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富洋和同来的叶晓、谢同洁一道加入了肖云等人的特训,而董方雨更多的把时间用在了照顾众人的饮食起居上。众人分工合作彼此配合,在这处密林里日夜苦修,只盼着以最出众的姿态迎接不久就要来临的四城武会。时间一晃过了数日,期间富洋与肖云、孟家成建立起了良好的默契,富洋虽说在功力的深厚程度上高出二人许多,可是在一些诸如招式、打斗的应对、团队的合作等基本功方面却比二人差了不少,毕竟相较而言他的习武时间并不算长,在基本功方面有所欠缺在所难免,而肖云、孟家成在基本功方面则给了他许多指导,众人互相学习取长补短,实力不知不觉中又进了一个台阶。这日,富洋、肖云等人吃过早饭就出门练功去了,驻地里只留下了梁鹤一人,这样的情景再平常不过了,无所事事的梁鹤想着去附近逛逛,他记得附近有一处水潭,那里风景不错值得一逛,顺便还可以钓几头鱼来当午餐。打定主意他说走就走,屋里本就有钓鱼工具,他拿起后便出门而去。梁鹤在山林里缓步前行,约走了有半个时辰功夫便顺利的抵达了水潭,只见水面上波光粼粼煞是好看,周围遍布着大块的巨石,耳边还不时传来附近各种各样的鸟鸣声,那清幽的环境让人心旷神怡。梁鹤在水潭边上找了块巨石坐了下来,随后拿起鱼竿垂钓,要说他也不是真心来钓鱼,不过借钓鱼打发时间罢了。至于能不能钓到鱼其实他并不太在乎,他本性略有些懒惰,凡事不求上进,在这垂钓上同样是随意马虎。梁鹤独坐垂钓,水潭里的鱼儿还算不少,只一会功夫就有鱼儿咬钩,他感觉到手中鱼竿不停振动,心中一喜急忙用力将鱼钩甩出。只见一条比巴掌略小的鱼儿活蹦乱跳的随着鱼钩一起跃出水面,梁鹤迅速伸出右手把鱼儿从鱼钩上解了下来。只不到一刻钟功夫就收获了一条鱼儿,这让梁鹤心情大悦,他赶紧重新装上饵料继续垂钓。不过好运气可不会一直存在,这回迟迟不见鱼儿咬钩,梁鹤也不着急,索性将鱼竿固定在一旁,自己则背靠着大石打起盹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耳边传来一阵说话声,梁鹤猛醒了过来,他抬眼一看,只见迎面走过来四个彪形大汉,他们穿着一身粗布衣衫,外表看上去和劳作的农人无异,可是举手投足中自有一股说不出的霸道气息,这让梁鹤有些疑惑。你道这四人是何方神圣,原来他们就是前些日子从浑水湖里出走至望西城打探情报的湖怪,此四怪用了半个月左右时间将城中各方势力打探清楚,期间自然探得鼎鼎大名的耀武堂,为了一探究竟,他们决定亲自走一趟。没曾想半途中遇见了外出垂钓的梁鹤。四怪中的鱼怪见梁鹤正在钓鱼,心里就有些不自在,毕竟他做为鱼类修炼成精,鱼儿便是他的同类,现在看见同类被人类欺凌,心里自是多有不满。他对身旁的三怪道:“娘的,这个人类蠢货不是什么好东西,咱们且会会他去。”
鱼怪大步向前,他走至梁鹤身前怒喝道:“你这个蠢货,为何在这里钓鱼?”
梁鹤见鱼怪问得古怪,他愣了一愣道:“你是何人胆敢管起小爷的闲事,小爷不过在这里钓鱼罢了,碍你什么事了?”
鱼怪虎目圆睁道:“大爷最见不得人钓鱼,识相的赶紧滚,否则休怪大爷对你不客气。”
梁鹤还是头一遭遇见有人见不得别人钓鱼,他心下暗道:“此人定是疯了,我无须与他一般见识。”
说着不理会鱼怪继续坐在巨石上垂钓。鱼怪见梁鹤没把自己的话当回事,心中怒气更甚,他一把将梁鹤的鱼竿夺走用力扔进了水潭之中。梁鹤没料到鱼怪如此无礼,他大怒道:“你这疯汉发什么疯,看来不教训教训你是不行了。”
说着一口真气提起,同时挥拳朝鱼怪的面门狠狠砸去。梁鹤做为习武多年的耀武堂弟子,这一拳打出去的威力不容小视,若是寻常百姓定是吃不住,可是鱼怪却根本不放在眼里,他右手只随意的一抬就把梁鹤的一拳挡了下来。梁鹤惊讶之余知道对手不是什么善茬,他怒道:“狗贼你听好了,小爷可是耀武堂的弟子,你若是得罪了小爷可没有好果子吃。”
鱼怪冷哼道:“蠢货,别拿什么狗屁耀武堂来吓人,大爷可不吃你那一套。”
见鱼怪没把耀武堂当一回事,身为其弟子的梁鹤自是忍不了,他大怒道:“疯汉,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对我耀武堂不敬,我倒要看看你有何本领。”
说着施展拳法朝鱼怪发起猛攻,这回梁鹤可谓是全力以赴,只见凌厉的拳影如雨点般朝鱼怪全身要害处扑去。鱼怪早有准备,健壮身躯腾空而起,同时双掌对着扑来的攻击狠狠拍出,只见狂暴的罡气骤起,与扑来的拳影撞成一团,一阵轰响声传来,梁鹤的攻击非但没有伤到对手,自己反而被鱼怪的攻击逼的连退了数步,差一点就从巨石上掉了下去。他见势不妙慌忙撒腿就跑,临走时不忘了撂下狠话道:“狗东西,你等着,我耀武堂不会放过你。”
鱼怪哪里会被梁鹤的狠话吓到,他根本毫不在意,身后龟精走上前道:“鱼老弟何苦跟一个人类蠢货计较,这回只怕又要生出事端了。”
“那蠢货是耀武堂弟子,咱们此行就是要打探耀武堂的实力如何,本来还要想个法子让他们出手,现在倒是无心插柳了。”
身旁蟹精道:“那蠢货吃了亏估计是找帮手去了,只怕一会就会带帮手来报复,不如咱们就在这里等着,也可瞧瞧这帮耀武堂弟子的实力有几斤几两。”
“若都是如刚刚那蠢货一般就太令人失望了,那种家伙来再多都一样。”
四怪商议了片刻,最后决定留在原地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