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衣凡领着景阳、鼠王来到青楼前停了下来,景阳道:“衣凡,这就是你说的要带我们来的地方?”
“正是,可有何问题?”
“咱们可没功夫上这来消遣,当务之急是赶紧查案。”
“咱们来这里就是为了查案,你忘了之前咱们来这里时被人下药的经历了,我估计当时那阎婆使的药跟此次采花贼用的药或有关联。”
景阳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咱们得去查查这种药的来源。”
说着与赵衣凡、鼠王一起步入青楼。三人找了间包房坐了下来,立马有三位打扮妖艳的女子进屋道:“三位客官,奴家来陪你们喝酒解闷。”
赵衣凡道:“免了,我们有要事相商不想被打扰,酒可以留下,另外去把阎婆给我们叫来。”
三名女子只得出门而去,只片刻功夫阎婆便满脸堆笑的走进屋里,可是当她发现屋里坐着赵衣凡和景阳时脸上表情一下子僵了许多,赵衣凡笑道:“阎婆,咱们又见面了。”
阎婆皮笑肉不笑的道:“原来是二位公子大驾光临,老婆子有失远迎,上次之事多有得罪,还清二位公子海涵。”
:“上次之事无需再提,我们早就忘了,今日来找阎婆实是有一事相求,还望阎婆如实相告。”
“公子只管直说,老婆子知无不言。”
“那我就直说了,赵某想知道前次你下到我们酒里的药是从何而来?”
“公子原来是想知道此药来历,那老婆子就直说了吧,此药乃是城北药铺的掌柜老张头所有,因老身与他交情甚厚,他才愿意卖与老身,若是旁人断是不能得的。”
景阳道:“这又是为何,有人花钱买药他该高兴才是,难不成他会跟钱过不去?”
“其中原由老身就不得而知了,老张头性情古怪,你们若是想弄清楚只怕得去问问他本人了。”
赵衣凡道:“多谢阎婆赐教,你先行退下吧。”
“那老身不打扰各位雅兴了,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
说着出门而去。见阎婆退去,鼠王道:“看来咱们得去城北药铺找那个老孙头打探打探了。”
“没错,阎婆的药是从他那里取得,说不定采花贼所用的药也是从他那里取得。”
鼠王道:“事不宜迟,那咱们还等什么,赶紧走吧。”
说着迈步欲走,景阳忙拉住他道:“鼠王,等等,咱们前脚才来,这屁股都还没坐热呢,何必急着走,况且桌上这么多美酒,怎么着也该喝几口再走吧?”
景阳的一番话说得鼠王也有些心动,他朝桌上的美酒看了看道:“也罢,既来之则安之,那咱们就喝上几口再走不迟。”
说着重新坐了下来。景阳欢喜的道:“这就对了,办案要紧可也不能不吃不喝,这里的酒不错,上回我和衣凡来的时候可饱了口福,到现在还惦记着呢。”
看着景阳的馋样,赵衣凡道:“美酒喝了,等会办案的时候可得使出全力,别只顾吃喝不干事。”
景阳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道:“瞧你说的,我景阳岂是好吃懒做之人,你只管放心好了,大当家的既然把这个案子交给咱们,我景阳一定要把采花贼绳之以法。”
三人在屋里推杯交盏,转眼便把一壶美酒喝了个精光,景阳大呼过瘾道:“舒服,这几杯酒下肚一下子感觉劲头都更足了。”
鼠王道:“正好,有劲了恰可接着去办案,现在咱们就去找老孙头,这回你该没意见了吧?”
“没意见,咱们这就出发。”
说着风风火火的出门而去。鼠王无奈的道:“瞧你这一惊一乍的,等会找着了老孙头可别乱说话,免得打草惊蛇。”
“明白,我这不过是喝了点酒兴奋起来罢了。”
三人一路疾行,顺利在城北方向找到了老张头开的药铺,只见铺子并不大,不过里面陈设却是一应俱全,各种盛放药材的柜子、橱子应有尽有。店内则有一名二十几岁的男子照看,此人多半是店里的伙计,他正在一旁专心的收拾药材。景阳、赵衣凡、鼠王三人迈步而入,伙计见有人进店忙道:“三位客官,你们是看病还是抓药?”
鼠王道:“我们想找张掌柜的有事相谈,还请小哥烦为通报一声。”
“原来你们是要找我师父,他正在里屋歇息,我这就去给你们通报。”
说着转身朝里屋走去。只片刻功夫,老张头师徒二人便走了出来,只见老张头年约五旬,手里拿着一根旱烟,他缓缓张口道:“何人找我?”
鼠王上前道:“张掌柜的,打扰了,在下想找掌柜的要一味药。”
“说吧,什么药,我这里铺子看着小,药品还算齐全,什么外感、内伤、杂病的药都有。”
鼠王凑到老张头耳边低声道:“在下听闻你这里有一味助房事之药,不知可否卖些给我,价格好商量。”
老张头听完脸色微变道:“去去去,我这里可没你要的这种药,阁下还是去别处问吧。”
说着用力将鼠王朝门外推。鼠王何许人也,老张头想把他推动谈何容易,老张头推了半天也没推动,他气急败坏的道:“你们走,我这铺子不欢迎你们。”
“我不过想买些药罢了,掌柜的何必动怒?”
“你要的药我这铺子里没有,你们另寻别处吧。”
一旁的景阳道:“你别口是心非了,青楼的阎婆指名道姓说你这里有,否则我们又怎么会寻到这里。”
老张头怒道:“我说没有就没有,另外我也不认识什么阎婆,你们赶紧走,否则休怪我把你们打出去。”
见老张头把话说到这个份上,鼠王知道他定不会配合调查,思忖片刻后鼠王道:“打扰了,冒昧之处还请见谅。”
说着和景阳、赵衣凡一起出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