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浑身不舒坦。身旁的人已经不在,她见着一旁摆放整齐的衣物,脸红地简直要滴出血来。轻声哀怨几声,还是强忍着简单穿了上。出去的时候,才见到了坐在餐桌面前的那人。“我叫了早餐,去洗漱一下就可以用了。”
她委屈地看了他一眼,这才走进洗手间。蒋荷露觉得他的行径实在恶劣,她知道会疼,也不知道会这么疼啊!事实上,蒲慕言昨晚已经很是克制,保持了最极致的温柔。可她从镜子里见到自己脖颈处的痕迹,仍然有些不大痛快。所以坐在他对面吃着早餐时,蒋荷露还是委屈。她低埋着头,拿起勺子喝粥,心里不是滋味,一时控制不住,竟然落下泪来,泪水直接砸在了碗里。蒲慕言却错愕起来,不知所措地放下了手里的东西,低下头来看她。“怎么了?”
“你明明说过……”蒋荷露挂着清泪扬起脸来,话语里也是满满的委屈,“你说过,结婚之前不会碰我的。”
她以为全是他的错。他哄着她道,“所以我昨晚不是已经把戒指给你戴上了吗?”
“谁要嫁给你呀!”
蒋荷露气愤地红了眼。“是我的错,是我错了!”
蒲慕言也知道要好好地安慰她,于是伸出手覆在了她的手上。言语温柔地劝着,“可你也不能说一时的气话,我承认想娶你已经很久了。你也不能否认想要嫁给我这个事实。我没有耐心再等下去,所以,才这么草率地求了婚。”
蒋荷露第一次觉得自己竟然真有些任性。蒲慕言说着已经离了座位,走在她的面前,然后单膝跪下。“荷露,”他真挚地凝视着她,一字一句缓缓道来,“你有没有信心,把你的一生都交给我?”
她的眼里盛着泪花,几乎是喜极而泣地点下了头。我以前无数次地想到过这一幕,每回欣喜不已的同时又会窜出些杂念来。可我现在才知道,真正遇到的时候,脑子里根本想不了其他,有的只是纯粹的喜悦而已。两人额头亲密相抵,笑意缱绻。慕言(荷露),我从没觉得自己如此幸运!