你,你便是一年多前传闻中天龙少尊一怒毁了鬼王殿时他要找的人?”
“正是,之前我怕给三向惹上麻烦,所以便未将一切讲明,此时你我二人已如兄弟一般,我便不再瞒你。”
常故人道,脸上略显惭愧之色。“你来这钟天殿也并不是为了修炼,而是调查天龙界各路势力?”
王仲寿继续问。“是,天龙界现在混乱不堪,三向去了九天毫无音讯,我帮不上忙,也只能如此。”
常故人低头道。“韩师。。。不,常师弟,天龙少尊如此重情重义,实属难得,现在为了天龙界,敢于担当,勇闯九天,我王仲寿认识你也算三生有幸,以后有何吩咐尽管开口,我家虽是从商,但也结交了不少江湖朋友,不乏一些修士和异能之人,前几日母亲来信,还提起我们走后,父亲大批朋友已赶来家中,以后若需要,常师弟一声召唤,均可为你所用。”
王仲寿说的情真意切,常故人心下大为感动。“好,若将来有需,我定不客气。”
常故人握了握王仲寿的手臂。“对了,还有董师妹梁师弟,我想他们定也和我一样心性,而且他两家的实力在我们地人界也是排的上号的,至于余师弟,他虽没什么身份背景,但头脑灵活,很多事能给我们出主意想办法。”
王仲寿言之凿凿,仿佛几人就要去干一番惊天地的大事。“公子,不如你便成立个隐秘的组织,将我们结识的可信的朋友全部加进来,以后游走各地时,相互照应,将来方少尊归来,对他也是只有好处!”
织鱼灵机一动,对常故人道。“这的确是个好办法,只是我们几个还需好好计划一番!”
王仲寿也跟着激动起来,眼睛大大放光。“我之前便是此般打算,只是觉得时机尚早,没有和你们说。”
常故人看着几人,他看出师离已半天没有说话,还似乎在思索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