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迎上去,追问:“我女朋友怎么样了?她到底是什么情况。”
医生眼神复杂的往急诊室里面看了一眼,无奈的轻摇了摇头,“情况不大妙,有点像中毒的现象,可是大家都不大确定,具体的要等病人血液化验出来,才能知道到底是什么毒。”
“那这种……毒严重吗?”
陶司靳满怀期盼的望着医生,尤其问到后面几个字的时候,嗓音明显变得哽咽,就连搭在医生肩膀上的双手也跟着微微颤抖起来。“看起来毒液有点凶。”
医生回答完之后低头陷入了沉默,过了两秒又抬起头,“有件事我想觉得还是给说比较合适,对于病人体内的毒,你还是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陶司靳猩红的双眸包着一层眼泪,情绪激动的用力摇晃着医生,怒不可遏的质问:“到底什么意思!”
医生大概五十多岁年纪,被陶司靳摇晃的踉踉跄跄,眼看就要摔倒的模样。阿兰见状,忙上前将医生扶住,冲陶司靳大喊:“靳少,你冷静一点,先听听医生怎么说!”
陶司靳后退着背过身擦掉脸上划下的泪,深吸了几口气平静下情绪之后,才问:“到底是什么意思?”
医生作为一个医生早已见惯生死,也见惯了各种情绪失控的病人。他无奈的轻叹口气,才回答:“我只是想让你做好心理准备,先不说我们能不能查出这种具体是什么毒,就算查出来了,只怕也一时半会无法钻研出解药。按照病人这个情况,我担心她等不了。”
“不能……”陶司靳失魂落魄的摇头,激动的抓住医生手臂,从来高高在上的他,此刻卑微的像医生噙着泪恳求,“你想想办法,一定要给我想想办法,她是我的全部,我们还有一个孩子呢。”
“我尽量吧。”
医生无奈叹气。尽量这两个词从来就不存在陶司靳字典当中,只有失败跟成功。他猩红着双眼,一把揪住医生衣领将他腾空拎起,俊脸蒙上一层强烈的煞气,整个人瞬间像从地狱走出来的罗刹一般。他一字一句道:“别跟我说尽量这个词,要是她出现任何问题,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医生挣扎着晃动双腿,上了年纪的他,被陶司靳这阴晴不定的脾气吓得脸色惨白,忙不迭点头,“明……明白了。”
“靳少,你快松开医生。”
阿兰在旁边急得不知如何是好。里面的护士传来医生已经苏醒的声音,陶司靳倏地松开医生,迫不及待的推门闯进去,就看到安黎那张病痛过后煞白的脸庞。他再也顾不上他们之间的隔阂,情难自禁的冲上去一把将她涌入怀里,薄唇激动亲吻着她裸露在外的脖颈,嘴里念念有词着重复,“是我不好,一切都是我不好,我求你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安黎双手抵在陶司靳胸膛,可怎么都无法将他推开。几次无果,她虚弱道:“陶司靳,你发什么疯,快要把我给勒死了。”
陶司靳听到这,手忙脚乱的将她松开,双手捧着她那精致如瓷娃娃般的脸,红着眼颤声询问:“告诉我,你现在身体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是不是还疼着呢?你告诉我安黎。”
声音说到后面,他一个大男人几乎就要哭出来。安黎听着他这声音有些不自然的撇开脸,回想自己在睡梦中突然犯病的情况,她回答:“已经没事了,不过是胃痛而已。”
“你不要再骗我了,刚才医生都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陶司奕给你打的是什么针你知道吗?”
陶司靳强制性的将她的脸转过来,如今她中了这种毒,早已让他理智尽失。“我说过了,我不知道!”
安黎怒斥的同时将陶司靳推开,迫切的像外面喊:“阿兰,阿兰你在吗?”
等在门外不敢轻易进来的阿兰,听到安黎的呼唤忙跑进来,“我在呢,在呢。”
“我们回去吧。”
安黎握住阿兰递过来的手,推开陶司靳就要下床。可是脚刚落地,便发觉自己双腿就要棉花一样,柔软无力,整个身体跟着往前倒下去。“安黎!”
陶司靳眼疾手快将她扶住,立即打横将她放回床上,柔声叮嘱:“你现在身体很虚弱,先在医院这里休养两天,我会找更好的医院为您及时住院,到时候咱们一起离开这。”
“我不跟你走。”
安黎双手撑着身体挣扎着坐起,双肩被陶司靳轻轻摁着,却又动弹不得。陶司靳对一旁愣着阿兰说:“你去办住院手续,先让安黎观察一下病情,快去。”
阿兰楞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连忙点头往外面跑。没多一会儿,陶司靳就将整个楼层给包了下来,病房外面站满了高大的保镖,除了照顾安黎的护士,哪怕是另一个护士都不能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