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还没问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再呆在这钟天殿已没多大意义,本就打算等你一回来便商议下一站去处。”
常故人道。“嗯,这钟天殿认识你的人可不少呢,随便一问就知道了,说是你和你的王师哥去了西海大城,我走了一阵子就看见这里躺了满地的人,还有两个奇奇怪怪的人在和你们说话,而你们都像受了伤,我过来时,你们三个人就消失了,只见织鱼傻乎乎的要去送死。”
刁宝宝看了看织鱼,一脸嗔怪。“什么送死,我是想替公子报仇,错过了这次机会,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才能再碰到这火妖。”
织鱼戳了戳刁宝宝脑门。“以后,不可再自作主张,今日大哥不来,你觉得结果会如何?”
常故人认真的看向织鱼。“他若不来。。。。我便也算为公子报了仇!”
织鱼语气坚定,抬眼看向常故人。“你觉得公子会留你一人么?结果就是我们必会出去救你,然后一起死!”
师离话语中有责备也有心疼。“这。。。我当时没有想这许多,以后不会了。”
织鱼有些惭愧的低了头。“哎呀哎呀不要再埋怨我小织鱼了,她还不是为了你么,说正事说正事,下一站去哪?”
刁宝宝拉过织鱼小手拍了拍,以示安慰。“可有骆红尘的消息?”
常故人突兀的问出一句,几人的动作都定了格。“哎呀,怎么把这事忘了,我和他爹留了话,说他的一个故人在寻他,若他回去便纸鸟传信给我。”
刁宝宝偷瞄了一眼师离。“他和他爹没有联络么?怎的还要留话。”
常故人有些不解的问。“哎呀,那小子,受不了他爹的念叨,每年回去一两天就不错了。”
刁宝宝摇了摇头。“那看来一年之内,骆红尘能和师离相聚了。”
常故人欣慰的笑笑。“你总算办了件正事!”
织鱼给刁宝宝斟了杯酒,刁宝宝乐呵呵的接过。“那骆老头断不断子绝孙的我是不管了,总不能让这两个孩子抱憾终生。”
刁宝宝干了杯中酒。“谢谢刁前辈,我肉体凡胎,耽误不了红尘多久,我只是不忍他再这样到处乱撞了。”
师离微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我想去洛滨国的阳旭宫,你意下如何?”
常故人摸了摸自己的眉心,看向刁宝宝,他不喜欢这种气氛,只能赶紧岔开话题。“你拿主意就好,我跟着你便是。”
刁宝宝心思都在织鱼身上,只点了点头。“前几日我们商议想成立个神秘组织,我们在这地人界发展一支自己的势力,将来或许能帮的上方少尊。”
织鱼说起前几日的提议,表情一下子兴奋起来。“是个好主意,一定要可信的人才可加入,不错,哈哈。”
刁宝宝看织鱼高兴了,自己也开心起来。“而且要分个几层,公子,你是老大,下面一层就是宝宝,我,师离,又繁,无暇,还有你那几个同门,以后谁再收来新人便是下一层,不需要固定的所在,平日是什么身份便还保持什么身份,等到需要时能做到一呼百应,怎么样。”
织鱼道,说到最后还打了个响指。“你们看着办就好,只是这老大,我做不来。”
常故人笑了笑。“做也要做,不做也要做,你这身份,我们这一层给你保密,现在就该取个好名字。”
师离双手支头,歪向一旁。“你们都无恙,太好了,这位兄台是?”
不知何时王仲寿从房间走了出来,他对着刁宝宝微一欠身。织鱼给刁宝宝王仲寿介绍了一番,又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王仲寿惊的下巴都快掉了下来。“我昏过去这段时间竟发生了这么多事,多谢刁前辈搭救,否则今日我们生死难说了,早就听常师弟提起过您,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小弟幸会至极。”
王仲寿抱拳对着刁宝宝一拜。此时,繁星满天,花草盎然,两只灰突突的鸟儿奔走的累了,在几人脚边团成两个毛球,池塘边传来竹子拔节的声音,轻轻的,好听至极。九天之上,裂痕处,一红一黑两团雾影飞过,随之消散。众人休整后,返回了钟天殿,常故人自由之身,无拘无束,他与王仲寿商议了发展势力之事,由他去和几位师兄师姐传话,各自去办各自的事宜。常故人自己,和于万钧告了假,说是去历练,便与刁宝宝带着一家老小踏上了去洛滨国的路。月瞳国与洛滨国相邻,路程不算太远,慢一些两个月可达,几人并不急着赶路,顺便感受一下一路的风土人情。这一日,行到月瞳国境内一处叫板石镇的地方,刚进了一家酒楼坐定,常故人唤了伙计过来点菜,那伙计吆喝着便走了过来,却见他身后红影一闪,常故人竟没提防的被那人捉住了手腕,身法之快令人乍舌,盯着那手,常故人把凤回收刀入鞘,嘴角荡起一抹柔软的笑,仰起头看向那纱帽后的脸。没有招呼,没有只言片语,牵着手的两人一闪便消失无踪,留下一桌错愕的人。“是方公子?”
织鱼先打破了沉默和僵局。“是,是吧。”
刁宝宝捋了捋已经不存在的胡子。“方,方三向。。。。”
师离猛的转回头。“师离姑娘你先别急,他俩许久不见,先让他们在玉箫里叙叙话。”
说着拉住了师离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