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就是朝着秦暖开口说道,“抱歉,我知道我刚才那样做很不礼貌,但是我不得不那样做。”
“你知道吗?我的铁哥们,也就是你女儿的老公,现在在家里很郁闷,他很不理解你为什么要诬陷于他?为什么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在他的头上?难道他就是这不堪的一个人吗?”
麦裕气急了,在原地转了一个圈,又接着不满的说道。“我记得你们结婚的时候,也是挺还是山盟的呀,为什么你们现在就是这种状态呢?你是不是应该给顾夜寒一个解释?”
秦暖在忽然之间听到麦裕说这些话的时候,突然之间更是讨厌顾夜寒。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要跟别人说呢?明明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为什么一定要拉上他的好哥们麦裕呢?她不喜欢别人插手她的生活。“你现在来找我,兴师问罪就是因为顾夜寒让你来找我,兴师问罪的吗?”
秦暖直接了当的戳住了麦裕的内心,可是麦裕泰却不承认。“不是,是我自己来的,不管顾夜寒的事,我的角度来看,顾夜寒从来没有说让我来找你,他也没有说让我做你们其中调解的人。”
麦裕觉得现在有些偏离主题,继而又拉回了这主题。“你为什么不听顾夜寒的解释,而是一个人在那里瞎猜呢?猜就算了,为什么要污蔑他呢?你知道她是有多么的爱你吗?”
他想起了前段时间,他在KTV给他找女人的事情。不过,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误会,他还是没有打算将这件事事情说出来,因为他知道如果真的将这件事情说出来的话,可能会惹到顾夜寒,那边他也是惹不得的。“好了,以前的事我们都不提了,就是拿现在的这件事来说吧!你说顾夜寒私藏霍炎对吗?”
“霍炎,他一个人凭空消失,你为什么要怪在顾夜寒的头上呢?”
麦裕实在是气急败坏之极。“我老老实实对你说吧,我昨天见到霍炎了,你知道我在哪里见到他的吗?”
秦暖更是不可思议的盯着他这个人,出乎意料之外,居然知道霍言在哪里。“你在哪里见到他的?”
秦暖这时才提起了精神,没有等他开口,她先出了声音。“你这个女人真的很奇怪,你知道吗?对于关心你的人,你从来一眼都不看,对于那些莫名其妙的,你总是追逐不放,比如说现在的霍炎。”
麦裕却是很无语,索性也就对秦暖说了实话。“我告诉你吧,老老实实的告告诉你吧,霍炎现在在警察局,没有任何人能把他藏起来,我是昨天去局子里面捞朋友才发现的,具体发现的事我不清楚。”
秦暖在听说霍炎已经进了局子的时候,当真有些不可思议,这好好的人怎么会进了局子呢?再加上他那人本就是文雅之人,怎么会因为打架斗殴进局子呢?更是让她不可思议。“好了,我知道了,我现在不想跟你争吵,我现在要去局子里面看一下,就不在这里跟你多说了。”
秦暖现在急着找霍炎,并不是因为他对自己多么的重要,而是知道,小皮蛋的这件事情是因为霍言才得到医治。所以,她想当面对他说一声谢谢谢,再问几个疑问,为什么要躲着他?为什么要逃避?而不亲自对她说,非要用匿名信的方式告诉她。她和霍炎也算得上是半个知己,两个人对音乐上造诣也是颇有感触。麦裕更是无语,“你这女人真的是……”说到这里,他真的是无语了,他觉着这顾夜寒爱错了人,不然的话,这女人怎么会对顾夜寒一点都在意,满眼都是霍炎那个男人呢?“你知道你现在……”说话之间,他被气得真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东西,愣是在办公室里面转了好几圈,始终说出没有说出什么话来。而这时的秦暖,从一旁边拿了包包,然后跟她一个任课老师讲了两句,剩下的课有她的课,由有代课老师全权代理,随即拿着包包就朝着警察局那边吗,打了个出租车去了。就在麦裕回头的时候,这时却发现秦暖已经消失了,根本不在这办公室里,顿时之间他就像一个无头苍蝇在这里乱转了好半天。心口难以忍受,随后,为了打发这心情,她又找了一个地方喝酒,想解一下心中的气,他觉得他在,顾夜寒和秦暖这两个人身边,受到的都是不重视,明明是要好的哥们却满眼都是秦暖。当天的监狱,正在整修,所以禁止一切人探监,秦暖虽然到了那里,但是没有获得探监的权利。因为没有见到他,所以她也没有在说些什么。思来想去后,觉得对顾夜寒可能那天说的话有些过分了,但是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该怎么收回。当天晚上的时候,就做了一好几个菜,把公寓打扫得干干净净,放学接了小皮蛋以后,让小皮蛋打电话给顾夜寒,让顾夜寒来家里吃饭,这也算是代表他对她的道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