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一帆给苍玄德打了声招呼,离开医馆,来到了城北一家酒店,他要找的人就在这里。“先生您好,请问您有什么需要?”
门口的服务员非常礼貌地问候。李一帆点了下头,“我来找人。”
说着他就大步迈进了酒店,根据于贺说得,他要找的人今天中午在酒店里约了人,似乎麻烦缠身。“会是什么麻烦呢?”
李一帆心中暗想,步子加快,来到了三楼一间包间。“什么人?”
门口守着的像保镖一样的人一看到他,立马皱眉冷喝。李一帆不慌不乱回答道:“我来找人的,窦水德窦先生应该在这里吧?”
话音一落,包间里传出来一个中年男人略微低沉的声音,“是于贺说的那个人?进来吧!”
门口的保镖立马放行,李一帆大步走了进去,就看到包间里面很宽敞,长桌旁坐着一个看上去四十岁,左脸颊有一道小小的刀疤的男人。男人长相比较普通,但那一双犀利的眼睛非常引人注目,可见他绝对不是个简单角色。“你跟于贺是什么关系?”
李一帆一进来,窦水德就开口问。“朋友,他让我来帮你解决麻烦,”李一帆淡然自若抽了一张椅子,坐到了窦水德对面。见状,窦水德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一般人到了这种场合,在他面前多少都会有些拘束,可这个年轻人却如此随意,这让他不禁对李一帆的身份产生了好奇。“真的只是朋友那么简单?年轻人,报上你的名字。”
窦水德可不信于贺会让一个无名小卒过来。李一帆淡然一笑,“名字只是个符号,重要的不是我叫什么,而是我能帮得到你。”
“哦?听你的口气,你对自己的本事很自信?”
窦水德冷哼,只觉得对方很轻狂。“连基本的自信都没有,又怎么敢来这种场合?冠腾海和孔阳死在我手里的时候,他们也觉得我狂妄,”李一帆嘴角勾起讥讽的弧度。窦水德一惊,猛然惊觉,“你是那个李一帆?”
“如假包换,不过名字始终只是个符号,”事实上李一帆并不怎么喜欢张扬,毕竟太张扬,很容易影响他平常时间学医。听到他亲口承认,窦水德更加吃惊,前段时间冠腾海被杀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尽管最后被压下来了,可是有心人都记住了李一帆的名字。毕竟冠腾海的名头摆在那里,他本来以为杀了冠腾海的人会是个四五十岁的人,完全没料到李一帆真人会如此年轻!“难怪于贺会让你过来,”窦水德表情微变,心中突然升起一丝希冀。李一帆扭头扫了一圈包间,目光落在一旁一个手打着绷带的大汉身上,剑眉微挑,“手都被打断了,我想窦先生惹得人应该不简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