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萌萌这才说道。“好,不过现在你还是跟我去医院吧。”
白子凡点了点头。“念姐,你怎么也来了?”
白子凡站起身之后这才看见不远处的顾念。顾念没好气的说道。“你难道忘记你给谁打的电话了?”
白子凡闻言脸上出现了尴尬的笑容。“哈哈,念姐,刚才我是说你来了干嘛躲在后面。”
白子凡打了个哈哈说道。顾念没好气的说道。“我倒是想插嘴,可是有些人啊,压根儿不给我说话的机会。”
吴萌萌和白子凡两人老脸一红。将白子凡送到医院之后,细致的检查了一下,却是惊奇的发现白子凡浑身上下根本没有任何的问题。这让两人很是不解,以为白子凡是故意装出来的。“白子凡,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装出一副受伤的样子,然后博取我们两人的同情?”
白子凡连忙摆了摆手。“我可没有骗你们,再说了之前那你们不也能看出来,我身上没有伤势,那是因为我身体的缘故。”
白子凡从小到大但凡出现伤口就会很快的愈合,这次愈合得有些缓慢,但是也在到达医院的时候恢复得差不多了。本来白子凡是不愿意来的,可是顾念和吴萌萌愣是将白子凡架到了医院,最后无奈之下白子凡只好做了一个全面的检查。顾念听到白子凡的解释点了点头说道。“这个体质问题我的确听说过,有些人伤口是要比常人愈合得更加的快速。”
白子凡见顾念出来解围,这才松了一口气。没过多久,陈妙言和王晓容却是出现在了瓷器街。而此时顾念和白子凡已经回到了瓷器街。“白子凡之前你和我说的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妙言急切的问道。白子凡暗叹了一声,自己竟然还搞忘了这件事。本来白子凡以为自己死定了,所以才告诉了陈妙言这件事,可是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活了下来,现在陈妙言当然会登门问罪。白子凡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缓缓说道。“妙言,其实我之所以会到春城来做你的保安,那是因为你哥哥陈虎。”
“你哥哥陈虎和我是很要好的朋友,当初我在非洲的时候,长长孤身一人,没有什么朋友,直到遇见了你哥哥陈虎。”
“陈虎在国内是因为失手杀人,所以才会潜逃到非洲,从认识他的时候开始,我们就是朋友,是那种无话不说的朋友。”
“后来因为我们两人每次都能很好的完成雇主的任务,所以我们两人有了一个新的想法,那就是成立一个属于自己的佣兵团。”
“有了这个想法之后,我和陈虎后面又拉了几个人加入我们的血色佣兵团,渐渐的我们的队伍越来越大,名气也越来越大,最后更是威胁到了其他的一些佣兵团。”
“正是因为这种嫉妒之心,很多佣兵团都对我们下手,但是每一次都被我和陈虎化解了,可是后来再一次任务当中我们死伤严重,我们被几个佣兵团包围在中间。”
“在那一刻我意识到我们的队伍当中出现了叛徒,因为那次的任务是绝密,可是依旧中了埋伏,也就在这个时候你哥哥站出来哭着说是他泄露了行踪,他很后悔,很痛苦,眼睁睁的看着身边的弟兄一个个的倒下。”
“我们伤亡越来越惨重,你哥哥为了保护我,最后替我挡下了一颗子弹,死了。”
白子凡说大这里,眼睛泛红,泪水在眼眶中不断的打转。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而陈妙言等人仿佛已经看到了枪林弹雨中的白子凡和陈妙言的哥哥陈虎,看到他们在浴血奋战,看到他们孤立无援了,看到他们四面楚歌,看到他们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后来我好不容易逃了出来,但是我的手下也已经没有多少人了,当初是我和你哥哥一起创立的血色佣兵团,而他不在了,我也没有了坚持的意义,于是我将血色佣兵团解散了。”
“每当想到虎子就那么死了,我的心里还是很难受,我想起了我们当初的梦想,所以我找到了你,想要保护你,替虎子保护你。”
陈妙言早已经哭的稀里哗啦,经过白子凡的解释她也终于明白了过来。“难怪,难怪白子凡拥有这么强的实力,却甘心当她的保安,难怪白子凡为了她得罪了后来的青天宗也在所不惜,难怪每一次自己遇到危险的时候,白子凡都会挺身而出,那种感觉让陈妙言仿佛找到了哥哥的感觉,好像陈虎一直都在她的身边不曾离去。”
陈妙言哄着眼眶说道。“难怪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找不到哥哥的消息,原来他……,白……大哥,这些时间多谢你照顾我,保护我,如果真的向你说的那样,其实你也不用内疚,毕竟这一切都是因为哥哥的缘故,这一切该赎罪的人不是你。”
白子凡笑道。“我这不是赎罪,我这是想要一个心安理得。”
“虎子是我的好兄弟,不管什么原因都改变不了,当初他和我的那份兄弟情,所以我依旧还是会保护你的,妙言你不用有什么负担。”
陈妙言这才回想起之前的种种,白子凡现在之所以会有这么大的麻烦其实还是因为她的缘故,要不是她,白子凡不会得罪青天宗,更加不会引来杀生之祸。“白子凡你做了这么多,你要是不说,谁会知道?这次也是在关键时刻你才说了出来,但是罗甜呢?她能明白你的想法吗?”
顾念在一旁问道。王晓蓉闻言顿时就不乐意了。“就是,白子凡,你为了罗甜你已经做了那么多的事,可是她呢?她能够理解吗?要是我猜的没错的话,那个酒吧也是你替她开的,为的就是在离开的时候能让罗甜自力更生吧。”
见自己被拆穿,白子凡也不脸红,而是淡然的说道。“如果每个人靠近你都是想要回报,那么你还敢接近其他人么?”
王晓蓉嘀咕道。“我只是替你感到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